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羅列全年獲贊最多的動物照片,
以及最牽動人心的動物選題,
這是一年僅此一次的特殊呈現。
“心知肚明”玻璃蛙
玻璃蛙,主要分佈在安第斯山脈北部和中美洲,是瞻星蛙科動物的俗稱,已知156種,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將其中10種列為極危,28種列為瀕危,21種列為易危。
近日,科學家首次發現它們有一種恬不知恥的行為:玻璃蛙“單身漢”會蹲在小溪邊的葉子上,叫聲尖利,招引異性,還常常會觀察、學習別的雄蛙是怎麼交配的。
厄瓜多西北部安第斯山,一隻曼杜里亞庫仙瞻星蛙(Nymphargus manduriacu)在啃食一隻昆蟲。這張照片獲得了“2020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兩棲類獎項。
攝影:JAIME CULEBRAS
安第斯山脈西部特有物種——威氏仙瞻星蛙(Nymphargus wileyi)的胚胎懸掛在蕨類植物葉子上;卵受精並孵化成蝌蚪後,會掉落在小溪中繼續發育。
攝影:JAIME CULEBRAS
北美“森林之王”
很多人知道雪豹是“雪山之王”,那麼在北美原住民印第安民族切羅基人(Cherokee)眼中,另一種美麗的大貓則是不折不扣的“森林之王”——美洲獅。在1970年代的美國佛羅里達州,其數量曾降到不滿30只,科學家大費周折才促使它們數量恢復至200只;然而如今,在佛羅里達日均900人遷入的擴張規模下,每年約25只美洲獅被車輛撞死。
一隻雄性美洲獅(Puma concolor)躍過小溪;今年6月,佛羅里達頒佈全面保護野生動物走廊的法令。
攝影:CARLTON WARD
恐怖“蝗之角”
2019年6月以來,由於印度洋厄爾尼諾現象給東非帶來異常豐沛的降雨,潮溼環境令沙漠蝗大量繁殖,數量達數千億只。
截至2020年4月,蝗蟲群已侵襲23個國家。蝗災引發了一場橫跨8個國家的殺蟲劑噴灑行動,這些化學物質可能會對野生動物造成毀滅性影響。
沙漠蝗是全球最具毀滅力的遷徙性害蟲,它們每天可移動150公里;1平方公里的蝗蟲群,一天能吃掉3.5萬人的口糧。
攝影:DAVID CHANCELLOR
肯亞北部萊瓦野生動物保護區(Lewa Wildlife Conservancy)的蝗群
攝影:DAVID CHANCELLOR
食糞“小可愛”
據美國密歇根大學Animal Diversity Web中記錄,雖然鼠兔以食草為主,但它們會在冬季會食用鳥類的屍體,甚至以其他動物的糞便果腹。鼠兔的活動易受溫度影響,棲息地中,環境溫度每升高 1°C,它們會失去3%的覓食時間。
美國科羅拉多州的落基山國家公園的一隻鼠兔,它們已適應在高海拔地區的低溫和寒冬;而在溫度超過25.5℃的時候,卻活不過兩天。
攝影:KRISTI ODOM
全球最大規模的“搬家”
每年,塞倫蓋蒂國家公園都會上演世界上最長的陸上遷徙,完整的遷移路線約為 800公里。每年3月,大約150萬頭角馬和25萬頭斑馬開始向北遷徙到肯亞的馬賽馬拉;10月下旬,遷徙的牛群開始返回南方。
每年2月,角馬以及與其同行的斑馬會聚集在坦尚尼亞塞倫蓋蒂國家公園南部平原上吃草、產仔,一年有50萬頭小角馬在這裡出生。
攝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豪勇“五兄弟”
最高時速可超過110公里,獵豹被稱為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動物。它們既可獨居,也可組成小群活動。由於受到人類侵害,獵豹在許多亞非國家已絕跡。
雄性獵豹通常是競爭對手,但只要有5只獵豹能湊在一起,並能從聯盟中受益,就永遠不會“解散”,肯亞馬賽馬拉國家保護區的導遊稱圖中的小群體為“豪勇五兄弟”,它們已一起狩獵4年多。
攝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面臨崩潰的卡拉哈里
非洲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Kalahari)本應乾旱的地帶年均降水量卻達到325毫米。如果全球平均暖化3℃,此地將升溫4.2℃,而後很可能會迎來生態崩潰。
更加炎熱、乾燥的夏季會使卡拉哈里狐獴(Suricata suricatta)數量降低
攝影:THOMAS P. PESCHAK
夜幕降臨後南非穿山甲(ground pangolin)從洞穴中鑽出來,它一個晚上要吃掉大約15000只螞蟻和白蟻,一年合計吃掉550萬隻。昆蟲的數量依賴於健康的植物,它們是貧瘠沙地上的生命線。但隨著氣溫升高,降雨模式發生改變,動物們面臨著不確定的未來。
攝影:THOMAS P. PESCHAK
攝影“瘋子”眼中的海
當夜幕降臨公海,另一個世界等待探索。深不見底的蔚藍,究竟是危險還是驚豔?攝影師瘋狂地在140米深水下呆了28天,探尋深埋地中海的秘密。
地中海深78米的地方,獨角紅蝦漂浮在黑珊瑚林中。即使它們體型很小,又生活在深海,但人們依然在其體內發現了塑膠碎片。
