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央視一套(ID:CCTV-channel1)編輯:曹宵瀟(實習)本文系轉載,如有版權問題請聯絡[email protected]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寒潮來襲,全國多地開啟下雪模式。冬天,不僅是皚皚白雪的風光大片,還有家的寒爐溫酒和炊煙裊裊……
今晚,讓我們品味名家筆下的冬日美食,你的味蕾是否也被喚醒了呢?
“1
烤栗子
是雪天的一件樂事
栗子熟食的較多。我的家鄉原來沒有炒栗子,只是放在火裡烤。冬天,生一個銅火盆,丟幾個栗子在通紅的炭火裡,一會兒,砰的一聲,蹦出一個裂了殼的熟栗子,抓起來,在手裡來回倒,連連吹氣使冷,剝殼入口,香甜無比,是雪天的樂事。不過烤栗子要小心,弄不好會炸傷眼睛。烤栗子外國也有,西方有“火中取栗”的寓言,這栗子大概是烤的。
北京的糖炒栗子,過去講究栗子是要良鄉出產的。良鄉栗子比較小,殼薄,炒熟後個個裂開,輕輕一捏,殼就破了,內皮一搓就掉,不“護皮”。據說良鄉栗子原是進貢的,是西太后吃的(北方許多好吃的東西都說是給西太后進過貢)。
北京的糖炒栗子其實是不放糖的,昆明的糖炒栗子真的放糖。昆明栗子大,炒栗子的大鍋都支在店鋪門外,用大如玉米豆的粗砂炒,不時往鍋裡倒一碗糖水。昆明炒栗子的外殼是黏的,吃完了手上都是糖汁,必須洗手。慄肉為糖汁沁透,很甜。
摘自汪曾祺 《栗子》
冬日裡的糖葫蘆
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夏天喝酸梅湯,冬天吃糖葫蘆,在北平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事。不過東西也有精粗之別。琉璃廠信遠齋(始建於乾隆五年)的酸梅湯與糖葫蘆,特別考究,與其他各處或街頭小販所供應者大有不同。北平糖葫蘆分三種。一種用麥芽糖,北平話是糖稀,可以做大串山裡紅的糖葫蘆,可以長達五尺多,這種大糖葫蘆,新年廠甸賣的最多。麥芽糖裹水杏兒(沒長大的綠杏),很好吃,做糖葫蘆就不見佳,尤其是山裡經常是爛的或是帶蟲子屎。另一種用白糖和了粘上去,冷了之後白汪汪的一層霜,另有風味。
摘自梁實秋 《雅舍談吃》
秋冬的火晶柿子
吃一想二,飽一人思全家
臨潼有火晶柿,紅如火,亮如晶,肉質細密,且無硬核。吃一想二,飽一人思全家。但季節有限,又不易帶,遂柿子糊塌應運而生。
將軟柿去皮摘蒂,放面盆中搗攪成糊,加入麵粉,即為柿子麵糊。
用鐵片做手提,外凹中凸邊高二公分。
手鏟將麵糊攤入手提,一起入油鍋,炸;麵糊熟至五成,脫手提漂浮,翻過,炸;如此數次兩面火色均勻即可食之。
但買者多有不忍吃的,顏色太金黃可愛,吃在口,又不忍細咬,半囫圇下肚,結果有燒了心的。
摘自賈平凹 《陝西小吃小識錄》
一說到冬天
忽然就會想起熱乎乎的白水豆腐
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著,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裡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燻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著“洋燈”,也還是陰暗。圍著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著臉,覷著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裡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裡。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著那鍋,等著那熱氣,等著熱氣裡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摘自朱自清《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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