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姽嫿將軍林四孃的故事背後,或藏秦人與古蜀人之戰!
文/姜子說書
青埂峰下一頑石,曾記幻相併篆文,月旨石見《石頭記》!
榮即華兮華即榮,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紅樓夢》!
聲能兩歌手兩牘,兩鑑風月兩生花!以詩傳史石上墨,誰識畫眉昭風流?
女兒未嫁將未降,末世忠義明閨閣!先時名號通靈玉,來時姓氏原是秦。
源為二玉演二寶,慷慨雋逸作姽嫿,榮源寧演隱甄氏,《胠篋》《南華》續《莊子》!
——《石頭記》序
《紅樓夢》故事裡,賈寶玉在賈政的要求之下,作了一首《姽嫿詞》的長詩,其中有一句寫道:“恆王得意數誰行,姽嫿將軍林四娘,號令秦姬驅趙女,豔李穠桃臨戰場。”
顯而易見,書中姓秦的秦姬便是秦可卿,而姓趙的趙女則是趙姨娘。
那麼,問題來了:秦可卿和趙姨娘這兩個看似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怎麼就被賈寶玉寫進了《姽嫿詞》裡,作為“女兒即忠義,閨閣即風流”的證據了呢?
再看“豔李穠桃”四個字,亦是對應了兩個陣營,分別是李家和林家,這兩家在戰場上針鋒相對,爭的是江山社稷,所謂“逐鹿中原”。
其中,“豔李”對應的是李紈,賈家兩個門下常走的女先生講了一出《鳳求鸞》,書中的故事是:“告老還家的兩朝宰輔王忠膝下的兒子王熙鳳,要求娶李鄉紳的女兒雛鸞為妻。”
至於“穠桃”,對應的自然是林黛玉,因為林黛玉和花襲人出生於二月十二花朝節,襲人的花籤是桃花,詞曰:“桃紅又是一年春。”而林黛玉則寫了一首《桃花詩》,重建了桃花社。
《紅樓夢》第七十回“林黛玉重建桃花社 史湘雲偶填柳絮詞”,有《桃花行》一篇,曰:
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淚眼觀花淚易幹,淚乾春盡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飛人倦易黃昏。一聲杜宇春歸盡,寂寞簾櫳空月痕!
有意思的是,作者歌頌的女主角,和林黛玉、林紅玉一樣,也姓林,喚作林四娘。
看官聽說,即是姽嫿將軍林四娘號令秦姬驅趙女,可知恆王手下的美女即是秦姬,而“黃巾”、“赤眉”一干流賊則是趙女。
其姬中有姓林行四者,姿色既冠,且武藝更精,皆呼為林四娘。恆王最得意,遂超拔林四娘統轄諸姬,又呼為‘姽嫿將軍’。”眾清客都稱“妙極神奇。竟以‘姽嫿’下加‘將軍’二字,反更覺嫵媚風流,真絕世奇文也。想這恆王也是千古第一風流人物了。”
試問諸位看官:“千古第一風流人物”恆王是誰?“嫵媚風流”的林四娘又是誰?恆王和林四娘,對應的不就是林黛玉和晴雯嗎?
其實,《紅樓夢》作者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是:秦姬為諸姬統帥,林四娘和諸姬皆是秦姬,所謂秦者,華夏也!沒錯,恆王姓秦,林四娘也姓秦。
甲戌雙行夾批:設雲“情鍾”。古詩云:“未嫁先名玉,來時本姓秦。”二語便是此書大綱目、大比託、大諷刺處。
《紅樓夢》故事裡,秦代表秦皇嬴政建立的華夏族政權,養生堂抱養的秦氏,亦是江南姑蘇出身的林黛玉和甄英蓮,她們真正的姓氏是朱。玉者,傳國玉璽也!璞玉,和氏璧也!還淚之說,化用卞和哭玉之典故也!甄寶玉還玉,是寫“根並荷花一莖香”之南明政權!