攝影:LAURENT BALLE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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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鯨:顏值、實力都線上
在加拿大北極地區的薩默塞特島(Somerset)附近,每年夏天都有近2000頭白鯨在此嬉戲、繁育後代,它們同人類一樣重視文化、珍視家庭關係,也因為優美的歌聲又被稱為“海中金絲雀”。
攝影:BRIAN SKERRY
珍貴“海底樹”
珊瑚在長達5億年的演變過程中保持了頑強的生命力,但人類近百年帶來的環境變化成了珊瑚的“滅頂之災”。
2004年由聯合國環境規劃署提供的資料表明,全世界的珊瑚礁有11%全部毀滅,16%已不能發揮生態功能,60%正面臨嚴重威脅,世界超過1/4的已知珊瑚正面臨滅絕威脅。
如雪片般的珊瑚蟲卵和精子在摩爾礁(Moore Reef是大堡礁的一部分)上方盤旋。這種一年一度的“播撒式產卵”——由月運週期、水溫和日長觸發——給珊瑚提供了有性繁殖和保持基因多樣性的方式。
攝影:DAVID DOUBILET AND JENNIFER HAYES
夜海探秘
據2017年4月4日於《自然》網站釋出的文章中提到,深海生物中超3/4可以生物發光,或吸引獵物、或威懾敵人,或吸引異性。
夜幕降臨,海水變得像墨汁一樣濃郁,海下30米的地方,各種生物散發微光,亮成了夜幕下的萬花筒。
這條成年馬鰺(Caranx hippos)不但利用水母藏身,還能像坐快艇一樣“開”著它走。水母使捕食者退避,而幼魚吃掉水母身上的寄生蟲。
攝影:JENNIFER HAYES AND DAVID DOUBILET
印度尼西亞海岸一條硬幣大小的幼年角箱魨(Lactoria cornutus),棲息深度為18-100米
攝影:JENNIFER HAYES
水中獨行俠
豹海豹是大膽、強壯、喜愛獨居及好奇的動物。在水中,它們會與企鵝玩耍。它們的平均壽命為26歲,但由於全球變暖導致浮冰減少,該物種已深陷困境。
南極半島西海岸,一隻豹形海豹漂流在冰山旁。對海豹來說,浮冰是繁殖和換毛的重要場所。
攝影:THOMAS P. PESCHAK
微觀世界
以下圖片太高清了,有可能引人不適!
昆蟲學家在巴西瑪瑙斯一座40米高的瞭望塔上收集了大量昆蟲新物種,蘭花蜜蜂(Euglossini)是熊蜂和蜜蜂的熱帶近親。
攝影:BRIAN BROWN
這是子彈蟻(Paraponera clavata)的高畫質“免冠形象照”,它原產於拉丁美洲,是所有昆蟲中叮咬最痛的一種。
攝影:EDUARD FLORIN NIGA
弓背蟻屬(Camponotus)的成員,這是一個龐大而複雜的螞蟻群體,世界各地都有發現,包括一千多個物種。
攝影:EDUARD FLORIN NIGA
(擴充套件閱讀:這居然是螞蟻的臉??我滿臉問號)
羊奶喂大的小象
據雷泰蒂(Reteti)官網所出示的一份並不精確的資料顯示,一頭小象每天要喝掉價值92美元的奶水。過去,大象食用進口嬰兒配方奶粉。由於疫情,這種奶粉變得稀缺,工作人員將其換成了更便宜、且更易獲得的當地山羊奶。
肯亞北部的Reteti大象保護區,孤兒大象約每三小時就能得到一瓶奶。
攝影:AMI VITALE
孤兒猩猩們
剛果民主共和國維龍加國家公園,是世界最危險的國家公園之一,極度瀕危的山地大猩猩常殞命於此。
攝影:BRENT STIRTON/GETTY IMAGES
家禽的“天堂”
西班牙坎普羅東蓋亞收容所(Santuario Gaia)主要救助農場動物、牲畜剝削、虐待或遺棄的動物們。它們在這裡能得到必要的照顧,安度餘生。
志願者Carla Heras正抱著鴨子Laietana,它是生活在該收容所1500只動物的其中之一,它們大多獲救於街頭和養殖場。
攝影:ANA PALACIOS
被走私的“大貓”
非洲野生獵豹僅剩大約7000只,其數量持續下降,主要原因包括:戰利品狩獵,棲息地喪失,報復性殺戮,以及寵物販賣。
每年都有幾十、上百隻獵豹從索馬利亞蘭販賣到波斯灣作為寵物出售,其中大部分是幼崽。2020年10月,臭名昭著的獵豹走私者Cabdi Xaywaan終於被逮捕並審判,執法人員從其手中解救出10只待售幼崽。
一輛越野車的後座上,一隻7個月大的獵豹幼崽對著救援者伸出的手發出了嘶嘶聲。
攝影:NICHOLE SOBECKI
攝影:NICHOLE SOBECKI
洪水困住的“大個子”
羅氏長頸鹿(Giraffa camelopardalis rothschildi)曾為肯亞巴林戈湖畔(Lake Baringo)標誌性的物種,後因數十年的衝突和偷獵,在該地滅絕。後經多方努力,魯科保護區(Ruko Conservancy)在2011年迎來了8只羅氏長頸鹿迴歸。
不幸的是,2020年底該地突發洪水,稀有的羅氏長頸鹿(Giraffa camelopardalis rothschildi)被困;其岌岌可危的生存狀況,卻使肯亞兩個積怨已久的敵對部族化敵為友,合力運輸拯救。
救援人員用一艘駁船將它們挨個運到了新建的避難所,名為Asiwa的雌性長頸鹿被首先轉移。
攝影:AMI VI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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