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的滅亡基本沒有什麼波瀾,算是壽終正寢的典型,後世對魏國的滅亡有一種評價是,《史記·魏世家》畢公之苗……大名始賞,盈數自正……王假削弱,虜於秦政。從立國開始,魏國便是一個很正道的邦國,只是魏王假的時候削弱了,滅亡了,虜於秦政,類似的是,畢公之苗,因國為姓,……景泯式微,再傳而隕,這種評價的重點是抹掉不提魏國的根本缺點,而以空洞的正面肯定貶損暴秦,誰都知道,在中國的歷史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滅亡都是從自身內部開始的,一個繁昌忠正的國家能因為削弱而滅亡,這本身就是一個“歷史悖論”歷史評判衝突的背後,必然隱藏著某種刻意被抹煞的事實,這個事實就是“變法不徹底,緩賢忘士,人才流失”魏文侯任用當時的法家名士李悝舉行了以變更土地為軸心的變法,他的變法方向是明確的,廢除隸農制,重新分配土地,鼓勵耕作等等,在當時來說魏國的變法是極具衝擊力的,其效果也是實實在在的,變法的同時,魏文侯也在廣賢納士,在當時魏國可以說是文武濟濟,可是等魏文侯退位,魏武侯登臺之後這種風氣就變了,強國之路得不到推行,變法也終止了,後來在人才上對吳起的變相排擠,對商鞅的視而不見,對張儀的公然蔑視,對范雎的嫉妒折磨,對孫臏的殘酷迫害,對樂毅的放任出走……回顧魏國的用人史幾乎就是一條筆直的黑線,始終在樂此不疲的重複著這一可怕的錯誤,而在這條黑線的中間,似乎出現了反轉,出現了一位明君,魏惠王,他老人家和別人比“國寶”拿出了十二顆價值連城的大珍珠!顆顆可照亮十二顆戰車,而齊國卻說出了七八個治世能臣及他們對國家的作用,也許是這次對話他受到了刺激,也許是感受到了秦國的壓力,他開始大肆求賢,但大多都是刷存在感,作秀而已,找到了孟子,孟子告訴他,“君不可以言利若是,夫君欲利,則大夫欲利,則庶人慾利……”他心中知道這根本就是在閒扯淡,不言利若是,在太平盛世確實尚可,可在戰國時期,君主不言利,大夫不言利,全國上下不言利,你等著任人宰割?等著為魚為肉?更可笑的是他明知各種流派的主張,卻還是要求每個人教他一個自己已經知道的問題,豈非滑天下之大滑稽。在戰國時期,很多國家都出現了對人才不公的現象,譬如秦國,秦惠王殺商鞅,秦昭王殺白起,這兩樁明顯是冤案,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秦國的進步,原因在於都是功成之後的錯殺,在君主終身制的時代,庸君積小錯而至大錯的例子不在少數,譬如秦國,也有一個庸君秦武王的出現,可在位不到三年,便舉鼎而死,一個秦孝文王,不到一年死了!出現庸君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庸君是“長生果”他會將錯誤的決定說的振振有詞,齷齪的技術被他搞的堂而皇之,而歷史的黑色幽默在於,總能不動聲色的像後世撕開那些迷惑當時人群的偽面具。(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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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人才輸出大國
分類: 旅遊
時間: 2021-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