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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紅軍的“打土豪經濟”
紅軍給養主要依靠”打土豪經濟”,1927年12月21日,中共中央指示南昌起義朱德餘部:
“你們隊伍一切的給養,均應從豪紳官吏財主地主身上著想,千萬不要空想黨會來幫助。這不但事實不可能,而且原則所不許。”
1927年10月,毛澤東率秋收起義殘部抵達井岡山,與袁文才、王佐的地方武裝合編,但毛澤東的第一團並未立即上山,而是先開至蓮花、攸縣、茶陵等縣去打土豪。
毛澤東:
“向著一切國民黨區域去擴大我們的財政收入,向著一切剝削分子的肩上安放著蘇維埃財政的擔子……這就是克服困難的方法。”
1931年2月,閩西蘇維埃政府明確規定:
“開闢財源問題,各縣有工農武裝或游擊隊的,須向白色區域遊擊,打土豪籌款。”
1928年1月,紅軍攻佔遂川縣,進而佔領草林鎮,打了兩個大土豪,沒收全部財產,獲兩萬多塊銀洋、七百多擔布匹。5月,攻下永新縣城,沒收土豪劣紳財產,挑回井岡山三百多擔布、兩百多擔鹽和西藥等物資。9月,再佔遂川城,獲一萬銀洋與大量金銀首飾、棉花,“井岡山“全軍五千人的冬衣,有了棉花,缺少布。”雖然打土豪甚有斬獲,井岡山上的日子仍十分艱難。
毛澤東寫於1928年11月25日的《井岡山的鬥爭》:
每天每人只有五分大洋的油鹽柴菜錢,還是難以為繼。僅僅髮油鹽柴菜錢,每月也需現洋萬元以上,全靠打土豪供給。
2、為何不得不去“打土豪”?
退入貧瘠山區後,經濟是除了國軍進剿以外的最大壓力,階級覺悟、革命意志之類,都是後來的文藝宣傳,紅軍不可能因“特殊材料製成”而不需要吃飽飯,窮人固然有參加革命的天然階級性,但前提仍是必須提供基本生存條件。
事實上,只有當革命鬧起來,有了一定規模與財力,窮人才會大批跟進。艱難的草創期,最堅定的革命者當然還是“理想堅定”的知識分子。
紅軍糧食發生了問題,生活更加艱苦。一首著名的井岡山順口溜:
“打倒資本家,天天吃南瓜;打倒大土豪,夜夜睡稻草。”
不僅意志薄弱的官兵心生怨念,中級幹部也發生動搖,紅二十八團第二營長袁崇全率隊叛逃。團長王爾琢與袁崇全為黃埔同學,趕去制止,被袁開槍打死,隨後林彪率大隊人馬趕到,這次集體叛變才被制止,袁崇全帶少數親信逃脫。
南昌起義、秋收起義、平江起義之初,均發生軍官叛變。
南昌起義:僅高階軍官就有第十師長蔡廷鍇(率部叛離)、軍參謀長陳裕新、副師長歐學海、教導團黨代表魏瑾鈞;
秋收起義:師長餘灑度叛變。中下級軍官叛變的就更多了。
平江起義時,第一大隊長李玉華、第四大隊長雷振輝叛變。
1929年2月25日,紅二、四團在於都打游擊,繳獲步槍二百餘,機槍兩挺,駁殼槍四支,子彈十一擔,銀洋三千多元。1929年1月23日,彭德懷的紅五軍開往于都,因缺少彈藥,買了幾百元的子彈(五粒子彈/元),這才3月7日打下於都。
