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影片的場景實在是太美了。
經法國、加拿大、瑞士、德國、義大利五個國家團隊攜手取景拍攝。
一個真實的故事,述說著“文明與自然”的關係,表達著最純樸的心靈之美,不愧是良心之作。
《最後的獵人》
Le dernier trappeur
這是一部紀實味道很濃的電影,整部電影安靜得如影片中的茫茫雪原,沒有高潮,沒有太大起伏,平淡如水,但卻別有一番風味!
講述人與自然的電影也不少,但像《最後的獵人》這樣真實的卻不多,沒有刻意的營造和雕琢,一切都順其自然。它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段真實的生活。
因為原先居住的山谷要修建公路,獵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擾而冒險去開發另一座山谷,其間他最珍愛的獵狗死於車禍,朋友又送他一條同種的狗。
但一開始獵人有些排斥它,後來這條狗救了他一命,由此漸漸喜歡上它,後來他和妻子以及他的幾條狗在另一座山谷定居,還不遠萬里去拜訪老朋友——一個不再打獵的老獵人。
獵人的日子時刻充滿危險,他們有時更像探險家,狗救主人的情節也是一筆帶過,沒有什麼刻意渲染的筆墨,這一點上它是一部真正的紀實片!
讓人感動的是裡面日落夕陽,卻見幾只嗷嗷亂叫的狗拖著一個已不算年輕的獵人往前駛去,背影漸漸消失在朦朧的暮色裡,靜謐的森林迴盪著他們的聲音...
感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執著和堅毅,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愛!
自然的磅礴壯麗,人與動物之間的和諧相處。
人也是其中一條不可缺少的食物鏈,起著恆定作用。
當然,之中我最愛的哈士奇也成為不可缺失的主線。
剛入秋天,育空河邊的熊就多了好幾倍,一隻熊提起前爪向水下拍去,河裡立即激起一片鮭魚浪花,我駕著皮筏順流而下,穿過碧綠的峽谷,峽谷那邊,藍天下的落基山被秋色映得一片繁榮。
卸下貨物,另外一邊夾套需要馬上去檢視,我總是跑來跑去的。
路上當然少不了南努克,沒有哪隻赫斯基狗比得上南努克。
新的狩獵地點很不錯,枯老的樹枝在我的靴子下‘啪吱’的斷裂聲,端莊的馴鹿在山坡上警覺的抬起頭,一群白色的鴿子哄的一下飛出一小片茂密樹林。
我甚至碰到了一隻熊,它抬起爪子瘋狂的咆哮著,把我和南努克嚇壞了,我示意南努克收聲,靜靜的與熊對峙,熊覺得無聊起來,收起爪子和聲音,轉過頭走了。
在冬天到來之前,我決定把家搬過來。
新的木屋一點點的蓋了起來,在鎮子上採買的時候,一輛貨車尖叫著經過;
南努剋死了,我把它當孩子一樣...
它們送我了阿巴什,一隻10個月大的小姑娘,據說它的父親是比賽的冠軍,但是那又怎麼樣,沒有狗能比過南努克!
我的印第安妻子那巴斯卡很喜歡阿巴什,給它穿鹿皮鞋子,甚至教它拉雪橇。
但我並不想帶它出去打獵,南努克做的事別的狗可做不來。
我用號角模擬出母馴鹿的聲音,一隻公鹿涉水而來,我平端起槍,阿巴什差點壞了事,它是掙脫了繩索跟過來的,飛撲過來猛舔我的臉。
最終鹿獵到了,我開始覺得阿巴什很聰明,但是還是不喜歡它。
第一場雪下了下來,冬天要來了,冬天的動物脂多肉厚,皮毛豐滿,冬天是獵人的好季節。
我獵大的公馴鹿,從白色覆蓋的林子裡打鴿子,我從冰下的圈套里拉出僵硬的水獺,從湖面的冰洞中釣出一條條魚。一整個冬天,一定能積攢不少的毛皮和鮮肉。
如果你問我總是來來回回的穿過那些白雪皚皚的山脈,我會寂寞嗎?
