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復旦大學研究生虐殺小貓事件
《瞭望-L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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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瞭望-LW
引言
2005年，距“2001年清華大學生劉海洋用硫酸傷熊事件”才不過4年，“復旦研究生張某虐殺30只貓事件”成為當年全社會熱議的話題。而這一事件一經媒體報道，便震驚全國。而他當時說的一段話，現在聽起來也絕對讓人心驚膽戰。他說：“你知道我沒有任何發洩的渠道，把小貓拿過來(養)，一方面是因為小貓的可愛，我可以摸它……但是另一方面，我覺得如果我憤恨的話，小貓也可以提供一個給我這樣發洩的渠道……”今天，就讓我們一起來還原這一起驚人的“虐殺小貓案”。
01-小貓之死
2005年12月5日，一名復旦大學博士田某向《大學週刊》爆料，說經過他和其餘幾個同學三個月的調查，發現他們同校的研究生張某，已經虐殺了至少30只貓。
可憐的小貓
田某第一次接觸到張某還是在當年的9月29日，那天中午，復旦大學BBS論壇動物版塊有人釋出求助資訊。
原來有一個網友小明（化名）撿到一隻長膿包的白色小貓，經過大家齊心合力的救治和照料後，小貓起死回生，但它的收養卻成為了一個問題。於是小明在BBS論壇動物版塊上發了領養資訊。
小貓最後被一個BBS論壇會員領養，這個會員的ID為“Yuhzll”。小明親自把小貓送到了Yuhzll的寢室，在他的寢室裡，小明發現了Yuhzll領養的另外一隻小貓。
而這個ID名為“Yuhzll”，正是本文的主人公張某，是復旦大學的一名研究生。
過了一個星期，小明由於太想念小白貓了，於是直接去了張某的寢室。張某正好不在，小明同學發現，張某寢室裡竟然又有3只小白貓，而且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兩隻。
這讓小明十分困惑：按照復旦研究生的課程安排，張某怎麼有那麼多空餘時間去領養小貓呢？
同時，田某也在BBS論壇上發現了張某的可疑之處：他頻繁地從論壇上領養小貓。
這讓人十分懷疑他領養的目的，於是田某聯合小明等幾名熱愛寵物的同學，打算前去一查究竟。他們都覺得好奇：“他為什麼養了這麼多隻貓，這些貓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出於這樣的好奇心，2005年9月29日中午，田某等七位同學決定一起去張某的寢室一看究竟。
田某回憶：“當時我們質疑他怎麼有多餘的精力領養那麼多小貓時，張某沒有解釋清楚，也沒有給我們看到任何一個貓影。”
但是田某等不相信張某的說法，於是晚上又去了他的寢室，卻被張某告知：“養在寢室的貓已經被他父親前天勒令放走了，養在他女朋友那兒的幾隻小貓也被勒令放走。現在他寢室一隻貓也沒有了。”
事發校區
那麼事情是像張某說的那樣嗎，還是另有隱情？
為了打消大家的顧慮，張某當時向大家保證說：“你們放心，我現在忙於聯絡出國，我不打算繼續領養小貓了。”而且他承諾：至於小貓的下落，他會在10月15日前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10月13日，張某給了田某等人一封信。在信中，張某保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再也不再養小動物，直到我自己有能力餵養它們為止。”
但張某的保證馬上被事實戳穿。