1929年1月,國民黨調集湘贛兩省18個團約三萬兵力會剿井岡,山上五六千紅軍養困難,彈藥缺乏,大雪封山,紅軍只有兩件破爛單衣,經費即將告罄。
2月10日大年初一,朱毛紅四軍(3660餘人)攜槍1100餘支下山,在瑞金大柏地打了一仗,消滅追敵劉士毅旅兩個團,繳槍八百餘支,獲勝後攻下寧都縣城,紅軍的衣服、糧食、械彈都得到補充,並在商場籌得現金五千元,加上打土豪沒收現金及罰款近萬元,官兵精神因之大振。
紅軍發給白軍俘虜回家路費,“由他們自報,報多少,發多少,一共發了3500塊錢。”回家俘虜一般發路費三元,一部分俘虜當了紅軍。“由於大柏地戰鬥時我們的給養還很困難,當時向當地老俵借了很多吃的、用的。”同年5月,紅四軍再回大柏地,向借糧借物的老鄉還款3500塊。然後趁勝進寧都城停留一晚,得到寧都商人的籌款,官兵每人發了十幾個銀毫子。2月18日,紅四軍與江西獨立紅二團、四團會師東固,毛澤東仍向紅二、四團請求經濟援助。次日,“紅二、四團送了二千銀元給紅四軍,並送了一些子彈和衣服。
1928~1929年,陳毅記述:
籌款工作,紅軍每月至少要需要五萬元左右,這筆款項大部出在土豪身上,小部出在城市商人。有時可以叼光敵人輸送一部分來。
3、蘇區地方組織的“打土豪”
地方游擊隊也只能靠打土豪籌款,甚至各級黨委機關也需要游擊隊籌款。1927年12月,湖北省委得到游擊隊三次送來的千兩黃金,因游擊隊抄了一家銀號。
1929年3月14日,紅軍消滅閩西當地部隊郭鳳鳴旅。住了一週,向商會籌繳大量錢款,沒收郭鳳鳴一小型軍服廠,趕製四千套列寧裝式樣、佩有紅領章的灰軍裝與紅五星八角軍帽、灰布綁腿。每人發一套,紅四軍建立以來第一次統一著裝。“又籌集到軍餉現洋五萬元……給四軍每人發了四元零用錢。官長、士兵、俘虜兵一律平等待遇。不僅做了軍旗與縱隊旗幟,還給上海中央匯款。
1929年6月1日,《朱毛紅軍前敵委員會報告》(發自永定):
在汀州十七天,僅向大商人籌款二萬,向豪紳地主籌款三萬。”
汀州距離瑞金約百里,商貿繁鬧,後稱“紅色上海。”
1930年夏,“打下吉安,贛江東西兩岸的根據地連成一片,我們籌了十萬元錢,同時擴大了紅軍,將游擊隊、赤衛隊整排整連地補充到了部隊,為粉碎敵人的第一次“圍剿”作了準備。”
1930年3月,紅七軍在黔桂邊界東渡紅河;4月初佔領懷遠,籌款數萬銀圓;4月底,攻克榕江,繳獲步槍600支、子彈十餘萬發、幾門大炮、一座電臺,籌款十萬元。11月7日,紅七軍到達武崗城下,本不打算攻城,但為解決經濟與服裝,決定攻城,連攻四晝夜,傷亡數百。
何鍵調援的五個團逼近,只得撤圍,急行軍突襲全州,籌到幾萬塊錢。入道縣空城,“商人都跑光了,無法籌款。”從道縣到江華百里行軍,正值隆冬,戰士還是單衣:
“有的戰士因為沒有禦寒的衣服而犧牲了。”
1929年加入紅軍的邱會作說:
