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在解放戰爭的過程中,用八天的時間就完成了攻克濟南的重任,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黨隊伍也有極大的損傷,尤其是第九縱隊有很多同志們都犧牲在戰場上。
但是由於當時一些客觀原因導致很難確認犧牲的烈士的身份,所以導致第九縱隊的烈士們在很長的時間裡沒有墓碑。後來許世友路過濟南,想要去祭拜第九縱隊犧牲的烈士。
而當時濟南軍區是由遲浩田負責,許世友去了卻發現根本找不到第九縱隊的烈士們的墓碑,這讓他感覺到很失望,要求遲浩田無論如何一定要完成這項工作,甚至許世友在病逝之前仍然惦記著這個事情。
一、許世友上將
新中國成立的過程當中,有著各種各樣的革命前輩,當然他們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一樣,有的人擅長上前線準備打仗,有的人擅長動員農民、老百姓,有的人擅長給隊伍當中的新士兵做思想工作。但如果提到現場指揮到前線打仗的將軍那一定少不了許世友。
許世友是中國解放軍當中的一名猛將,他指揮作戰的風格十分剛猛,這和他小時候的一系列經歷有關,他小的時候出生在湖北,因為家裡太窮了,所以他很小的時候就去少林寺學武術。
而且他小的時候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經常幫助別人尤其是底層的老百姓,後來更是因為路見不平失手傷人導致他既回不了家也回不去少林寺,所以沒有辦法就選擇加入了吳佩孚的軍隊去當兵。
但是許世友發現軍閥隊伍當中計程車兵和惡霸沒有什麼兩樣也都是欺凌百姓,所以他就從隊伍當中逃跑了,後來在自己21歲的時候加入了中國我黨。他在指揮戰鬥方面很有天賦,能力毋庸置疑。
但是由於他從小基本沒有上過學,所以他對於革命的意志和對於革命的思想沒有那麼堅定,有一回因為和自己的同志發生一些思想上的矛盾,許世友也從我黨的隊伍當中逃跑了。
好在最後林總把他捉了回來,毛主席和其他同志也一起把他勸了回來。而且他的脾氣十分火爆,幸虧毛主席大人有大量,哪怕許世友說話很冒犯,也沒往心裡去,反而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收服住了他。
二、遲浩田上將
許世友上將是在中國我黨的隊伍內少有的戰績履歷豐富的一位將軍。相比較而言,遲浩田上將他在革命過程當中主要負責的是一系列政治宣傳工作,並且兩個人之間有著20多歲的年齡差。
許世友是在紅軍剛成立不久建立鄂豫邊蘇區的時候加入的我黨,而遲浩田上將是在新中國成立前夕加入的我黨。成為我黨之後,起初負責的是隊伍當中的文書工作,後來就慢慢地成長為了隊伍當中的指導員。
經過了十幾年的時間,就開始擔任隊伍的政治處主任。後來兩年的時間到解放軍軍事學院進行一系列學習,學成之後就開始擔任27軍79師的政治部主任以及政委工作。而在後續十幾年的時間裡也都一直負責國家的國防工作以及擔任軍委主席等等。
新中國成立之後經歷的戰役相對來說就少一些,所以對於遲浩田上將而言,他所親身經歷的一系列戰鬥主要集中在解放戰爭時期。只不過那個時候的遲浩田上將還剛進入解放軍隊伍不久,還沒有擔任一些重要的職務。
三、解放濟南的遺憾
正是在解放戰爭時期,讓這兩位年齡相差了20多歲的共和國上將有了交集。當時許世友負責解放濟南,而遲浩田也參加了濟南戰役,許世友是濟南戰役的指揮官。當時濟南城內有大量的國民黨軍隊駐守,所以對於我黨而言,想要攻下濟南去解放這個城市難度很大。
所以在那個時候是偉人主席親自指定許世友擔任濟南戰役的總指揮,許世友也沒有辜負偉人主席對他的寄予的厚望,僅僅用了八天的時間就把濟南這座城市給打了下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次戰鬥也給我黨隊伍帶來了巨大的傷亡,尤其是第九縱隊有很多戰士們都犧牲在這個過程當中。這讓和他們一起作戰的許世友感到十分心痛,中共中央也授予了第九縱隊“濟南第一團”的稱號
有很多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士因為遭受了炮火的襲擊,所以很多情況下甚至分辨不出來他們的樣貌,以至於很難確定他們的身份,這也給後續給戰士們修建陵園墓地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因為身份確認不了也就很難確定他們隸屬於哪隻隊伍。
後來在新中國成立之後,許世友調任廣州擔任軍區司令,而濟南地區是由遲浩田負責。後來有一次許世友想要到濟南烈士陵園去祭拜當時濟南戰役當中第九縱隊犧牲的烈士。所以他提前給濟南軍區的遲浩田通知。
遲浩田命人去濟南烈士陵園查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並沒有第九縱隊烈士們的墓碑。這也是因為在當時政局動盪,再加上在戰場上犧牲的戰士們身份資訊不好確認,所以給這項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後面就擱置了。
而許世友到了濟南發現曾經和自己出生入死的第九縱隊的革命同志們卻連墓碑都沒有,這讓他覺得十分失望。後來他就把這件事情交代給遲浩田,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項工作完成好。
無論如何一定要讓第九縱隊犧牲的烈士們有安息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情許世友一面是覺得愧疚而另一面又很失望,後來許世友在病逝之前仍然惦記著這件事情。
四、總結
戰爭是殘酷的,有無數的革命烈士犧牲在其中才換來了和平和美好的生活。有一些比較幸運的革命前輩,比如許世友、比如遲浩田從戰爭當中存活了下來,能夠看到新中國成立之後的美好生活。
但是還有一些革命前輩,就比如第九縱隊犧牲的烈士們,他們奉獻出了他們寶貴的生命,卻因為當時客觀的條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期內連屬於自己的安息之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