對澇坡河瞭解最多的大概就是“澇坡河農貿市場”了,真正踏入澇坡河這個村子,還是第一次。
進入村子後,發現這個村子有很多曾經的磨盤。
我閒閒地問了一位坐在交叉上曬太陽的老人一句,這個村子有老房子嗎?本來沒指望得到什麼資訊,沒想到他卻說:“你往前走,會看到一條街,那是我們莊園以前的一條老大街。那裡還有一些。”他說“我們莊”這幾個字的時候,是有一種濃烈的歸屬感的。這是很多老人共同的特點,他們的情感與鄉村融為一體,對於鄉土有著一份強烈的情懷。下一代人對鄉村的歸屬感還有多少,恐怕大部分人會對“我們小區”這幾個字更有歸屬感了。
順著老人指引的方向,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老房子。這裡的房子沒有如儒林和東北麻的那種氣派的門樓,而是多了一份樸素的質感。還有一些革命年代的痕跡。老房子裡基本沒有人住了,卻都會有養一隻狗看門,你經過的時候,他與你對望後,會再叫兩聲,平添了幾分生氣。院內和院外,基本上會栽幾棵樹,有的在院外還有一口井,再加上偶爾的犬吠聲,一種特有的過去鄉村世界的韻味就這麼展現出來了。
遇到一位老太太,她說:“以前的房子雖然是土坯,但是冬暖夏涼。再有錢一點的,會壘一些石頭,正是因為是土坯,所有的縫都抹嚴實了,因此房子的密封性格外好。”另外一位老太太卻自嘲:“還是沒能啊,有能力的都翻蓋了,不過就是安慰自己冬暖夏涼。”這些話也是老生常談了。在外人看來那些有歷史價值需要保護的老房子,在當事人眼裡不過是一種失敗的標誌罷了。只有在東北麻採訪的時候,一位岳家大叔,對於老家的門樓仍存著一種情感,想著好好修繕一下。
還遇到一位爺爺,他家的土房子上還有一個栓馬樁,他說:“這個房子得一百多年了,以前嫁出去的女兒,回孃家的時候,就把把栓在這裡。”簡短的幾句話,卻資訊量巨大,這對於我來說,真是一個新的世界了。過去的年代也有過去的無奈,兄弟幾個在一個房子裡,因此翻新房子就容易成為難題。
在這些老房子裡轉出來之後,彷彿才進入真實的鄉村世界。房子被重新翻新為二層小樓,說明大家的經濟水平好了。與過去的房子相比,這些自建的樓房,往往房子大了不少,院子小了不少,氣派之餘,少了一份田園的閒適。但對大部分人而言這才是大部分鄉村的樣子。與其他村子不同,澇坡河村在十幾年前就修建了排水管道,這走在了大部分鄉村的前面。但是如今,村民又覺得現在的路面有些疙疙瘩瘩的,如果再平整一些就好了。此外,澇坡河村還有2座計7400平方米的振興路拆遷安置樓,以及3座計22000平方米的樓房。
雖然村子裡大部分房子都重新翻修了,但是他們也會說起,有的說說了好幾年了也沒動靜,也有的說,最好不拆。住在城中村總會有某種不確定感吧!未來如何誰也說不準。
相比於其他城中村,澇坡河村呈現出了多種發展狀態,歷史和現實在這裡交錯,彷彿一個平行世界。
此外,小編還意外地聽說一樁奇案!
在澇坡河村有一塊早先年的很大的碑,極有歷史意義。但是十五年前卻不翼而飛。村裡報警後,這偷碑的人一直未找到。十五年後,這碑又被人偷偷摸摸送回來了。據說,偷碑的人一直沒敢賣掉,就偷偷地埋在地下,並且傳聞可能這人在運勢上有點“走不著”,於是又把碑送回來了。 另外,村裡有老人還有些疑惑,這碑怎麼最近又不見了,小編又去問了其他的村民,得到的訊息是現在這碑被縣文化局拉走了。這也是這文物最好的宿命了吧。
石碑被送回的地方
可見,萬物自有其歸屬!
澇坡河村特別之處在於儲存了多種村居的狀態,傳統的土房、現在的二層小樓還有樓房神奇地交織在一起。每個村莊都有其發展軌跡,澇坡河村地理位置優越,是較大的城中村,相信未來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