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在例行毒氣訓練和試驗中,在戰爭初期階段,僅僅限於“516 部隊”用中國人做“活體試驗”可戰爭發展到中期和後期,特別是當抗日戰爭形勢急轉直下,中國抗日軍民逐步控制戰場局勢,日軍傷亡巨大的情況下,他們狗急跳牆,採用了許多前所未聞的殘忍手段,把中國戰俘和平民百姓當作試驗品,進行活體試驗。據日軍戰俘供認:日軍在毒氣訓練中,用中國人做“活靶”的做法,遍及日軍基層的每個大隊和中隊,由此而遭受傷害的中國人無計其數。
據日俘供稱:做活體試驗是在中國軍民發動抗戰前就已經開始了。1934年6月10日,日軍在吉林下九臺進行毒氣演習,他們為了讓參觀的官佐們相信毒氣的效應,竟抓來 200名中國“犯人”做試驗。犯人們有的被綁在樹樁上,有的被捆著扔在戰壕裡,有的被放在窪地裡。隨著日軍指揮員一聲令下,毒劑施放隊員把放在“犯人”上風方向的毒劑發煙筒開啟,頓時,灰白色的毒煙氣團翻卷著向“犯人”飄去。瞬間,被嚇得臉色蒼白的“犯人”,個個狂呼亂叫,他們在毒氣中痛苦地掙扎。這次試驗由於濃度較低,雖然沒有造成死亡,但個個都嚴重中毒。
為了進一步弄清毒劑的殺傷力,日軍在其兵營附近,任意拿村民做毒氣試驗。1939年6月的一天晚上,吉林省延吉縣某村的農民剛剛入睡,突然,他們被一股刺鼻的氣味燻醒,有的還沒弄清原因,一下床就倒在了地上。少數年輕力壯的青年人跑出村子,發現村子已被荷槍實彈並戴著防毒面具的日軍包圍。想逃逃不出,不一會功夫,也就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這次試驗,使該村109戶老少農民全部中毒。
據侵華日軍桐洛三郎供稱:1936年6月中旬,駐哈爾濱陸軍醫院院長笹井秀廣少將命令教育主任渥美少佐、教官尾形大尉,以“研究毒理醫學和教育新兵”為目的,將一名中國人活著解剖了。當時我是受教 育的二等兵,和另外40 名醫院新兵一起按教官尾形大尉的令,在手術室實習。為了研究人體結構和人員中毒後的生理變化,我在手術檯上,直接進行了活體解剖。當把這個人的胸腔開啟時,他痛苦地叫著。至到把他的心臟摘除,他才停止了叫喊,但血紅的心臟在瓷盤裡又跳動了幾分鐘,才漸漸停了下來。在場的許多新兵都背過了臉,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據前日軍士兵德久和正供認:1939年9月,在平原省(今河南省)陽武縣西門外,日軍35師團原田(熊)部隊,當時因為本部軍醫和田少尉等著人體解剖試驗,本部高橋軍曹指令5名警戒兵,我是其中一人,把監禁在本部的一名34歲的男性中國公民摁倒上述地點。高橋令我把這個中國公民按倒在地上,而後用刺刀頂住他的胸膛,並威脅他說:“不許動,動就殺死你”然後令我和田軍醫對這個人進行空氣注射。我和和田軍醫用注射針刺他的左腕靜脈,讓血流出來。血沒流完,那個人就躺在地上不行了。接著,我們對他進行了腹部和胸部解剖,最後還把他的腦袋割下來帶走了。
據中尉軍醫湯淺謙筆供:1942年3月,潞安陸軍醫院為本院駐山西省潞安的36師團的軍醫舉辦了“潞安軍醫教育班”的研討會。為了提高青年軍醫的手術水平,每年都要進行4--5次以俘虜為材料的活體解剖試驗。我剛來部隊不久,做這次活體解剖是第一次。這次暴行是在醫院內運動場一角解剖進行的。這天下午,我們醫院和36師團的軍醫共26人,在院長西村中佐的指導下,將從36師聯隊隊部帶來的兩名俘虜作活體解剖。這兩個人年紀在30歲左右………過了一會,兩名俘虜被解開了繩子,剝光了衣服,綁在手術檯上。這兩個人直到這個時候,仍然出乎意料地鎮定自若,也可能是為了顯示中國人至死不屈的鬥爭意志吧!
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術開始了。外科主任吉羽軍醫一陣大笑,狡狹地說:“如果這兩個人嚇死了,那手術就沒意思了。”然後,兇狠的吉羽和另外一軍醫拿起手術刀,刺入俘虜的腹部,取出了腸子,用剪刀剪斷盲 腸,俘虜雖然劇痛,但他仍然一動一動,只是痛苦地喘著大氣。軍醫們都若無其事的樣子,又將臍部以下切開,開始練習腸縫合手術。--我在潞安三年,親眼看見這樣殺害18名中國俘虜和平民百姓。他們有的被摘出眼球,有被取出睪丸。
在做活體試驗的人員中大多數是被俘的中國軍人,少數是平民。試驗中,有些人雖然中毒死不了,但也逃不了被刺殺的命運。有的還沒有斷氣,就和死亡的人一起被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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