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的慘景讓一個市長決定對抗自己的國家,
是怎樣的慘劇讓一名記者決定堵上自己的職業生涯,
西方的疫情工作究竟怎麼樣,
今天跟隨一個敢於說真話的西方記者,
走進西方世界的疫情重災區,
瞭解那些被西方隱瞞的災情畫面。
記者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
開始走進新冠病毒感染者聚集的房間。
在中國疫情得到全面控制的時候,
以前對外宣佈有著最好醫療技術的某些發達國家,
現在醫院的感染者卻人滿為患,
看護病房的床位不夠病人安置不下,
走廊上都擺滿了床位。
醫院連治療後的隔離觀察都做不到,
沒人照顧的病人就這麼隨意的被安放在道路兩旁,
他們呻吟著捲縮在簡易的病床上,
靠著點滴藥物勉強續命,
以前被用來裝飾醫院的綠色植物都被丟了出去,
只為了在保證走廊暢通的情況下,
儘可能的多擺下幾張病床。
醫生護士人手有限,
哪怕24小時輪班倒,
醫療人手都分配不過來,
呼吸機急救室更是慘烈。
一開始就八個床位,
後來增加到16個,
直到裡面徹底擺不下更多的床位,
才將更多的病人安排到外面的走廊上。
房間裡機械執行的聲音叮叮叮的響個沒完,
能進來的已經是幸運的,
更多被感染 疑似感染的,
由於沒有多的裝置,
被要求居家隔離,
其實和等死沒什麼區別,
等到確認挺不住才會被送往醫院。
患者剛剛送到就奄奄一息,
還有些乾脆病死在家裡,
也沒等到醫院的一張床位,
醫生直言不諱的將這種狀況稱之為“戰爭”,
新冠病毒已經向我們宣戰了。
但某些政客居然學習二戰的英法領導人,
怎麼能對病毒採用綏靖政策呢?
作為醫學領域的專業人士,
醫生在這裡對某國的集體免疫嗤之以鼻,
就該讓那些公知沒良心的媒體和政客,
來這裡把病人們吐出的廢氣吸乾淨。
但抱怨終究只是抱怨,
他們忙的焦頭爛額,
努力的想救回一條條垂危的生命,
他們需要更多的呼吸機,
更多的藥物,
更多的醫療床和隔離間。
還得看自己上面政客的臉色,
很多病人得不到足夠藥,
只能靠著呼吸機吊著一口氣,
醫生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只能是像安撫幼兒一樣,
撫摸病人的身體,
讓他們儘量好受一些,
以此鼓勵病人堅持下去,
除此之外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患上新冠病毒的人數,
已近超出整個北美所有醫院承受能力的總和,
就算他們想要向其他醫院求援,
這也是找不到能幫一把的同行,
這場致命疫情以然完全失控。
幸運的人靠著這個塑膠氣泡苟命,
而更多的則是在悄無聲息中死去。
下面請看外國一線抗疫醫生的個人看法,
一百名醫生還是不夠,
這是怎樣的絕望發言,
現在就連醫院的大廳和前臺,
都被改為了病房。
原本護士站崗值班的地方,
也是左一個病人右一個病人,
相比較病房的不夠的窘境,
馬上可要用光的藥物和物資,
更加讓醫療人員感到絕望。
醫院的太平間,
已經堆滿了棺木,
下一批馬上會被集體火化的死者就靜靜的躺在這,
等待著火葬場統一拉走火化。
從入院到死亡,
他們的親人都不能再看他們一眼,
甚至連最後的告別都做不到。
當雙方再次相遇,
就是一個小小的骨灰盒,
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
此情此景讓記者哽咽。
而這在他們國家算是情況好的了,
因為這個城市的市長,
是該國最先宣佈城市戒嚴的市長,
這個決定在當時不被其他的同僚理解,
這樣正確的決定在當時幾乎所賭上他的政治生涯。
但他是貧苦人家的孩子,
市長的父母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逃難者,
他的父母是已經不在了,
但其父母對這片生育他們的土地和人民是如此的熱愛,
所以他不忍心違背自己的良心,
犧牲無辜的生命去掩飾即將到來的危機。
來看看一位位高權重的市長,
如何評論西方的疫情。
他說:“你呼吸正常的話,你就不需要送進醫院,
所以你就不會被包括在統計的資料裡,
在這種情況下,假如你死了,你不會被列入資料,
你就不會被列為新冠肺炎的死者!“
那麼城市居民的情況怎麼樣,
街頭冷冷清清一種人類已經消失的末日感,
只有市政車在街頭不斷的穿梭,
用喇叭呼籲居民們呆在家裡做好防疫工作,
但明顯的有點馬後炮了。
疫情已經爆發,
生活再也回不到過去。
你只有在超市才能看見人群,
食物飲用水供不應求,
人們想要購買日常用品,
得排著長龍隊,
會一次性購買很多物品囤積,
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物資供給的失衡,
加重了人們心中的恐慌。
報紙新聞上也沒有好訊息,
59人死亡 新增3000人感染的壞訊息被放到頭條,
翻到背面的訃告專欄,
上面滿滿的灰白頭像,
記載昨天逝去的59個生命。
正常時期訃告專欄只有半頁紙,
疫情期間卻日常保持這正反面雙印,
兩頁都翻不完。
開車在路上,
平均每五分鐘就有一輛救護車從旁邊呼嘯而過,
在這個被感染的城市這實在是太常見了,
儘管記者採訪的時候,
還是日增3000。
但當局還是宣佈疫情得到了控制,
病例增長和死亡人數趨於緩和,
在疫情的咄咄逼人下,
當地的居民開始行動起來,
志願者們為居家隔離者提供免費的幫助。
商家們也盡最大努力,
保證貨物的供應,
總的就感染情況來說,
這座城市在他們市長的帶領下,
向著好的一面發展。
但醫院病人們的情況就沒那麼樂觀了,
記者採訪了另一家醫院,
他們要更加糟糕。
看護病房的病人都是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
隨時可能斷氣,
醫護人員也是手忙腳亂,
一個隔離室塞滿了20個病人,
一個醫生得照顧一個大病房的病人,
哪怕是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也照顧不過來。
他們手上沒有藥物,
只能透過各種辦法延長病人的生命,
每隔幾個小時幫病人翻身做引導按壓,
減輕病人肺部受到的壓力,
如果不是醫務人員24小時照顧,
這些病人可能死的更快。
現在原本冷清的墓地變成熱門產業,
在這些普遍信仰天主教的國家,
對於葬禮當地人格外的執著,
每天違背防疫規定前來弔唁的人很多,
一是表示自己的哀悼,
但更多的是這才符合宗教規矩,
完成宗教程式,
才能夠透過禱告上天堂。
西方抗疫的路程依舊艱辛和困難,
一邊是病人們的呻吟和死亡,
一邊是政客的偷奸耍滑,
醫生夾在中間兩頭不討好。
缺伐科學價值觀被矇蔽的人民群眾,
加上宗教制度的信仰加上所謂“民主”“自由”的鼓吹,
真正控制住新冠疫情又好似那麼的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