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的發展中,我們往往把歷史的向前發展和推動看成是某個人,某種發明,某件事推動而發展的。
在這種角度看來,人類如今的文明是建立在一系列巧合事件之上的結果,歷史不能忘記蘇格拉底、柏拉圖、希特勒、愛因斯坦,但是有一種歷史觀看起來也有它的合理性。
一、風中殘燭
這個世界自成系統,而人類是融入了這個世界系統中的一個小系統。當人類在一個世界初步甦醒時,他們面臨相對肉體薄弱,身手笨拙的絕境。每個人透過狩獵生存和繁衍,死亡如同呼吸一樣伴隨左右。
二、部落為王
由於肉體薄弱面臨大自然的嚴酷,人類開始形成組織,進行集體的有計劃的狩獵。透過這種人與人之間的合作,催生髮明瞭文字語言,形成了部落的生存個體。部落形式可以更加有利的適應狩獵生存。部落是在面臨淘汰時催生的制度創新,不是領導者的發明,部落的出現特點是,收益比單人更可觀。
三、城邦時代
由於地球四季,在人類的狩獵遷移過程中,來到了水草豐沛、氣候舒適的亞熱帶地區,在這個地區人們發現了可以食用的稻米,這個時期內的各個文明也都在基於自己的亞熱帶地區發現了稻米種植,開啟了農耕文明,穩定無風險的食物來源,極大的增加了人口規模,於是建立了更大規模的城邦。
當然在島嶼較多的地中海文明,寒帶的遊牧民族,由於自身農耕供應的不足,人口少,仍然以部落或領主結構為主,更多的以貿易和掠奪為發展主要方式。
外部環境決定了個體規模,這個時候的個體是城邦,因為城邦能夠更有效的獲得利益和保障,這樣的體制是自然從下而上生髮出來的,不是某人的創新創造,古人也無法去創造城邦的模式,人們只是在必要的環境中摸索。
四、大平原大一統
不論是亞細亞平原,還是中國大陸,還是每週大陸,一片平整的大陸上總傾向於出現大一統的巨大國家模式,秦始皇的統一,沙皇的橫跨四大陸的偉業,陸地國家相互接壤,沒有複雜的戰略緩衝地帶,只有國家之間有較大的強弱差別,國戰只在朝夕之間,而國家之間都非常均勻的平衡狀態卻是比較少見的,所以大平原陸地容易出現大一統國家,而另一方面,在貿易不做為國家主要發展模式之前,國家的發展很大程度要依賴於戰爭,戰爭雖然犧牲大,但利益也很大,領土、農田、兵器、財貨、奴隸掠奪。所以戰爭的科技和知識在這個時代得以快速增長。各個文明在這個時代都經歷了漫長的戰爭洗禮。戰爭的組織制度,是這個時代最大的發明,因為無法提高戰爭能力的國家消失了。
五、科技大發展
地球上,各大陸已經被相互統一了起來,統一起來的巨大國家為了維持國內穩定,都選擇了穩定的文化和人文價值觀,所以無法催生更新的科技和文化,地球上早期形成的大陸都有落後捱打的丟人記錄,包括沙皇帝國。
而在歐洲,各國仍然在相互之間貿易和掠奪之中,透過地中海為搖籃,人們發現了更遠的大陸,從地中海開啟了全球的大航海黃金時代。巨大的利益不斷催生更多的航海科技發展也帶來了東印度公司的經濟貿易制度,帶來了美洲大發現,航海科技的發展打破的宗教的文化封鎖,使人們從新審視自己所處的世界,用科學的眼光來重新構建世界,催生了牛頓,帶來了進一步的科技大發展。牛頓很偉大,但牛頓來自於大航海的時代背景,而大航海來自與海洋和島國臨立的歐洲。沒有海洋,沒有複雜的大陸架碰撞就沒有如今的科學文明,牛頓固然偉大,但也是是客觀外部環境催生的產物,因為那個年代催生了更多的科學家和科學意識。
六、科技和經濟雙元社會
科技大發展催生了巨大的貿易市場,國家進入工業化,地球被大幅度改造,按照工業改造能力來發展,未來人類甚至能建立包裹太陽的戴森球。所有國家被這場科技和經濟模式的革命風暴所席捲,不能改的政體就被淘汰。國家之間不再需要爭奪領土和人口,他們只需要貿易獲利,用科技高地的佔領來獲得持續的貿易獲利,他們不需要掠奪別人來當奴隸,只要你需要它的科技和公司,金錢會讓你自願為其服務,同樣別人也會因此為你服務。
國家的核心科技能力,成為一個國家實力的底牌,僅僅做為世界工廠也只是有錢人的一個花匠,今天可以讓你做,明天也可以讓他做。
在決定論看來只要有水有海洋,有太陽,有大陸,有人類,並且地球傾斜23度,世界就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而這些的形成,是來自於宇宙執行的規律和機率,今天的世界早在宇宙大爆炸時就已經註定,僅僅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老子講無為,是因為他看破天道存在,知道天道已經決定了很多事,一切自然而然,無為而無不為則是需要我們不要直線思考,如果想什麼就直接去做,往往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我們要遵崇天道、人道,透過其他多面的影響來達到目的,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達到目的,這些才能無所不為,否則就算是做了,由於打破了道的平衡也會出現很多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