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迪士尼幹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那就是讓一位肥胖的黑人酷兒扮演貝爾,貝爾是迪士尼公主之一,是《美女與野獸》的女主人公。
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貝爾是一個出身平凡但卻膽識過人的美女,他厭惡村中豪強莊士頓的大男子主義,孤身一人進入了被詛咒的森林,並見到了外貌恐怖的野獸。她沒有如村裡的其他人般厭惡野獸,而是看到了野獸溫情的一面,最終詛咒解除,兇猛的野獸變成了英俊的王子,貝爾用愛拯救了王子的人生並過上了美滿的生活。
在此前的真人版中,貝爾由艾瑪·沃特森扮演,雖然艾瑪長得很漂亮,但當時仍有很多人批評她演技不夠。現在看來,當時的觀眾是太苛刻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因為這次迪士尼選的貝爾長這樣:
迪士尼說,他們選擇這名黑人酷兒的目的是要告訴社會,美是多元的,任何體型,任何種族,任何性向的人都有獨特的美,讓她扮演貝爾有利於打破大眾審美的刻板印象。迪士尼認為,他們選的演員非常美,凡是說演員醜的都有種族歧視,是自己的內心有鬼。
美國的政治正確很嚴重,但我沒想到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已經到了不裝逼不疊buff就不能生存的地步。
我不是反對審美多元化,但以一種完全顛覆大眾審美的方式來扮演傳統的公主角色,真的能起到社會平等的作用嗎?恐怕她只會讓大眾更加厭惡少數群體,將更多人的普通人逼成極右,迪士尼的這趟政治正確,真的是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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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正上帝帶來的不平等:“白左”的理論基礎
迪士尼的政治正確,看似荒唐,其實也是有理論基礎的,其理論源頭既有自由主義的,也有馬克思主義的。
自由主義的,當然就是羅爾斯的思想,羅爾斯認為政府和社會有責任去糾正上帝帶來的不平等,他為此還構建了無知之幕,認為只有在無知之幕的背景下構建的制度才最公平,有利於最弱者的制度才是好制度。他由此還引申出轉移支付的必要性,他認為很多人富不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而是靠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天分和繼承的財富,這種財富需要調節。
羅爾斯的思想後來成了福利國家的理論基礎之一,成為了自由主義左派的支柱,但羅爾斯本人更多是討論經濟層面,很少涉及文化。
要說文化,西方馬克思主義貢獻良多,他們發明了很多晦澀的理論,比如凝視理論,該理論認為女性長期以來一直被男性物化,女性要將定義美的權利從男人手中奪回來,西方馬克思主義者認為,無論是古代中國的綁小腳,還是歐洲過去的束帶衣服,還是現代女性的高跟鞋,都是男性將美的標準強加給女性,女性不應該為了男性的審美而扭曲自身。
(左派的很多平權理論在當時看都是合理的)
同樣的還有各種歧視理論,認為特定的膚色審美是殖民主義的結果,認為厭惡同性戀也是基督教父權壓制的結果。
這些理論有沒有道理呢?其實是有的,就拿凝視理論來說,確實女性的身材焦慮一大部分是男性帶來的,而且一些男性主導的審美確實極大傷害了女性的身體,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這種現象並不罕見。
但是到了今天,美國的政治正確早就脫離了合理的範疇,與其說他們是在追求平等,不如說他們是在表演,透過刻意噁心主流社會來博關注。迪士尼的操作,充滿了濃厚的表演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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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尼的懶政
為什麼我說迪士尼表演呢,因為迪士尼選擇了一條成本最低廉的路徑,這個路徑對促進平等毫無助益,但能讓迪士尼以最小的代價堵住那些平權群體的嘴,並滿足迪士尼創作者們的虛榮心。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倡導平權的“進步主義者”,並贏得白左小清新的歡呼。
迪士尼音樂劇選擇的貝爾,是典型的疊buff,該角色身兼黑人,胖子和酷兒三種政治正確的身份,三種身份分別代表種族平權、女權主義和LGBTQ權益,迪士尼用一個角色就幹了三個平權的事,這是一種典型的懶政行為。
這種懶政在迪士尼甚至英美影視圈已經層出不窮。
比如之前的黑美人魚,美人魚本是歐洲傳統童話,美人魚一直是一個白人美女的形象,但迪士尼為了政治正確強行將白美人魚改成了黑美人魚。
再比如美劇《獵魔人》,原著描寫的是東歐地區的傳說,裡面的角色並沒有黑人,但是網飛卻將多個主要角色改為黑人,並讓印度裔扮演原著是東歐白人美女的葉奈法。
更為離譜的還是英國拍的《空王冠》,該片是一個近似紀錄片的歷史劇,但該片完全不顧基本的歷史事實,讓黑人扮演英國曆史上的多名重要角色。英國曆史上的公主與主教莫名其妙變成了黑人。
(《空王冠》中,英國王后成了黑人)
這些還遠不是終點,最近傳出迪士尼《白雪公主》真人版的選角,裡面白雪公主由少數族裔扮演,而邪惡的巫女則由白人美女扮演,以至於觀眾驚呼是不是鏡子出了問題,居然認為公主比巫女美。
迪士尼與英美的影視界,為了政治正確,已經完全不顧觀眾的感受和劇情的合理性,其實要想體現美的多元化,方式有很多。
比如你要體現黑人的美,那就結合非洲的歷史文化,多拍一些有非洲底蘊的故事,比如《黑豹》不就大獲成功嗎?
