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霧,預報是重度汙染。已經有幾天沒有出去走走了,也沒去買菜,還好有些儲備。今天看來更出不去了,講個年輕時曾經親歷的故事,發生在大海里的故事。那是馬來西亞沙巴洲卡帕萊島,實際上這裡沒有島,只是大海中的一片沙洲,在沙洲上搭起來一座度假村,一片小木屋,放眼望去都是茫茫大海……
這至少是發生在十幾年前的故事了,但這確實是我親眼所見。
這是一個我親歷的大海的故事:
《神秘的大海》
在大海里浮潛有時是需要些膽量和勇氣的。有一天早晨,天剛矇矇亮,霧氣中還夾雜著一些小雨點。昨天夜裡曾經是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到了早晨雨才停下來。我有早起的習慣,我起來穿好游泳褲,帶上浮潛的面鏡和呼吸管,就來到餐廳前的浮潛點下了水。外面吹著小風還有點涼意,可是進到海里就如同進了溫泉水一樣的暖和愜意。海在漲潮,水比昨天下午至少要高出一兩米的樣子。四周非常寂靜,只有我一個人。我還是按照昨天的路線在浮標線的範圍內遊了一圈,海水比起昨天更清更藍,透明度極好。我又開始遊第二圈,這次我向著珊瑚比較集中的中心地帶游去。我突然發現一塊有一間屋子大小的圓形大礁石,上面和周圍都是珊瑚,在巨型礁石的中心好像有個洞,只見有一條巨大的黃褐色海鰻伸著它那又粗又長的身子,在尖尖的腦袋上張著它的大嘴,瞪著兩隻眼睛看著我,它的身子足有我的胳膊那樣粗,尾巴應該是在珊瑚中心的那個洞裡,所以看不出它到底有多長多長多大,反正露在洞外隨著波浪搖晃的部分要有一米多高。我不敢再往前遊,準備趕緊離開。這時我又發現了新的現象,很多大小不一各式各樣的魚都在圍著這塊大礁石及珊瑚不斷地轉,而且遊轉的魚似乎越轉越多。而那條大海鰻穩居石頭和珊瑚的中心!我腦子裡立刻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海底王國的概念!那些大魚小魚都在圍著這個海中的小霸王朝拜,而那隻海鰻也在隨著海的波浪搖擺著身子檢閱著它的臣民們。我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又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條長得一樣足有兩尺多長的大魚,張著它們的大嘴,上下各有兩顆潔白的大牙露著,一左一右向我遊了過來!這分明是不歡迎我在這裡窺視它們的盛典而要驅除我走開!`我看這倆來者不善,緊急往回遊,這兩條大魚也不緊不慢的跟著我,還是一左一右,直到我游到臺階上坐下,看到它倆才好像完成了任務似的回去了。還有近衛軍衛兵,真是太神奇了!
吃飯的時候,我把我早晨看到的情景描述給大家聽,他們聽的都瞪直了眼睛但又都半信半疑,好像我在說故事!等吃過飯,有幾個北京的孩子和我再下水時,海已經退潮,再也沒有找到那塊大礁石頭和那片珊瑚,當然也再沒有找到那隻大海鰻和它的小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