11月29日，參與9月29日貓咪調查的其中一個同學偶然發現，張某帶著一隻白貓進入復旦北區，於是打電話給了田某。
田某等5名同學於是趕緊前往張某的寢室。在張某的寢室內，他們發現了血腥的一幕。
宿舍內的場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地面剛剛被拖乾淨，但擺放貓的籠子裡則鮮血一片。
眼睛被刺瞎的小貓
剛被帶進寢室不到一小時的小白貓，已經被張某虐待得不成樣子。它的一隻眼睛被刺瞎，血肉模糊。籠子內的血還是新鮮的，它的右眼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帶血的黑洞，場面相當血腥！而小白貓可能是流血過多，已經無力叫喚，只是痛苦地呻吟著。
田某回憶這一幕時，嘴裡還不時念道：“他的手段太殘忍了！太恐怖了！”
02-“虐貓之癮”
張某的謊言被揭穿後，這件事情迅速在復旦大學內傳播，並經過網路傳播，不用幾天已經鋪滿了全國各大媒體的報紙版面。
受驚的小貓
11月29日下午到12月2日凌晨，在各方努力下，張某在母親和女友陪同下，向網友坦白曾經打貓至死，以及刺瞎貓眼睛的經過。
一開始，張某覺得小貓挺可愛的，因而動了領養之心。皮皮是他領養的第一隻貓，但領養後，他發覺小貓太調皮，經常吵得他無法休息，於是第一次用力打了這隻貓。
他描述說：“我把它打得奄奄一息，然後再放到草叢裡面，我不確定它能夠活多久，但它那個時候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第一次將貓打得傷那麼重，他本來會以為有內疚感，但發覺那次之後他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所以，他發覺自己壓力大的時候，可以憑此發洩一下，緩解心中的煩惱。
自從有了第一次後，他發覺自己已經禁不住手。每次虐殺小貓的快感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而每次“作案”後，他都獲得了空前的滿足感和享受感。
而對於最後一次被校友發現的虐貓事件，他解釋道：“當時貓叫得太厲害，所以我就開始打它。最後想用東西吸引這隻貓的注意，就用上了剪刀。”
“後來發覺它叫得很大聲，我怕叫聲引起別人的發現，於是用剪刀不停地戳它。直到把它戳得出了很多血。我當時戳的時候並沒有考慮目的，也沒有留意戳到了貓的哪個地方。”
還有其他無辜的小貓受害
當問及他怎麼忍心對身邊這麼可愛的動物下手時，他說：“小貓可愛，我可以摸它，我可以欣賞它可愛的地方；但是另一方面，我覺得如果我憤恨的話，小貓也可以提供一個給我這樣發洩的渠道……”
他說這話時表現得相當平靜，很少人相信，外表斯文的他怎麼能做出如此殘忍之事。在外人眼裡，人們難以將他與一個虐貓成性的人聯絡起來。而且，他還是一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所做之事卻叫人大跌眼鏡。
據不完全統計，總共經過張某之手的貓超過30只，他們都被張某毆打致殘致死並丟棄了。很難想象，曾經在這些可愛的小貓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它們無辜的眼神正控告著這一切：為什麼這麼殘忍的事情會發生在它們身上？
03-張某其人
張某，虐貓事件發生時是復旦大學數學系的一名研究生。
自從虐貓事件發生後，復旦大學研究生的寢室就不時有記者前來尋求採訪。他們都好奇張某是一個怎樣的人。
可憐的小貓
認識他的女孩：“張亮是個單純的人，單純得可怕。”
而一位認識張某的自稱為“馨馨”的女生告訴記者：“應該來說，張亮是個單純的人，單純得可怕，因為他無法判斷事物的對錯！”
馨馨最後還透露了張亮的一個生活細節：“即使再好的朋友找他談話，他都只拉開一條縫，隔著門說話，似乎生怕別人發現了他的秘密。”
