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當今娛樂圈,
有哪位以編劇身份,就能在這圈裡圈外,
出盡風頭,且完美做到了“臭名遠揚”,
那於正這號人肯定要當仁不讓的。
在大家眼裡,
他是一個擁有著和明星一樣超高熱度的製片兼編劇,
他可以說就是編劇這個群體裡的一大異類。
他的劇通常都能成為爆火,
他用的新演員也幾乎個個大紅,
然而他的路人緣極差,
甚至不誇張的說已經到了厭惡的程度,
然而他僅僅只是這樣嗎?
他乾的那些事兒,遠比你想的惡劣!
一、
14年他走進一檔名為《偶像萬萬碎》的節目,
在裡面他接受主持人採訪,
被問到一個問題是,“圈內你討厭的人是誰?”
他給出幾個資訊點,
“女的”,“臺圈的”,“過氣了”。現在又翻紅了。
而這一切的功勞,都在於他。
他說的其實已經很明顯,正是林心如。
當時林心如的確是靠《傾世皇妃》成功翻紅,
而他指控林心如抄襲自己的《美人心計》。
還稱《傾世皇妃》就是他《美人心計》的“山寨版”。
《美人心計》由他編劇,林心如主演,
而《傾世皇妃》由林心如當出品人並主演。
按他的話說就是林心如從他這裡“偷了東西”,所以鹹魚翻身了。
他不惜以跟林心如交惡的方式,也要說出這些話。
曾幾何時,他也如此的痛恨別人抄襲自己的作品。
那他又怎麼一步一步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1978年2月28日,於正出生在浙江的海寧,
童年對於他來說並不美好,因為遭到的“歧視對待”層出不窮。
很小的時候,他沒勇氣出去交朋友,
他一學著和別人一起扎堆,馬上就被拱出去,
因為他瘦得像個玩不起的人,同齡人都不愛和他待在一起,
甚至有的還要對他拳腳相向。
交友失敗的他,失落的回到房間裡,
沒什麼好做的,也沒人說話,
就拿起一本書,默默地看著。
就這麼看到高中,要考大學。
他迎來又一輪“歧視”,
歧視他的就是他的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以一種極瞧不起他的口氣說,
“你呀,不是學理科的命。”
為了證明數學老師說的話是錯的,
他刻苦奮戰數月,在期末考將數學分數提高到年級第一。
那一刻,數學老師終於願意對這個學生刮目相看。
然而也使得他內心裡那種為了給別人證明點什麼,
逐漸形成的那種可以不擇手段的“扭曲心理”,埋下了“種子”。
二、
長得一點不帥的他,
心中卻藏著一個做大男主的夢,
所以他考進上海戲劇學院。
但看到戲劇學院到處可見的“俊男美女”,
以及自己親自嘗試了表演是怎麼一回事後,
他毅然改學編劇。
還算聰明的他,清醒認識到繼續做學表演,
當什麼男主這種春秋大夢,
他只有死路一條。
上著大學學編劇期間,
他接觸到星空衛視,給對方的真人秀欄目寫劇本,
靠著這個他賺到不錯的稿費,
錢鼓著一個窮學生的腰包,這種感覺,讓他對編劇這個行業越發熱愛。
這也證明他並非認定什麼就會熱愛什麼,
只不過他更喜歡“唯利是圖”,
什麼賺錢他就奔著哪裡去。
但隨著他遇到一個叫李慧民的導演,
他對編劇又有了重新的認識,因為他差點被“逼瘋”。
二、
那時的於正還是個經驗很嫩的學生,而李慧民已經是個知名的“港導”。
周星馳、張曼玉、林青霞,這些巨星都在他執導的作品裡合作過,
如《新龍門客棧》、《神鵰俠侶》這些大作,皆出自他手。
李慧民正在開一個工作室,準備將國內的編劇人才都紛紛拉攏進來,
而於正就在他的“圍獵名單”。
於正那會對於這種大導演,完全就是巴不得在人家跟前幹活兒,
所以李慧民親自一請,“美言幾句”,
“於正啊,你呀是個人才啊!”