紅軍沒有固定財源,發的物品多為打土豪沒收來的,搞到什麼發什麼,也不管合用不合用,能解決困難就行,打下吉安後,進百貨商店,紅軍士兵要得是馬燈、手電筒,其他值錢的東西也沒拿,來自山區農民的紅軍士兵並不認識城裡貨。後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後勤部部長的邱會作承認:不會花錢、商品意識淡漠,乃紅軍一代幹部之通病。
1931年9月3日《中央蘇維埃區域報告》:
“我們的經濟來源完全是紅軍本身到白區去籌款,經濟總要籌足三個月的款項。”
4、“打土豪”的經濟槓桿
1931年初,第一次反“圍剿”打了勝仗,紅軍生活仍很艱苦,只能吃酸菜蘿蔔,豆腐就算上等菜了。從總司令到戰士,同樣發一元零用錢、五角草鞋費,每週分三四十銅板的伙食尾子。紅軍第一後方醫院的工作人員,每天半斤米、五分油鹽柴菜錢;月底分點伙食尾子,還得交黨費團費、買線補衣、買信封信紙寫家信。傷員每天最少一斤米、一角或一角二油鹽菜錢、每餐一二兩肉,另發衣服被褥,“在那樣的情況,能做到這樣是不容易的……
只有在戰鬥間隙進行休整,洗澡、煮衣除蝨。1931年春,第二次”反圍剿”,紅軍為等待國軍離開堅固工事,在東固一共等了25天。
紅三軍團政治部保衛大隊政委李志民(1906~1987,上將):
我們在東固等待敵人離開鞏固的工事,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當時,我們軍隊那麼多人,集中那麼一個小地方,糧食、蔬菜、油等都碰到很大困難。沒有菜吃,我們就上山拔筍子、下水捉魚子、撿田螺,筍子又無油,吃得肚子更難受。
經濟的槓桿作用還表現於百色起義,百色起義親歷者:
官兵薪餉一律發銀洋20元,不僅是工農分子熱烈參軍,甚至桂系軍隊中計程車兵,亦有自南寧方面出走來百色參加紅軍者,他們當時並不解革命。主要的原因是為官兵平等、薪餉待遇好所吸引。
當時白軍士兵每月只有七元而已,所以紅軍的待遇是全國所未有的。官佐的待遇雖然是低些,但亦足以維持其個人生活……從來沒有過逃兵。
國民黨軍隊圍剿蘇區,也用經濟刺激,張輝瓚鼓舞士氣的口號:“打進東固山,金子銀子用籮擔”。
1930年7月26日,彭德懷的紅三軍團攻佔長沙,俘敵四千餘人、繳槍三千餘支、“正法”一大批各縣逃進城的“土豪劣紳”、釋放數千“政治犯”、擴紅七千餘人,還得款40萬元。
1930年11月7日,江西省蘇維埃政府發出《緊急通令》,要求各級蘇維埃政府”迅速集中經濟節省費用應付階級決戰”,務必於三個月內籌集現金60萬元。11月20日,又發出”財字第二號”《通告》,要求十天內籌款30萬元。其中贛東贛南須籌集十萬元,贛西各縣區共籌集20萬元。
1930年12月30日,第一次反圍剿龍岡一役,全殲張輝瓚第十八師,繳獲兩個旅一個師部九千餘人全部軍械,紅六十四師全部“換裝”,梭標及八百多支土造槍,全部改為五響快槍“漢陽造”。
1931年1月10日,寧都小布召開反圍剿祝捷大會,張輝瓚一押上來,會場上響起一片口號:“殺張輝瓚的頭,吃張輝瓚的肉!”後來張輝瓚被槍決。
不久,朱毛接中央來信:
國民黨派員接洽,願以二十萬元現金及釋放所有政治犯,以交換張輝瓚,但張已死,“大家都感到可惜!”