要體現胖人的美,完全可以原創故事,設定主角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胖女孩,她也有自己的魅力。
要體現酷兒的美,完全可以拍一對同性戀的電影,講同性戀之間也有真摯的感情,同性戀只是一種現象,和個人品德無關。
總之,要體現美的多元首先要從故事的多元做起,如果真的重視這些弱勢群體,不如多做一些原創故事,多設計一些有特色的原創人物,而不是吃老本,將原本經典的角色改的面目全非,透過毀他人童年的方式宣揚政治正確。
(黑豹是不錯的嘗試)
迪士尼的做法每一次都遭到無盡的罵聲,但為何迪士尼還要執意如此呢?因為這是最為低廉的裝逼方式,要是每一個政治正確的身份都要創作新的故事,那要花多少時間和成本?迪士尼的所作所為不僅沒法表明他們在乎平權,反而體現了他們極致的虛偽和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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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的裝逼只會讓問題更糟
我厭惡美國白左,並不是反對平權和所有的左派理論,而是他們將平權當做裝逼的工具,他們總是刻意的和主流社會對著幹。
比如主流社會覺得瘦是美,他們就偏要找一個大胖子,但實際上真正要糾正的是病態的瘦,太瘦不利於健康,太胖也不利於健康,應該鼓勵的是自然、健康的美。
再比如過去美國社會歧視黑人,演員都是白人,甚至讓白人演黑人角色,那他們現在就要對等報復,讓黑人演白人的角色,強行糾正過往的歷史。
他們的所有行為幾乎都無助於問題的解決,除了進一步的將更多人推向極右沒有任何助益。但是他們仍然樂此不疲,因為只有矯枉過正才能滿足裝逼的需求。
(過去因為種族歧視,只允許白人演主要角色,因此會發現很多少數族裔角色由白人扮演,比如描寫中國的龍種,裡面的男女主都是白人扮演)
(天道好輪迴)
另一個典型的案例就是種族配額,面對黑人受教育程度低的問題,他們不想著如何去提升基礎教育的質量,就想著在大學中進行種族配額,透過剝奪其他族裔的機會來顯示種族平權。但實際上65%的黑人都反對這種行為,因為配額等於承認黑人是笨蛋。因此就出現了一個奇觀,在美國幾乎所有的族裔都反對種族配額,但美國大學仍然我行我素,因為知識分子們太想裝逼了。
甚至政治正確本身也是有問題的,所謂政治正確就是以堵別人嘴的方式來保護弱勢群體,但是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真的有用嗎,他除了讓顯性歧視變成隱性歧視沒有任何作用,問題並沒有解決,只是人們不敢明目張膽了,某種程度來說,這種隱性歧視比顯性歧視更可怕。
要想解決問題,首先要把問題說清楚,首先要允許他人討論,提都不讓提,問題怎麼能解決呢?實際上今天黑人問題之所以得不到解決,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民主黨為了政治正確從來不敢說出事實。
(極左促進了極右的誕生)
他們甚至不敢提到黑人區的貧困文化(一個底子弱都是文盲還吸毒的社群能富裕嗎?)這種事實,因為很可能惹怒一部分選民,因此所有人都諱莫如深,任由問題持續發酵。
就在這樣一輪又一輪的裝逼下,美國的學生、知識分子和左派精英成為了動亂的源頭,在他們的胡折騰下,那些極右分子也有了無數的支持者,他們藉著左派的激進進一步折騰,最終讓美國越來越糟。
美國左派的荒謬,甚至連法國左派都看不過去了,法國左派可是世界左派的老祖宗,是最根正苗紅的地方,明天我再寫篇文章給大家看下,法國左派是如何和美國左派劃清界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