周邊同學：“他已經很慘了，不要再打擾他了”
而相對張某的冷漠，他周邊的同學對於他則是相當保護。在有些記者尋求採訪張某時，被一些同學制止，他們說：“他的處境已經很慘了，希望你們近期內不要再來打擾他了。”
宿管阿姨希望此事儘快過去
宿管阿姨：“希望事情儘快過去”
而同樣對張某虐貓事件表示同情的還有寢室阿姨。在寢室阿姨看來：“他一直是個乖孩子，不要認為出了事，別人就什麼都壞了。”
在同學眼裡，張某並不是一個性格古怪的人。但為什麼他那麼殘忍地對小貓下毒手呢？
在一開始面對眾人質疑的時候，張某極力為自己申辯：“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沒有虐待貓，只是誤傷，網上的報道都被誇大了。”
對於虐貓的事實，他企圖以硬碰硬，為自己申辯說：“我想強調三點：一是我沒有在宿舍養過貓；二是我沒有虐待過貓，那些都是誤傷；三是其實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多貓。”這三點在常人看來就是說謊。
在輿論壓力面前，張某最終承認了自己虐待小貓的事實。
下面是記者採訪張某的一段文字記錄：
記者：你為何領養那麼多隻貓？
張某：我是喜歡小貓的，因為它們看起來是那麼可愛，不過我的喜愛之情只能維持一時，如果要我長時間照顧它們我就會厭倦。
記者：你為何要打貓、遺棄這些貓？
張某：有時候我遇到事情不順或者心情鬱悶的時候，會動手打小貓出氣；領養之後一旦厭倦了就把它們遺棄了。
記者：你為何一再對網友撒謊？
張某：說謊是由於害怕承擔責任，所以編了一個又一個的藉口和謊言。
為了尋求公眾對他的諒解，他雖然承認了自己犯下的錯誤，但卻將錯誤歸因於學習壓力，為了釋放自己心中的苦悶。
流淚的小貓
12月2日晚上11點左右，張某在復旦大學BBS論壇動物版上發表了一篇名為《Yuhzll的自白書》的文章，將自己從養貓到打貓發洩並棄貓的經歷公之於眾，並作了懺悔。
以下兩端段內容來自於《Yuhzll的自白書》：
因為一些事情心煩氣躁時，我就忍不住把壓力發洩的物件停留在貓咪身上……有時候會因為貓咪一時的錯誤和不聽話而打它們，然後丟棄它們。程度由輕到重，從開始的僅讓它們受驚讓自己解氣的地步，到打得有些貓已經奄奄一息，而個別甚至幾乎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雖然每次打完和丟棄之後，我都會有負罪感，也曾想過自此不再養貓。但過一段時間後，對小貓外表的喜愛和撫摸它們的感覺就像上癮一樣讓我再一次領養新的貓。
兩段來自張某他個人作惡經歷的自述，讓人感嘆至於也心驚膽戰：他的心靈是多麼的黑暗，如此殘忍地對小貓下毒手！
04-各方表態
復旦大學研究生張某虐貓事件發生後，引起了全國社會各方的熱烈討論。首當其衝的是事件的主角張某，在不堪輿論壓力的情況下，在復旦大學BBS論壇上公開發布自白書
事發復旦大學校內
張的自白書：殘忍虐貓
在他的自白書中，他描述了自己養貓的經歷，以及虐貓的經過。其中有一段這樣描述：“最後一下劃傷了它的眼睛，貓一聲慘叫，血便湧了出來。當時我心裡也很害怕……我便開始輕聲地學貓叫，試圖安慰它，而且這一舉動，的確也產生了效果，我再去提著它的脖子，成功地把它捉了出來，放進了籠子裡。”
這一段虐貓描述令人細思極恐！
校方：報道屬實
針對此事，當時有記者採訪了復旦大學數學科學學院的相關領導，他們對此表示：“經過學校這幾天的深入調查，媒體報道的情況基本屬實，但這是學生個人的事。他只是心理病了，院方能做的就是對他進行心理疏導。”
同學：不敢相信