5、繳獲——蘇區經濟的另一大來源
1931年1月18日,紅16軍攻佔通城,繳獲步槍千餘支,手槍二十多支,重機槍數挺,子彈數萬發,籌款三萬餘元。
1932年4月20日,紅軍攻佔漳州,籌款百餘萬元,獲得大量布匹、糧食、食鹽、膠鞋、藥品等,還有兩架飛機,組織三千餘民工耗時一月才全部搬回蘇區。
1932年湘鄂贛全省財政收支:
收入:
1. 向土豪籌款1640元。2.沒收逆產4100元。3.轉運局、金礦局盈餘7000多元。4.銀行146000元,共計收入158740元。
支出:
1. 軍隊在省庫支出90000元(軍隊在鄂東和各縣支用未計入)。2.省級機關和醫院給養支出77800元。共計支出167800元。
1932年3月中旬,毛澤東率紅軍主力進入贛江流域,夾江而下,下旬打下漳州,得到許多金銀珠寶與大批軍用物資。如蘇區奇缺的布匹、藥品、汽油、食鹽等,還籌得100多萬元軍費,蘇維埃共和國國家銀行行長毛澤民僱了不少挑夫將物資挑回瑞金,稍緩蘇區的資金匱乏與供給緊張。
1931年8月,鄂豫皖紅四方面軍在英山、浠水、廣濟、羅田一帶殲滅國軍七個團,繳獲步槍四千以上、迫擊炮28門、機關槍26挺、彈藥無數,俘敵五千;經濟上獲與籌款七萬銀圓、黃金20餘斤、白銀1600餘斤,以及南下部隊的所有軍裝,“解決了部隊的經濟困難,大大減輕了老根據地人民的負擔。”
據中央蘇區經濟大事記,數筆較大進賬:
1、1929年2月13日,紅四軍進佔寧都縣城,該城商界籌軍餉5500元;2、1929年3月,紅四軍在長汀境內分兵17天,攻下閩西重鎮長汀(國府專員公署駐地),打土豪籌款五萬元,縫製四千套軍裝,統一換上灰布軍裝;3、1930年10月中旬,紅一軍團在吉安透過商會籌款13萬元,縫製上萬套軍衣軍被;4、1932年4月20日,毛澤東率領東路軍攻佔閩南重鎮漳州,籌款數百萬元並大批物資。
1931年,閩西蘇區沒有自己的經費,要靠中央接濟。地方軍閥張貞來進攻,閩西蘇區的經費——金銀財寶,全靠四人攜帶保管,即老黨員方維夏與三位鐵桿紅女——留蘇生李伯釗、危拱之、唐義貞。
所謂“經費”就是金銀首飾,多是金子,需要時每人背它一包,四四方方一包,可真沉呀,行軍時肩膀都背爛了。每人還要背一枝步槍。
6、外線出擊“打土豪”
1931年4月,方誌敏率領紅十軍挺進閩北,結束長澗源戰鬥三天後決定攻打崇安赤石街,那兒是福建巖茶產地。春茶上市,商賈雲集,“存款”甚多,打下赤石街後,果然從街上錢莊、茶商銀櫃中“籌”得20多萬元,黃金兩千多兩,還有許多槍支。離開時,除了找麻袋塞裝,政委方誌敏、軍長周建屏及全軍官長騰出坐騎馱運銀洋,剩下的再由戰士身背肩挑。10月,方誌敏再率紅十軍入閩北,二次攻打赤石街及浦城,再籌款十萬元、黃金千兩,搞到贛東北蘇區緊缺的大批物資。如食鹽、布匹等。
1935年紅二、六軍團會師黔東,也要靠出擊外線解決給養。不僅解決糧食、款項、冬衣,還解決兵員補充。
賀龍:
“我們出去如魚得水,要怎麼走就怎麼走,不走出去,硬把蘇區吃得光光的,這家一升?那家一斗,把人家埋的壇壇都吃了好?還是出去開大倉好?”
