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手王炸牌,被我打得稀巴爛
文:我是素顏
嘿,大家好。我是寫故事的素顏,我將每天講一個關於家庭、婚姻的原生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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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三個女兒,我最小。我們家的生活條件比周圍同學們強幾倍。我的父母都是他們各自單位的一把手,到家裡來找父母辦事的人,從來不可能空手來,他們不僅對父母討好示下,對我們姐妹也會諂媚討好。
從小長相出眾的我,就是在周圍人的恭維和討好中長大的,性格上自然少不了驕橫和自我感覺良好,本來麼,我的生活條件比同學們好,父母都是官,算個官二代。我的長相也佼佼。追我的男生足有一個排。
在眾多男生中間,我看上了宇斌,他家庭條件一般,長得也一般,但是能全心全意待我好。他對我的好是無微不至的。
我們一起街逛,穿著高跟鞋的我走累了,他會揹著我走路,不顧周圍人用什麼異樣的眼神看我們。我說什麼東西好,他會想盡辦法給我找來。簡直把我寵成了飯來張口衣來伸乎的廢柴。
連我的父母都看不下去了。在我們家吃飯時,不用我挾筷子,我喜歡吃的食物都會有他這個傳送器,傳送到我眼前的碟子裡。父母嗔怪他把我寵壞了,他說他願意,他就喜歡看我開心滿足的樣子。他能這樣照顧我一輩子,是他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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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他對我的好依然和婚前一樣,沒有改變。我不用上班,每天和女人們逛街購物,或者打打麻將打發日子。上班回來之後,他會把飯做好,跑到牌桌上叫我回去吃飯。別的女人們可沒有我這麼好運,她們的老公要回家吃不上飯,跑來掀桌子打女人的事也多次發生。她們都嫉妒我找了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可是,和他相處久了,我卻越來越看他不順眼。他太木納了,不懂一點風花雪月。我過生日了,想和他外面找好一點的西餐廳浪漫一回,他說太燒錢,再說西餐廳的食物不能吃,不如在家做,我喜歡吃什麼,他給我做。
他吃飯的時候吧唧嘴,聽起來非常令人生厭。再說了一個大男人,不在外面拼事業,一天到晚往家跑,就知道做家務做飯,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沒一點上進心。越發在他們單位組織的一次聚餐上,我徹底對他寒了心。
我沒想到上高中時的一個不起眼的女生,居然嫁的是他的頂頭上司,看到他點頭哈腰對那個我看不上的女生諂媚地笑,我的自尊嚴重受損,當下就沒有給他一點面子,從飯桌上拂袖而歸。他追出來問我怎麼了,我說他太丟人了。
我的父母在別人面前向來是趾高氣揚的,我們姐妹在別人眼裡就是大小姐,是被人們高看一眼的。沒想到跟了他,我的地位一下降到了最底,連我看不上眼的女同學,都可以站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這樣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我看不上他這副窩囊廢的樣子。他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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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周圍的女人們跟著她們家有本事的丈夫吃香喝辣,穿金戴銀,我卻跟著他在原來的日子裡不死不活地過日子。我的內心更加地不滿起來,他對我所有的好,在我的眼裡,全變成了窩囊廢的代名詞,我後悔極了,恨自己眼拙,沒選擇對人,嫁了他這麼一個沒出息的男人,只能過這種被別人拉下一大截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在牌桌上,我認識了金龍,他是一個長相帥氣的高個子,自己經營著一個公司,出手闊綽,對我也是青睞有加。對比宇斌的木納,無疑,見過世面能言會道的金龍是深得我心的,我下了決心,要離開木納的宇斌,跟金龍過日子。
宇斌堅決不同意,他承諾說我們將來的日子會越來越好。他們家的房子在城中,已經定了要拆遷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有近千萬的回款。我嗤之以鼻,難不成我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喜歡錢的女人嗎,我不稀罕。我要找一個心靈伴侶,一個愛我懂我的男人,顯然他不是。
父母和姐姐也勸我千萬不要做傻事,宇斌對我的好是真好,離開宇斌我一定會受苦。再說了,他們也聽說了,宇斌家的小二樓正處去城中央最繁華的地段,用不了半年一載,一定會有一大筆拆遷款進帳,到時候,我就是名副其實的貴夫人了,想買什麼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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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鐵了心要和宇斌離婚,誰的話也聽不進。最終宇斌同意了我的離婚要求,他怕我出外面受苦,把家中的全部存款都給了我。兒子由他一個人養,不用我負擔一分錢。父母家人嫌發作,和我脫離了關係。
那又怎麼樣呢,我還有愛情,一個和我三觀深度契合的男人金龍。我們同居了,過起了神仙眷侶一樣的生活,經常出外面旅遊,爬山觀海看日出,享受生活。
知道我有些錢,金龍鼓勵我當老闆自己開家門店。我也想靠自己的實力讓自己可以風風光光地活一回。不過自己做老闆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習慣高高在上的我,去討好人客戶,賺客戶兜裡的錢,就這一點,我就做不到。
生意蕭條,我自然不開心。金龍是一個大男主義嚴重的人,他想讓我事事聽他的,我偏偏喜歡自己作主。一來二去,吵架次數頻繁,我們都累了,後來我們選擇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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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意也不景氣,最後我經營床上用品的門店倒閉了。我不甘心,又重新開了一家小小的美容院,不過還是重蹈覆轍,再次以失敗告終。我的存款經這麼幾次折騰下來所剩無幾。
為了生計,我只能選擇打工。在家鄉,我怕被人看到,失了顏面。於是,我來到了上海,因為年齡已過了四十歲,工作有點不太好找,我只好選擇做月嫂伺候別人,這樣工資還好些。
我不太想提宇斌的事。聽兒子說,他爸爸娶了一個村裡出來的平常女人,房子拆遷了,有九百萬之居,他們又買了幾間鋪面,靠租金日子也過得很舒心。那個農村女人什麼也不用做,宇斌對她和對我一樣好,她也學會了消費,一件皮大衣上萬元,買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媽!兒子說:她的生活本來是你的。
別說了。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我是素顏,一個會講故事的大女人,不走尋常路。一個天天四五點起床,寫故事、健身、做花樣早餐、養雞、養狗、養貓、養羊、種菜、種田、種花草的偽日婦。一天講一個婚姻愛情故事,一年要讀一百本書,一個能堅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