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微微看影視
圖片|來自《埃博拉前線》劇照
影視型別|醫療/行業
觀看指數|★★★☆☆
一部戲,是否精彩,不一定看男女主角感情戲的部分。但凡劇情合理,引人入勝,配角一樣出彩。
追過《人民的名義》的小夥伴,即便叫不出許亞軍的名字,也一定還記得祁同偉。
那個渴望勝天半子,卻遭遇現實殘酷打擊,最後在一條不歸路上一去不回的“祁同偉”,來了。
在《埃博拉前線》中,“祁同偉”改邪歸正,以馮隊長的身份帶隊,馳援西非卡巴利亞抗埃。
在這樣一部劇中,馮隊長這樣的角色非常有必要。
在馮隊帶隊馳援西非卡巴利亞抗埃之前,對於所有熱烈報名的醫護人員,進行了一場稱得上嚴苛的選拔考核。
高壓體能測試及抗疫防護測試交叉,反覆進行。
在這場註定艱苦卓絕而又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中,相信每個踴躍報名的醫護人員,都有自己的抱負。
可是他們所要面對的,是一個經濟落後,物質匱乏,人手緊缺,衛生環境惡劣的貧窮國家。
除了自身的本職工作外,這個團隊要面臨的,可能會有大量的其他額外工作。
馮隊將大家帶出去,也要保證一個都不少,全帶回來。
馮隊之所以這麼反覆測試,就是為了保證在高強度高壓力的一線工作的時候,都能夠頭腦清醒一絲不苟地嚴格執行抗疫防護規範。
打鐵,先得本身硬。要救人,自己先得活著。也許,避免不了犧牲,可是至少,不要作無謂的犧牲。
他帶去的是一個團隊,假如一個人因為自身防護不規範而中招。隊長要面臨的就是20-1=0,全軍覆沒。
而這一點,也是筆者認為,整個劇中,最值得思索的地方。
可能是為了劇中角色成長的安排,或是為了戲劇衝突,總是會與一兩個強行降智的角色充斥其中。
比如說,馳援護士盧曉雯。挺年輕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帶著救死扶傷的美好願望,來到西非卡巴利亞。
高隊長帶領團隊,來到當地教堂,向修女尋求志願者支援的幫助。
當兩邊的人,在隔著安全無接觸的距離,討論工作配合相關事宜時。
盧曉雯看到了教堂裡角落裡的鋼琴,徑直走向前,坐下來,彈了一首梁祝。
看得螢幕外的筆者一臉的懵逼,她知道她是誰嗎?她知道她在哪裡嗎?她知道她在做什麼嗎?
即便是跟著父母,去親戚家拜年的小朋友。只要不是熊孩子,在動別人的東西前,也會問問主人,是否被允許。
盧曉雯現在去執行的,是一項帶有外交性質的艱鉅任務。她代表的不是她個人,甚至不是他們團隊,而是身後的國家。
而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是以接觸為傳播途徑的埃博拉。
她怎麼就敢在陌生的環境,未經主人允許,就亂摸亂動呢。
雖然,劇中智商跟職業素養都線上的護士長嚴厲地批評了盧曉雯。但還是讓人有些隱隱擔心,生怕她後期再有什麼無腦的行為,害了整個團隊。
同樣降智的,還有護士羅啟涵。
為了個人英雄主義,把抗疫防護,當做了一場個人SOLO。整個穿戴防護服的過程,比別人快了兩個步驟。
這就相當於一場八百米的長跑比賽,當別人還在蓄力時,她卻已經發起了衝鋒。
能力不足的情況下,後期很快會出現疲軟,後勁不足。
果不其然,當大家都穿戴好防護服後。羅啟涵出現了缺氧,眩暈的反應。
隊友勸說她留在室內休息,然而為了面子,她不願離崗,最後被馮隊強制要求原地休息。
出去接車的盧曉雯,被已經出現的埃博拉病患噴了一臉體液,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時候。羅啟涵衝了出去,試圖將被恐懼魘住的盧曉雯喚醒。
然後羅啟涵,就被貶去了浣衣局。準確來說,因為重大工作失誤,暫停一切工作安排,先安排洗衣服,同時反思自己的錯誤。
接到這個處罰的時候,羅啟涵是一臉的不服氣。
她現在所處的環境,不是二十多年前,也不需要什麼事情都靠她一個人扛著。
在她的周圍,是一個裝備精良,滿建制的團隊。而她呢,卻仍然想哪個位置都想插一腳。
就好像是打籃球,流川楓也要,三井壽也要,就連櫻木花道跟宮城都不放過。
明明是一場團隊協作的抗埃醫療任務,卻被她當成了一場個人SOLO,事事爭強好勝,處處搶風頭。
在真正的戰場上,不受控制的猛攻猛打是非常危險的。然而更危險的,是違抗軍令的人。
如何每個人都跟她一樣,如何保證零感染。
並非在所有情況下,僅憑著求生的意志,就能夠戰勝病魔。
萬一她一個人中招,難道要整個團隊陪著她,客死他鄉,魂歸故里。
雖然,當地人民的樂觀與熱情讓我們深受感動。雖說,死亡不是終點,而是另一個起點。那些因病故去的人們,只是以另一種方式啟程,然後,在另一個地方相遇。
可是,還是請你們活著完成任務,榮歸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