對於這次的虐貓事件，他的同學們表示有所耳聞。一位同學說：“有一次我去他的寢室，確實看到過他那裡有貓，但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另外一位同學說：“張某曾經獲得過學校獎學金，成績不錯。他有潔癖，不敢相信他會養貓，並且有虐貓這種行為。”
又有一位復旦大學的學生說：“我感到這是復旦大學的恥辱。”而更多的同學則表示對張某行為的不理解，懷疑其有心理疾病。
動物保護協會
愛貓人士：要求懲罰
對於很多動物保護者和愛貓人士來說，他們均對張某這次虐貓行為表示震驚和憤怒。他們說：“想不到他會對這些可愛的動物下手，而且是虐殺。我們希望學校對他的行為進行懲罰，並對他做出限制性領養動物的措施，禁止他以後再傷害動物。”
專家：心智不成熟
針對此事，有專家認為，這一起事件與2002年清華研究生劉海洋“潑熊事件”類似，張某的虐貓行為主要也是由性格發展不成熟而引起的，也稱“心理適應不良症”。
05-歸咎於壓力大
據當時媒體瞭解，張某的家境相當優越，父親從小對他的要求就很高，而小時候的他也從來沒有讓父母失望過。
可憐的小貓
但進入大學後，張某由於性格上的內向和孤僻，和同學們的關係一直處得不是很好。
大學老師對張某的印象，雖然說不是很差，只是覺得張某凡事喜歡獨處，不喜歡與人交流。而在讀本科的時候，他部分科目的成績還因不及格而被要求重修。
這次事件發生後，張某將此次作案的動機歸因於自己的學習壓力太大。當他覺得煩惱的時候，他便向小貓們下毒手。
張某的父親在面對記者採訪時，透露可能是出國的事情，給自己的兒子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因為他有一個表姐去了美國留學了，上的是耶魯大學。
張某擔心自己不能被美國名校錄取，因而在親戚面前很沒有面子。這件事可能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無辜的小貓
但很多人對於這個原因都表示不可接受，他們認為，在這個社會上誰沒有一點壓力，難道每個人遇到壓力了都拿身邊的動物出氣，把他們作為發洩的工具嗎？
這個理由是荒唐而不被眾人所接受的。
在更多人看來，壓力大是張某逃避社會輿論指責的一個藉口。人們更多地認為是他內心的心理病態導致了虐貓行為的產生。
而他這種喜歡透過虐殺動物洩慾的病態心理，對身邊的人或動物來說是一種潛在的危險和威脅。
06-關愛動物是偽善嗎？
復旦大學研究生張某虐貓事件發生後，引起社會各方的關於愛護動物的熱烈討論。
無辜的小貓
有的人認為這件事情是小題大做，關心幾隻小貓是一種偽善，是一種濫用愛心的表現。
有的人認為那些小貓都曾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人們有責任去關注，虐待動物絕對不能容忍。
一時之間，全國社會輿論展開了一次關於“關心小貓是不是一種偽善”的話題討論。當時網上也分成了兩派的觀點，正方認為對小貓付出一些愛是值得的，而反方則認為關注虐貓是濫用愛心。
正方的觀點認為：30多隻貓，每一隻貓都是鮮活的生命，張某可以不喜歡貓咪，但請不要故意傷害他們。
反方觀點認為：白血病兒童需要關愛，艾滋孤兒急需幫助，被欠薪的民工、禽流感、南亞地震、非洲饑荒，這所有的一切都比30只貓更值得關注，有愛心是好事但不能氾濫。
正方的觀點認為：保護動物就是拯救人類自己。人們如果做不到關愛生靈，自己的心靈也永遠無法得到健康的發展。
反方認為：虐待動物和飼養的動物沒有區別。虐殺動物的行為是為了從中獲得快感或成就感，這與飼養從寵物身上尋求感情寄託在本質是一樣的。
正方觀點認為：關愛動物事關人的素質問題。一個社會的文明發展，必須提倡和傳播惻隱之心和道德關懷，而不是暴戾和自私，這樣才能創造一個和諧文明的社會。
反方觀點認為：虐殺動物與道德無關。對於動物，如果它們的生命權高於人類的生命權，那麼身處食物鏈頂端的人類地位將會變得毫無意義。
......
