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月亮真圓,從外面拎了倆菜,帶一打啤酒掏出來,鑰匙開門,月亮穿過窗戶一半照在桌子上,一半照在床上,進了門隨手關了門。坐在床邊上攤開了菜,啟開了酒,邊聽著歌,邊抬頭看著——窗前的月亮。
自打我記事起,她就一直護著我疼愛我,後來因為意外沒了爹孃,於是她管我到大。她打過我罵過我,我也給她生過氣、犟過嘴,可這些——從去年開始,再也不會有啦。
那時候旁人問:我你想她嗎?我心頭一緊,打著笑臉頂著鼻酸,咧著嘴說:時間一長就啥都忘了。現在在馬路邊上看到有小孩子在前面跑,他們的奶奶在後面攆我,我心裡真是欣慰,臉上也笑了。
那今個月亮好啊,你那邊能不能看著阿嶽大哥把他的光輝灑在到我的窗沿上,站在我窗戶邊上看著呢,我再給你拜一拜磕個頭吧,就權當給您過壽了!
來,月大哥,都站在我床邊上,別這麼看著,來吃菜——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