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裡多慶錯湖:好一個水光瀲灩、景象開闊的大湖,深藏在喜瑪拉雅山的腹地,美麗而又神秘。有蔚藍色天幕的籠罩,一長列冰峰雪嶺的呵護,西藏帕裡的多慶錯神湖才這樣聖潔、靜謐,幾乎就是冰清玉潔的寫照。而如線般的高山草甸與星星點點的野鴨的存在,才令它有了溫暖與慰藉。
日喀則藏語意為“最好的莊園”,是當年後藏的政教中心,也是歷代班禪的駐錫之地。日照充足,地處河谷地帶,農業發達,被稱為“西藏的糧倉”。
彎彎曲曲的莫爾格勒河像新拋光的銀鏈般閃亮,也成為陳巴爾虎草原上最美的地方。這是一條發育在沖積平原上的蜿蜒型河流,河曲發達。物極必反,河流“彎”到極限就會“裁彎取直”,圖中斷續的積水河道和有植被覆蓋的“隱形”河道,是“裁彎”時留下的痕跡。飛舞起來的飄帶似的河灣與“廢棄”河道,共同訴說著河流的發育史。因為河水的滋養,莫爾格勒河流域的草原碧綠青翠,和覆著青草的平緩丘陵一起,構成一幅淡雅的畫面。
從材質角度來講,紫砂壺因“砂”而存在,而這種“砂”具有雙重氣孔結構,有著良好的透氣性和排水的功能,因此被歷代茶客奉為“茶具之首”。
古格遺址建在一座土山上,四面峭壁懸崖,形勢險要。依山構築有密如蜂巢般的廟堂、房屋及洞窟。宮城位於山巒頂部,內有國王的冬宮和夏宮。宮城內的寺院建築規模均較小,儲存較好的佛殿有白殿、紅殿、大威德殿和度母殿,殿中多儲存了壁畫、雕塑作品。其中白殿的時代較確定,可作為各寺院斷代標準。貢康洞和白殿風格相近,有較多的外來藝術影響,約為15世紀末的佛洞。紅殿晚於白殿,約建於16世紀上半葉。壇城殿和大威德殿又晚於紅殿,約為16世紀下半葉所建。度母殿最晚,約建於古格王國破滅前。這些不同年代建成的密教寺院體系,是我們瞭解古格文化藝術發展和成就的重要寶藏。
白鷺鳥愜意地停在造型美觀的三座石塔周圍,夕陽的餘暉將湖面染得金黃,遠處的水杉如同淡墨,印在水雲之間。三潭印月的勝景,已成西湖的標誌,但如圖中所示,白鷺群棲三塔,夕陽、樹景、迷霧,如此朦朧、如此和諧地構成一幅風景的西湖三潭圖,過去還沒見過。這三座位於小瀛洲南面的石塔,最初由蘇軾命人建成,當時為疏浚西湖,特設石塔為界線,塔內不得種植水生作物。現存石塔為明代重建,由基座、塔身、寶蓋、六邊小亭、葫蘆頂組成,塔身圓形、中空,高出水面2米多。三塔呈等邊三角形分佈,每個邊長62米,堪稱完美。中秋佳節,人們喜歡泛舟湖上賞月,可見“三潭塔分一月印,一波影中一圓暈”。而今,三座石塔已成為杭州人改造西湖的最好證據,也成了西湖美學的至高典範。畫中看不到人的痕跡,但畫面之外的人是這幅畫的創造者、欣賞者。這就是杭州,本著實用目的,無處不是人工作為,卻以美學的手法,秉承自然天性。
楠溪江流域主要位於浙江永嘉縣境內,東側以北雁蕩山脈為界,西側是括蒼山脈,三面環山,江水貫穿永嘉南北,流經溫州匯入甌江,東歸入海。其自然環境封閉,形成了獨立的經濟圈、文化圈、生活圈和方言圈。直到今天,這片山河依然保有著純樸的世外桃源般的氣質。
西拉木倫河流過的地方,是林草交錯地帶,這樣的環境,是古人類棲息的理想地點,幾千座新石器時代的遺址就是明證
和瀘沽湖、滇池等著名的雲南大湖比起來,納帕海只是個小小的湖泊。然而,由於其特殊的地理區位和季節性特點,它成為了橫斷山中一座重要的鳥類驛站。圖中,湖邊隱約的村落民居和湖中棲息的鳥兒們共同入鏡,這是人與鳥共有的美麗家園。
武夷巖茶的生存環境大多是巖崖重疊、溪谷縱橫的巖壑、幽谷之間。在武夷山風景區的“九龍窠”谷底靠北面的懸崖峭壁上,生長著六株蒼鬱的茶樹,它們是武夷巖茶之王“大紅袍”的母樹。
新平傣族因服飾色彩特別鮮豔而得名“花腰傣”。她們的銀飾,多到可以鋪滿衣服面積的三分之一。凡參加花街節、婚禮一類重大活動時,就可看到新平婦女們盛裝的樣子。
楊家將威鎮三關的故事至今仍為人們流傳著,但英雄灑血的沙場早已烽煙不再,長城遺存的夯土成為老鄉放牧的場所。
黃河與長江之間有巴顏喀拉山相隔,黃河河床高於長江相應河床80—450米,因此無論採取哪種引水方式,都要修建高200米左右的高壩和開挖100公里以上的長隧洞。另外,西線工程屬高寒缺氧地區,自然環境較為惡劣,且處於褶皺強烈、活動斷裂較為發育的強地震帶,因此施工難度很大。
黎明時分的西藏自治區定日縣絨布寺,周圍還是一片幽暗,但珠穆朗瑪峰的峰頂已經被第一縷陽光照亮,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均勻的黃金。陽光穿過大氣層,波長較短的藍紫色光被散射,剩下波長較長的紅黃色光在雪山上投射出金色光澤,造就出“日照金山”的美景。“日照金山”是被無數攝影師所熱衷、痴迷的拍攝題材,在這寶貴的時間段中很少有人捨得回頭向東望一眼。其實東方或許會有更難得的美景——如若氣象條件足夠好,從地平線下射來的陽光經過雲層反射與底層大氣的散射,會將東方的雪山染上可遇而不可求的粉紅色“染山霞”——威嚴的神山一瞬間變成了害羞的小姑娘。(圖片文字來源網路,如果侵權聯絡速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