那我會告訴你,山脈總是很嚴肅但也很調皮,總是變化著,很神秘很迷人,比如說象我這樣,伸出手,就可以擁著它了,同時我也被它擁著,這種感覺好極了。
冰太薄了,沃克太老了,這是我在被水吞沒的那一秒鐘裡總結出來的,這兩件事差點讓我送了命。
阿巴什救了我,我早知道它會是一隻出色的頭狗,雖然有時候我對它不太公平,它拉我上岸的時候我的熊皮手套丟了,冰冷的水差點把我的手指凍斷,我在阿巴十暖和的皮毛下溫暖了一下手指,終於哆嗦的弄了一些乾燥的樹枝,生了一小堆火,必須把衣服烤乾!
夜裡火在風裡撲騰出各種形狀,我想,也許我應該退休了。
我和妻子談這件事,她讓我去找阿萊克斯談談,也許我是應該去看看這個打了50年獵的老獵人,告訴他過了這個冬天,我就要退休!
外面零下四十度了,我的鬍鬚都凍成了冰柱,冰面也應該足夠的冷,足夠的安全了,那就上路吧~
沃克愛上了阿巴什,這件事情我非常的確定,當然我也是,它絕對是個好姑娘,好頭狗!
峽谷凍住了,秋天的時候它還是流動的溪流哩!
雪橇在穿過懸崖時墜了下去,當然這以前也碰到過無數次了,有狗狗門把它拉上來不成問題。
不過這次我有點沮喪,我的力氣沒有以前那麼大了,退休也許是件好事,換個其它的職業吧。
夜裡一群狼路過了我的營地,狗的吵鬧聲驚醒了我,我給篝火添了些苔鮮,馬上騰了起來,狼群遲疑了一下,一聲不吭的跑走了,它們恨狗,不過它們從來不主動攻擊人,只有在書上它們才嗜人血。
在黑暗裡趕路,最大的好處就是會看到極光!
聽人說,當吹起口哨的時候,極光會隨著口哨的節奏飛舞跳躍,連四下裡森林中的狼嗥也興奮起來。
我吹著口哨,靈魂向上飛舞!
阿萊克斯老了,只有開雪地摩托他才會出門,我們還是一起去狩獵,他永遠是我的師傅。
回家時一路上颳著大風暴,大得連路都看不清,我的雪橇東倒西歪的前進著,到家時阿巴什累壞了,我也是,那巴斯卡把我接進溫暖的家。
我在小蠟燭的下面結束了我的閱讀,我的妻子熟睡了,我整整她的長髮,禁不住感謝上帝,有人在家裡等著,那麼好!
一個象我這樣的白人居然要把毛皮賣給印第安人,現在世道反過來了,不過還好毛皮的價格漲了一些,我們今年的生活可以寬裕一些,鎮上的煙味不錯,酒館還是那麼熱鬧。
又一個春暖花開,沃克阿巴什看著它的小崽子們開心的打鬧,育空河又溫暖清澈了。
剩下的事,就是划著皮筏進入到陽光下清瑩的水中,開始一個完美的狩獵的季節。
記得有人說,做獵人的藝術在於:既要平衡做人的奇妙,又要平衡做人的恐懼。
人類早已是罪孽深重,脫離了自然,背叛了自然!
這個世界還有多少人懂得“人只能獲取,不能貪多”的道理??
除了最後一個獵人,還剩多少?
連籤個《京都議定書》都耗了這麼久,你還能指望人敬畏自然麼??
《最後的獵人》以妻子問:“既然你打算收手,為什麼還(在山谷)造大房子?”獵人答:“無可奉告”結束,帶有那麼點諷刺和警告的味道...
《最後的獵人》2004
導演: 尼古拉·瓦尼埃
主演: Norman Winther / May Loo
豆瓣 8.9 IMDb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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