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有點不正常,我十九歲時掉進一大桶化學藥品裡,然後變成了一個瘋子。
嘿!蝙蝠俠,殺了他!殺了他!
雖然撞到了蝙蝠俠,為什麼在最後一秒我踩下了剎車?
歡迎來到布魯斯王國,在蝙蝠俠與小丑決戰雙雙隕落後,他的後代繼承了蝙蝠俠的衣缽,並且成立了布魯斯王國,裡面都是他忠誠的信徒。而我又是誰,誰知道呢?
為什麼我的腦袋裡會出現一個人的身影,我是小丑,為什麼我只記得這個,為什麼我只能記得二十分鐘前?
十二月二十一日,偉大的淨化之夜,惡人們會在這天覆活。卻被The bluce所束縛?
看看都有誰復活了?企鵝人,雙面人,謎語人,雷宵古。
看看接下來出場的是誰,The bluce!蝙蝠俠?哈哈哈哈,只不過是一個傳播自己思想的傳教者罷了!
“忠實的信徒們,只要在我毀滅他們之前,抓住並殺死其中一個惡人,便有挑戰我的資格!如果戰勝我的話,你們就是下一個蝙蝠俠。”多麼富有煽動力的言論啊,成為下一個蝙蝠俠?讓一個普通人去挑戰一個全身軍事級武裝的改造人?
惡人們就這樣被送到了無法控制的車子上,只能任人追殺,是啊,如果這些惡人那麼不好抓的話,又怎麼會有平民去挑戰你呢?又怎麼給予他們希望?
當然了,惡人們殺死蝙蝠俠的話同樣會獲得自由,前提是他們能在這些瘋狂信徒的手裡活下去,接下來便是“我,小丑”登場的時刻了。
我也被送上了車,但是我什麼也沒做,車子就會噴出小丑毒素,接著就會有人感染,露出了小丑的笑容。
看,企鵝人已經中招了,被The bluce瘋狂的信徒所殺死。我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只不過他想留我到最後一個,哈哈哈哈!可能這是他最大的失誤。來個最終宿敵的對決?
移動攝像頭一直在跟拍我,說明身邊有跟蹤器,到底是在車上,還是在我的身體裡?媽的!安全帶還解不開。先不管了,後面有對夫妻在追殺我,也不知道那個肥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什麼,但是我不能停,The bluce會追上來的。
既然逃不掉,還不如賭一把,把車撞壞的話,我應該就可以離開這輛該死的車了,哈哈,看來我賭對了,那個臭婆娘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對啊,她要在The bluce趕來前殺了我,我只能跳到哥譚灣。
冰冷的水刺激著我的大腦,記憶從我的腦海裡浮現,“我的名字是Joe”到底是怎麼回事,腦海裡浮現的那個女孩是誰?
對了,我被蝙蝠俠抓到,他讓Klibon醫生給我注入了小丑的記憶,同時“改變了我的樣貌!讓我變成了小丑的樣子!”
The bluce還在計劃著殺死惡人的流程
雙面人最終也撐不住了,墜入到哥譚灣,可悲的是他和我不一樣,他不能離開自己的飛行機。
雙面人墜落在我不遠處,他的臉和我一樣是被改造的,這分明就是一場處決,而我是小丑真正的後裔,我一定會制裁他!真正的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
露出水面,移動攝像頭還在跟著我,說明跟蹤器在我身上,而我的女友卻在The bluce手裡。
我潛伏在水下,搶走了一臺飛行器
卑鄙的The bluce,用女友的命逼我現身,該死的。他根本沒資格站在那裡。
與此同時我也被包圍了,現在我也只能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了,只能去那裡,那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全部記起來了,我是反抗軍的首領,三個月前,我們有四名成員被The bluce抓走,尋找他們的途中無意找到了初代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的蝙蝠洞。
誰知盟友裡出現了叛徒,The bluce知道了我們的位置,我的盟友都被抓走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改造間,躺著的惡人其實都是我的盟友,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已經不用明說了,The bluce!不得不嘲諷一句,一個92歲的老人,靠著科學的力量,不斷更換著自己的血液,面板和器官!苟延殘喘活到現在的禽獸!
追蹤器順著我的鼻子塞進了腦袋裡,接下來大腦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只有醫生說的話“這回我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The bluce 在哥譚市屠殺我最後一位同伴,在結束他之後,就該是我了,最後的祭奠品“小丑”
我抓緊時間來到了,初代蝙蝠洞,在這裡我看見了小丑的標本,看著我和他一模一樣的臉竟然也會不自覺的嘲諷一句“他媽的,你就是我應該被塑造成的樣子。”
無意中我觸發了,布魯斯.韋恩臨終的錄影,對啊!避免無所謂的虛名,為真理而戰!而我又該做些什麼呢?
嗯哼,看來真的有人殺死了惡人,謎語人?看看The bluce殘忍的手段吧,是啊,他怎麼可能會讓平民去感動他“神”的地位呢。
挑戰者最後的言論激起的信徒的暴亂,戈登探長也在蠱惑群眾殺死The bluce,難道是良心發現?哈哈哈哈,不過是想取而代之罷了,背後的The bluce會輕易的放過他嗎?既然這麼想代替他,那你就去替他死吧。
我穿著蝙蝠俠的戰衣來到了The bluce的面前,我在蝙蝠洞裡找到了最好唯一能從出口寄出來的東西“滑翔翼”,穿著這一身真的不知道怎麼和全副武裝的The bluce打。
Klibon博士看著我們兩個打鬥,點上了一根菸。
博士將我的女友放下,但是我卻不知道,雖然和蝙蝠俠的戰鬥十分吃力,但我既是小丑,也是蝙蝠俠,我不想當新神,只想做自己,掏出了真正小丑的手槍,上來就給他來了一槍。
我拿槍對準The bluce的腦袋,看著The bluce流血的面具,多年不摘面具使得面具已經和他的臉長在了一起,也可以說面具就是他的臉,一直活在虛偽面具下的人,不配稱為蝙蝠俠,在女友的目光下,我最終沒有開槍殺了他,因為真正的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
還有什麼比揭穿The bluce更殘忍的事情呢?“一個神倒下了,另一個就會站起來”暴民們擁我為神,然而我才不在乎。
幾個月後,狂熱的崇拜已散,布魯斯.韋恩的話還在我耳邊迴響,
“受壓迫和絕望者必須得到保護,不論誰繼承了這個披風,我都希望他繼續下去。”
城堡已成廢墟,但耀眼的燈光依然劃破夜空,接受召喚的我們卻並非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