《紅樓夢》故事裡,李紈即李完,是寫朱明亡於李自成手中,故父名“李守中”,字宮裁,隱射崇禎帝朱由檢宮中樹上自裁,秦可卿與林黛玉上吊而死,即是此寓,所謂,玉帶林中掛(崇禎更衣)、金簪雪裡埋(崇禎遺簪)。
《紅樓夢》故事裡,賈蘭及即衛若蘭,即假蘭花,未必如蘭,空雲似桂如蘭,射鹿之寓,對應國賊祿鬼之流,故有賈寶玉諷刺賈蘭“栽了牙才不演”之罵,林黛玉揶揄史湘雲“打扮成韃子,栽陰溝”之典。忠臣不事二君,“蘭桂齊芳”,是諷刺膏粱子弟都流落在煙花巷,是作者史筆之下的貳臣之罵。
姜子說過,賈環即家患,三姑娘的自生自滅之說,是寫“黃巾”、“赤眉”一干流賊葬送了大明王朝,猶如甄家的獨生女兒被家人霍啟弄丟,是禍起蕭牆之寓。趙國基即李自成的大順政權,趙姨娘與馬道婆加害賈寶玉,病馬賈環用蠟燭燙傷賈寶玉,皆是寫馬賊之亂。
紅樓一夢,如賈赦所說,賈環襲爵,可是美事一樁?上不了檯盤的人偏生上進,精通於舉業一道,是寫李趙家黃袍加身,只會破壞,不能重建。於是乎如何?
《好了歌》甄士隱(真事隱)註解: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伏筆一、李鄉紳的女兒雛鸞帶著嫁妝以及全部的家當,嫁給了王熙鳳;伏筆二、夏金桂帶著夏家的全部家當,嫁給了薛蟠。
李鄉紳自然是指馬賊李自成,夏家又是哪一家呢?同樣出自華夏的桂花吳三桂!來自東北角的薛家是誰?自然是滿清了!“懷金悼玉”的《紅樓夢》,帶著“金項圈”的的東鄰寶釵,不就是窺視宋玉(漢朝江山),試圖敷衍出一段金玉良緣傳說的後金嗎?
受氣清濁,本無男女,因為傳她,所以傳我。太虛幻境是不許男子踏足的仙域,造訪仙境的神瑛侍者,何嘗不是女體?藕官和菂官相愛,兩者都是女性,而被作者視為國賊祿鬼的薛寶釵,才是真正的男屬性,是竊國大盜。閨閣昭傳,女為紅,為朱明,男為綠,為滿清,這才是作者史筆的真相。
《紅樓夢》故事裡,“臉若銀盆,眼如水杏”的薛寶釵,是作者以目縱族特徵寫古蜀人,薛家為蟲,乃長蟲與大蟲。作者以林家為秦人,趙女亦是秦人,秦人亦是趙女,一場自生自滅的背後,隱藏的卻是當今天子這個漁翁得利者——古蜀人,切不可被作者瞞過。
若不是如此,恆王為眾賊所戮,文武只當速速報與京師,如何竟有獻城之舉?各各皆謂:“王尚不勝,你我何為!”林四娘又何必去送死呢?倒不是一片忠義之志,反是急躁、盲目了。
紅樓一夢,書中處處暗把當今與前朝對比著來寫,勾畫出兩朝陣營針鋒相對來,若以為是清廷父子相爭,豈不是要笑掉大牙?太上皇、皇太后、老太妃皆在,如何又有當今天子之說?清廷絕無此事。若要比擬,亦不過是殘唐舊事,作者以薛寶釵比楊貴妃,是寫胡人之亂。
很顯然,作者作為朱明遺老,自比秦人,是自身帶香的草木之人,故有史太君、史鼎諸人,視滿清為目縱古蜀國異族,是採香草強為己香者。所以,林黛玉居瀟湘館,有奇香,而薛寶釵居蘅蕪苑,服食冷香丸。
紅樓一夢,秦氏兼美之寓,是以別榮寧(同一空間),榮國府乃是一部《莊子》,是一壺“老君眉”;寧國府則是《胠篋》之《外篇》,是“斷髮之鄉、飛頭之國”;而甄府為《南華經》,正所謂“地陷東南”。
榮源寧演,原是改朝換代、輿圖換稿之事,故曰;“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紅妝者,朱明也,所悼之玉也,紅樓之謂,昨日之朱樓舊夢,《哀江南》一套餘音,恰是作者筆下的感情基調。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