“到我這兒來跟我混怎麼樣?”
大導演的盛情難卻,他麻溜的就來到了李慧民的工作室。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李慧民這所謂的工作室極其變態,
對於新人編劇來說跟“黑廠子”差不多,而他這是“自投羅網”。
當時他決定跟師李慧民後,之前的收入便徹底斷了,
因為他覺得李慧民這裡應該“不會虧待他”。
結果李慧民開始對他進行“熬鷹式”培養。
每天對他的話只有那一句,
“於正啊,你要好好寫,再有,多看點書。”
他一個小編劇當時就是悉聽尊便,聽話的每天埋頭寫,
天天翻書看,尤其各種歷史書。
寫著寫著,李慧民這裡也沒錢下來,
他口袋裡的那點積蓄倒是差不多花光了,
他只能花個300塊屈身在那種冬冷夏熱的房間裡,
下水道爆裂後跟老鼠睡一塊,
到冬季的時候,他連寫字的手都痛苦不已,
因為手腳長滿了凍瘡。
而這時候只要李慧民一個電話過來,他還要自掏腰包坐車去老師家裡。
這樣的日子過著過著,他出的作品也有了一些,
想著總算要熬出來了,因為李慧民的老婆,
也就是他的師母,給她送來一個簡直是雪中送炭的好訊息,
“於正啊,你師傅說你的稿費要下來了,等著聖誕發大紅包吧。”
他興奮等待,
結果在聖誕節那天,只等來一個算非常低的五千塊稿費的紅包。
他心裡“落差極大”,沒想到跟大導演混,
還沒自己混的時候賺得多,豁出去半條命就被這五千塊打發了。
因為這個,他對這位師傅已經“心生裂痕”。
決裂的導火索隨後而至,
因為他發現自己完成的作品,都被“拿掉自己的名字”,
而換上別人名頭,陸續出現在電視劇裡。
那一刻,他對自己這個師傅徹底“沒了信任”,
並在部落格中寫道,
“我可憐的孩子,不是我不要你,而是別人更需要你,我苦命的孩子。”
暗諷自己的劇本已經被人強行轉手,早跟他沒了半毛錢關係。
他為此一怒之下,把這位老師告上法庭。
但人微言輕的他沒成功,之後便逃離工作室。
而因為這件事他學到了一個可怕的“教訓”,
混這行對誰都別好心,誰心軟誰就任人宰割,
那一刻他決定走上“黑化”之路。
三、
離開李慧民的“控制”,他迷茫了一段時間,
決定不再跟在任何人屁股後面,便選擇自立門戶,
在上海成立他個人的工作室,於正工作室。
他開始瘋狂寫戲,先後出版《帶我飛,帶我走》等多部小說,
將版權牢牢鎖在自己手裡,
接著他就從編劇一路上跨界,跨到總策劃人,
再跨到製片人,可以說每一部片子最有話語權的那些活兒,
他全都一人包攬下來,
所以小到演員選擇,大到讓誰紅,一切的“生殺大權”盡在他手裡。
當一個人“貪婪”到這種地步時,儼然是可以做到“目中無人”,
而認為每一部劇,已然離不開他這個人。
而經他手裡出來的作品,如《陸貞傳奇》等,
幾乎都變得大熱,連帶著一些新人演員也跟著大火。
趙麗穎陳曉等人,便是從他這裡在娛樂圈大起飛,
一夜之間就變得炙手可熱。
而他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完全就是基於他“黑化”之後的成效。
他發現混這個圈子,當老好人太吃虧,
但當個不顧及任何人感受的人,卻反而大受歡迎!