1935年5月29日,陝北紅二十六軍打下延長縣城,除繳獲430餘支槍、15挺輕機槍、一部電臺、170餘匹馬,還有15萬元銀幣。
《中國革命根據地經濟史》:
“一蘇大”(按:1931年11月)以前,蘇區財政收入的來源主要是靠打土豪籌款,取之於敵。“一蘇大”之後,情況發生了變化。紅軍發展了,根據地擴大了,紅軍和政府的開支大量增加。隨著土地革命的深入,蘇區內的土豪基本打盡,取之於敵的財政來源減少,因此必須廣開財源,擴大財政收入,才能保障日益發展的革命戰爭的供給。
廣開財源的途徑主要是:1、整理稅收,奠定財政基礎;2、發展國營工商業;3、繼續打土豪籌款和向富農捐款;4、採取非常措施,彌補財政收入之不足。
…“一蘇大”以後,隨著土地革命的深入,蘇區內的土豪雖然基本上打完,取之於敵的財政來源較前減少,但打土豪籌款仍是政府財政收入的重要來源。這時打土豪籌款,主要是到白區和新發展區域去進行,據說在老蘇區內也還有一些打土豪籌款的任務。具體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調查隱藏漏網的地主分子,沒收其一切財產;二是設法挖掘已打倒的地主土豪所埋藏之銀錢物品。
7、“打土豪”的不利局面
“打土豪經濟”必須依靠高歌凱進不斷擴張才能維持,一旦擴張停止,僅僅依靠赤區經濟體系,無法長久挺持。執行階級鬥爭政策,嫌富愛貧,蘇區農民都怕冒尖成富——成為打擊物件,普遍缺乏生產積極性,沒人願意多種地,只要全家夠吃就行,各蘇區出現大量拋荒,越是老蘇區,拋荒地越多。鄂豫皖蘇區放棄前,1931年下半年已出現糧荒,“外面不能輸入裡面儲蓄已罄。”1931年8月,鄂豫皖紅軍總指揮徐向前(1901~1990)抱怨:“全軍不僅沒有發過一個零用錢,而且衣服草鞋都弄到非常困難的地步。”
1934年1月23日,毛澤東在瑞金第二次全國工農代表大會上的報告:
紅色區域在建立的頭一二年,農業生產往往是下降的。1930年,湖南平江鬧紅,原有七十萬人口銳減至四十萬。
蘇區經濟發生困難並非個別現象,具有相當普遍性。1929年10月閩西蘇區,一位巡視員給福建省委的報告:
在紅色區域中目前有嚴重的問題,即農村生產品價格低落,而且銷售不出去。同時市場冷落、工人失業,造成社會經濟的恐慌。這一現象目前黨必須有很好的政策來應付,才能使蘇維埃政權日益鞏固。
紅四軍、紅十二軍在1930年6月22日,從長汀出發……我們從汀州向長沙進軍的途中,一邊行軍一邊籌糧籌款,每個戰士都背糧食,到了沅水流域就籌得更多了。在黃陂、小布以後才改為紅軍的糧、款統由地方黨組織供給。
為填補蘇區財政赤字,1932年6月“中央蘇區”發行第一期“革命戰爭公債”60萬元,10月再發行第二期120萬元,1933年7月22日,再發行“經濟建設公債”300萬元。
1934年1月底,軍情日緊,“中央蘇區”國家銀行工作人員記述:
“公債已發行了近半年,交庫尚不及半數,土地稅自十二月開始,至一月下旬,所收不及十分之一,後方機關限量吃飯,直到開始長征。”
1934年第五次“反圍剿”期間,中共各機關晚上辦公,每室一燈改為集中辦公,多人共享一盞燈,在月光下開會,甚至節省火柴。此前每人每月發一盒火柴,改為每室一盒。最後乾脆不發了,“利用香代替洋火”,點一根香作火種。工作人員的伙食標準一降再降,家在蘇區的自帶伙食。
軍事局面稍穩定,1932年3月毛澤民兼第一任鎢礦總經理,招聘技工,建立三個鎢礦,開採鎢出口香港換物資。1933年鎢產量達1800噸,1934年秋產值200多萬元。很大程度上改善了蘇區金融。毛澤民還協助毛澤東抓了林木、樟腦、紙張、夏布、薄荷油等經營,搞到不少錢。
1931年3月,紅十二軍政治部發布的《籌款政策》第四條:
發動貧農僱農反地主、富農的鬥爭,並從快取得他們對紅軍籌款的熱烈擁護和幫助。所以每到一處,就要發米、發豬肉、分衣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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