一時間，正反觀點交鋒，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07-生命之愛
關心小貓是不是一種偽善的討論在網上持續爭論了一段時間。這個話題沒有標準的答案，只有不同的人對不同的事所持的不同的看法而已。
可愛的小貓
討論的結果雖然無關乎勝負，但從這次的虐貓事件，我們至少認識到對生命的關愛才是我們人類性善的本質。
要對生命充滿敬畏
我們在不斷地培養出高學歷的人才的同時，然而相應的“生命教育”卻十分匱乏。我們在關心後代成長成才的同時，忽略了他們心靈的健康發展，這使得學歷與人格出現了可怕的負相關性。
社會文明的發展，是人類和各種生物的和諧發展，是人類生命價值和自然生命價值的綜合體現。對生命充滿敬畏和尊重，才是生命倫理的基本和前提。
要對生命充滿博愛
“珍愛生命教育”是我們在追求知識教育、精神文明教育過程中的一種缺失。一個從小不懂得敬畏動物生命的人，長大後也就不會懂得珍愛他人的生命。這是性格缺陷養成的根本原因。
從小教育孩子對生命充滿博愛，是孩子心理健康成長的一門必不可少的課程。
保護小動物就是拯救我們自己的心靈
在今天的我國，動物保護事業還為許多人所不理解，志願者們常常受到種種諷刺嘲笑甚至誣衊攻擊。
心靈的扭曲本身就是一種病態，如果對於這種殘害動物的暴行不予以制止，那麼他將在暴行中越陷越深。如果他的心靈長期扭曲下去，誰能保證他不會將同類當做心理發洩的物件？
08-事件後續
虐貓事件當時已經成為各大寵物網站熱議的話題。然而，由於國內目前還沒有動物福利法，對這種虐待動物的行為沒有任何懲戒措施，也沒有執法機構。
流淚的小貓
動物保護協會的有關人員說：“除了對這種行為予以道義上的譴責外，目前沒有其他懲罰措施。”
而在國外，一些國家對於違反動物保護法處罰包括：
一、罰款或送進監獄；
二、沒收動物送到政府或動物保護組織辦的養護區；
三、罰虐待動物的人一段時間或終身被禁止養任何動物等。
張某：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
2002年12月06日上午10時，備受關注的復旦研究生張某，走進該校心理輔導室的大門，主動接受了心理諮詢師的治療。
事後輔導他的心理醫生說：“張某並非如網上一些評語所言，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他可能只是在宣洩情緒的過程中，選擇了一些不恰當的方式。”
張某母親：我兒子錯了，但他是無意的
張某母親自其兒子出事後，一直以誠懇的態度懇求公眾原諒她的兒子。她說：“他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對的，任何生命都不應該被傷害。我懇請大家給他一次機會，他兩次在網上寫下致歉信，那麼誠懇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應該說是不容易的。”
而作為母親，她一直相信兒子的行為是無意的：“我瞭解我的兒子，事後也和他談過，弄瞎小貓眼睛的事情真的是無意的。”
張某父親：不理解公眾的憤怒
受此次事件的影響，張某不得不將出國的事暫且停下來。而張某父親對於公眾對他兒子的批評和辱罵表示不理解：“我不相信我的兒子會連續那麼多次地虐貓、棄貓。如果說他們把偶然的一次發洩作為證據，並添油加醋，把他說得像個魔頭那樣，那是十分不負責任的。”
在他眼裡，公眾應該對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予以寬容，而不是一味的責罵：“孩子偶爾因為情緒不好做錯事，而且不是違法亂紀的大事，為什麼大家對貓那麼有同情心，而對個孩子卻那麼不寬容？”
無辜的小貓
校方：已經安排心理疏導
復旦大學研究生工作部的老師告訴記者，目前已經安排了校外醫院和校內機構對張某進行心理輔導。
同時學生就讀的數學系院系領導書記以及輔導員也和學生進行了溝通，希望他以後不要再犯如此的錯誤。
復旦大學數學系官方網站被黑
復旦數學系：網站被黑
12月8日，復旦大學數學系官方網站被黑，出現了“為小貓報仇”的文字。
至此，相信大家都猜到了這個事件的結果。在國內，虐待動物的行為在法律上沒有明確的禁止規定。因而，要將張某以虐待動物定罪是十分困難的。
對張某的懲罰，只能以口頭教育為主，他很輕易地逃離了法律的懲罰。而對於在他手下受虐待的那些小貓，我們只能說聲抱歉。而對於張某，我們能做到的除了譴責其實真的就不是很多！
09-結束語
清華大學學生“硫酸傷熊事件”才沒過去幾年，復旦大學就發生了學生虐貓事件。這兩個事件都有一個相同之處：那就是犯事的人都是天之驕子，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是具有高學歷之人。
流淚的小貓
這一點真的值得我們深思。
他們這些不齒的行為不僅遭受到來自公眾的批評，更令他們的母校蒙羞，而這些惡行都一輩子掛在他們身上，成為他們永遠都無法洗去的標籤。
我們不能因為自身的學習或是工作壓力大，而拿身邊動物的生命作為發洩的工具。敬愛生命，熱愛生命，才是我們生命的本質。
“復旦研究生虐貓事件”給我們太多關於愛的思考。冰心老人曾說過：“愛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希望我們在愛自己的同時，也關愛一下身邊的事和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