所以當他可以決定一切的時候,他的心理也跟著變得“極其變態”,
他腦子裡的創作,基本就是往“觀眾獵奇心理”去完成,
甚至根本就不管觀眾,自己圖個爽就完事,
而在這些“壞心思”上他總是能別出心裁,
不走尋常路,使得他的作品反響極大,
儘管大多都是褒貶不一。
但對他沒任何影響,反正不耽誤賺錢,還能讓自己出名,
讓一些人罵我幾句,何樂而不為呢?
在這種“價值觀扭曲”的狀態下,他連金庸老爺子都敢惹,
讓東方不敗直接以“女兒身”來設定,這是在港劇時期都沒人這麼幹的,
他就做了。
因為他的“強行變性”在當時爭議不斷,他被推到風口浪尖,
極其不尊重原著作者金庸,擅自魔改作者角色還沾沾自喜,
按照金庸老爺子的秉性,完全可以跟他較真弄他,
但他改編的那些作品版權其實都是先被別家買下,
然後因為他當時的名氣大,就交到他手裡來完成,
所以在法律層面金庸根本也奈何不了他。
這讓他“惡向膽邊生”,越發肆無忌憚。
冒犯完金庸老爺子,又冒犯到金庸親屬瓊瑤身上,
在他出品的《宮鎖連城》裡,
幾乎就是仿製了一部《梅花烙》,
而這部作品乃是瓊瑤多年的名作。
瓊瑤可沒有把版權賣給他,並且瓊瑤向來不好惹,
聞訊,馬上就對他進行了起訴,要賠償兩千萬。
他更是被人民日報親自撰文大批,
最終他當然是敗了,賠了五百萬。
然而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
因為光是他抄襲的那部作品,他拿到的就不只是五百萬。
他早已深諳這行“黑吃白”的道理,所以他幹這種事之前早有考量,
甚至早就準備好被瓊瑤起訴,
只不過他這只是考量的第一層,他還看到了第五層,
那就是賠完了最高賠款,他剩下的依然還是大頭,
簡直穩賺不虧,
那這種“壞人”就值得當,這種“壞事”他也就照做不誤。
這就是於正這人惡劣的一點,
他從李慧民那裡學來的最大本事,不是怎麼當一個編劇,
而是怎麼透過各種上層手段,讓自己無論怎麼玩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他看穿了那些暗道,並且一頭紮了進去。
當一個人習慣了走夜路帶來的“刺激感”,那他就會一條道走到黑為止。
所以他在整個圈內都不被待見,
甚至讓他站到了和郭敬明一個陣列裡,
都是“抄襲罪名”等身之人,
遭到多位圈內人聯名抵制,要他和郭敬明消失在各大平臺。
而他當時在看郭敬明熱鬧的時候,
卻是一副這種麻煩永遠找不到他頭上的得意,
現在他跟郭敬明,已經可以說無差別。
儘管在作品好評度上他多於郭敬明,但他那隻寫戲的手,
沾上的早就不是墨水,而是一手的汙泥。
因為習慣了當惡人,所以那副嘴臉也是容易給他招惹禍端,
連演員都厭惡他到了動手的地步,
那一刻他倉惶抱頭,狼狽的樣子活像一個突然見到光的“鼠類”。
而這位叫沈泰的小演員更是絲毫不懼他這類人,
直言揍於正的人正是他。
在大家忍了他很長一段時間後,有人“代打”這位影視圈的惡人,
不少人都覺得大快人心,甚至要眾籌再教訓一次。
可以說於正這號人物,
編劇出身,走到今天將自己置於這等“冰火兩重天”的地位裡,
讓他的作品和他的人,
同時都處於危險邊緣地帶,
堪稱娛樂圈的“玩火惡人”。
大家“死丫頭死丫頭”的叫著他,他還挺樂意,
他已然完全就以“作惡”為樂。
然而他曾經也想要以自己的力量,改善這個圈子的風氣,
如今卻淪為了其中的一根巨大“攪屎棍”,
已然是和其他圈內老烏鴉一般黑,
這是屠龍者終成惡龍的結局,
而他該感到悲哀,
因為這是他給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