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覆,是我國古代一種猜物的遊戲。將一物覆蓋於器具之下,讓人猜測裡面是什麼東西。第六十二回,詳細介紹了射覆的遊戲規則。《石頭記》的詩詞就是採用了射覆的寫作手法,將物“覆於”詩句中,讀者猜測該物所指代的人和事,“射”對了,詩中隱藏的深意也就破解了。
第十九回,【庚辰雙行夾批:千奇百怪之想,所謂“牛溲馬渤皆至樂也,魚鳥昆蟲皆妙文也”,天地間無一物不是妙物,無一物不可成文,但在人意舍取耳。此皆信手拈來隨筆成趣,大遊戲、大慧悟、大解脫之妙文也。】
《石頭記》的真相就隱藏在詩中。作者寫詩“天地間無一物不成文”,每一物都有指代和對映,這是“大遊戲、大慧悟、大解脫”。《石頭記》的詩詞,一語雙關,一詞多義,這樣的詩句不是一般人能創作出來的,這就是曹頫找尋曹雪芹(灰侍者,會詩之人)共同著書的真正目的。
明白以上之言,方能讀懂石門解詩。
解密第七十六回:妙玉續詩。
香篆銷金鼎,脂冰膩玉盆。
香篆,製作成篆文形狀的盤香,這裡指《石頭記》。 第二十七回,庚辰眉批,脂硯齋故意將“墜兒”寫成“篆兒”,射覆於此。膩,粘糊。
《石頭記》在金鼎裡被焚燬,書上脂硯齋硃批的紅墨漬,糊在剛燒過的盆上。
簫增嫠(音同離)婦泣,衾倩侍兒溫。
簫,指曹雪芹妻子蕭芳;嫠婦,寡婦,指鳳姐;侍兒,指蕭芳。
曹雪芹妻子蕭芳被“鳳姐”攆走後,“鳳姐”傷心哭泣,被子上還留著蕭芳的體溫。
空帳懸文鳳,閒屏掩彩鴛。
鳳,指王熙鳳;鴛,指曹雪芹。
蕭芳被攆後,“鳳姐”就離世了,曹雪芹也追隨蕭芳去了江寧。
第五回,《聰明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後性空靈。家富人寧,終有個家亡人散各奔騰。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好一似,盪悠悠三更夢。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呀!一場歡喜忽悲辛。嘆人世,終難定!
“鳳姐”死在北京西郊的正白旗村39號老屋,所以說是“哭向金陵”。
露濃苔更滑,霜重竹難捫。
猶步縈紆沼,還登寂歷原。
石奇神鬼搏,木怪虎狼蹲。
贔屓朝光透,罘罳曉露屯。
以上八句指鳳姐離世時,她曾經一手經營的“寧榮二府”和“大觀園”的衰敗景象。也是鳳姐死後曹頫孤獨悲涼的心境。
振林千樹鳥,啼谷一聲猿。
食盡鳥投林,樹倒猢猻散的意思。
第五回,《收尾·飛鳥各投林》:為官的,家業凋零;富貴的,金銀散盡。有恩的,死裡逃生;無情的,分明報應。欠命的,命已還;欠淚的,淚已盡。冤冤相報實非輕,分離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問前生,老來富貴也真僥倖。看破的,遁入空門;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甲夾批:又照看“葫蘆廟”。與“樹倒猢猻散”反照。]
歧熟焉忘徑,泉知不問源。
歧,岔路。
曹頫:《石頭記》雖然毀了,但我清晰記得書中的脈絡和文字。家族的毀滅,怎能不尋找源頭?
鐘鳴櫳翠寺,雞唱稻香村。
鐘鳴、雞唱,意味著早晨,燃起希望的意思。“櫳翠庵”作者故意寫成“櫳翠寺”。曹頫是和尚住在寺廟,“鳳姐”家住黃葉村(正白旗村)。與“何曾聞得梵鈴聲”遙對。
有興悲何繼,無愁意豈煩。
芳情只自遣,雅趣向誰言。
徹旦休雲倦,烹茶更細論。
“芳情”,芳卿。曹雪芹的妻子,即毀書之人蕭芳。
曹頫:《石頭記》毀了,“鳳姐”也死了,曹雪芹也廢了,放下心裡包袱,就沒有了悲傷和煩惱,蕭芳是自己趕走了自己,家族興衰趣事向誰說,只有通宵達旦、不知疲倦的著書,讓我煮上茶,重頭再來。
書被毀後,曹頫重振旗鼓,重著《石頭記》,這是曹頫自勉的詩句。
解密第五十回:暖香塢燈謎詩。
寶釵燈謎詩:
鏤檀鍥梓一層層,豈系良工堆砌成?
雖是半天風雨過,何曾聞得梵鈴聲!
鏤,雕刻;鍥梓,刻版印刷;梵鈴,佛寺或佛塔簷角上懸掛的鈴鐸。
《石頭記》全書60餘萬字,耗紙上千張,每張紙上的文字都經過精雕細琢,不是一般良工所能著就,書雖然經歷了焚燬,只有前80回,但誰知道和尚曹頫聽著佛鈴著書的辛勞?
寶玉燈謎詩:
天上人間兩渺茫,琅玕節過謹隄防。
鸞音鶴信須凝睇,好把唏噓答上蒼。
琅玕,似珠玉的美石。指《石頭記》;節過,書中的大關節和錯亂處;鸞音鶴信,比喻仙界的音信。這裡指作者生前在書中留下的文字和脂批;凝睇,凝視,注視;唏噓,嘆息。
這首燈謎詩是作者曹頫對後世讀者的寄語,更像是對石門的諄諄叮囑:百年之後,你我陰陽兩隔,書中所有標註“大關節”“大關鍵”處,有明顯矛盾和錯亂處要謹慎思考,書之正文和批語要聚精會神的看,真正看懂《石頭記》的人會有唏噓之嘆,到那時一定要告知上蒼,以了結我的心願。此燈謎與“今而後惟願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餘二人亦大快遂心於九泉矣。”表達的感情一樣。
石門懂曹公,然泱泱中華,懂石門者,又有幾人歟?
黛玉燈謎詩:
騄駬何勞縛紫繩?馳城逐塹勢猙獰。
主人指示風雷動,鰲背三山獨立名。
騄駬,古代駿馬名,射覆莊親王允祿;鰲,傳說中海里的大龜或大鱉;三山,指江寧、蘇州和杭州三大織造。
愛新覺羅·允祿(1695-1767年),號愛月主人,康熙皇帝第十六子,清朝宗室大臣, 順懿密妃王氏所生(允祿與“秦可卿”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弟)。康熙末年,掌內務府。雍正元年三月,奉命繼嗣和碩莊靖親王博果鐸。歷官正藍旗、鑲白旗、正黃旗都統。1736乾隆元年,任總理事務大臣,兼管工部事務,食親王雙俸。1739年乾隆四年十月,因與胤礽長子理親王弘皙往來詭秘而受到牽連,停雙俸,罷都統職。1767年乾隆三十二年薨,享年73歲,諡曰恪,葬於磁家務。
1727年,莊親王允祿拖欠曹頫1315兩賣人參錢不還,曹頫與之結怨。詳見《紅樓外史》之石門筆記第24回:解密曹雪芹。
莊親王允祿深得雍正信任和重用,他身為內務府總管,是曹頫的頂頭上司,在雍正的指使下,允祿查抄蘇州織造李煦,陷害江寧織造曹頫,罷免杭州織造孫文成。其險惡用心猙獰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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