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說)咋說呢?廖耀湘被咱活捉了,那小表情一百個不痛快,一萬個不服氣。
大傢伙都看過《特赦1959》吧,您別說廖耀湘不服,功德林裡頭不服氣的國民黨戰將還有好多的,沒事幹的時候,他們還在推演呢?
您要是光這麼說的話,小夥伴們感覺這不對,國民黨敗將這就有點胡攪蠻纏了,你輸了就得認輸,有嘛不痛快的,手藝不精,還怪別人?天上下雨,你還非要問,這雨滴為嘛要往腦袋上落呢?
說真格的,您這想法還真就不對。你都不知道當時廖耀湘手裡頭,可攥著國民黨五大主力部隊中的倆,而咱有啥呢?小米加步槍。
他廖耀湘居然還被活捉了,不憋屈才怪呢?而且他被抓的責任,蔣介石就得擔一半的責任。
所以這要擱您身上也是一樣的,這就相當於玩鬥地主,好傢伙一摸牌,手裡頭攥著兩王四個二,這高興的,嘴巴都能裂到後腦勺上了。
結果地主牌出完了,你手裡還捏著兩王四個二,一張沒出,而出牌的時候總給添堵的盟友,還到處指責你的不是,你說你氣不氣?
輸了他也成,你到是讓我把倆王,四個二砸出去嘚瑟嘚瑟啊?你那倒了黴的盟友就沒給你機會啊!氣不氣?肯定的了!你還不如啥也不拿才好呢?
咱擱這裡先說一組資料,您看完了就知道,廖耀湘為嘛生氣呢?
大傢伙都知道,解放戰爭一局定乾坤的是三大戰役,那麼頭一戰就是抓了廖耀湘的遼瀋戰役,打遼瀋戰役開始,國民黨就開始兵敗如山倒了,跟那山崩一樣,咔咔的就沒影子了。
所以您要說廖耀湘被抓,這是一個標誌吧,還真不冤枉。
咱最開始的時候,手裡頭的總兵力是一百二十來萬,還被分成了五個作戰區域,而國民黨的總兵力呢?是四百三十萬。
光瞅著兵力,當時小編看到了都發愁。
結果遼瀋戰役結束之後,國民黨的兵力咔咔的就掉到二百九十萬人,咱的兵力則直接攀升到了三百萬。
光少將以上的國民黨軍官,咱就俘虜了一百八十六個,那火炮就被咱拿過來快五千門,各種輕重機槍就有一萬三千多挺。
就這?咱也算是鳥槍換炮了,接著往下打,能不順利嗎?
好了,這麼說空落落的,咱把這事給大傢伙捋捋,您就明白了。
廖耀湘
咋說呢?解放戰爭中後期的時候,為了便於指揮,蔣介石先後組建了二十多個重兵集團。
這裡頭實力比較強的有,廖耀湘兵團,邱清泉兵團,黃維兵團,就這些個兵團一水全是美式裝備。
咱都知道國民黨有五大主力,新一軍,新六軍,第五軍,十八軍和七十四軍,這些個部隊都分攤到了這三個兵團裡頭。
這最佔便宜的就是廖耀湘兵團,新一軍和新六軍全在他這裡了。
咱打了三大戰役,就這三個兵團,連前兩個戰役都沒有撐下去,就交代了,全賠了。
那麼蔣介石為嘛這麼看重廖耀湘呢?一塞還給他塞了倆主力部隊呢?
咋說呢?廖耀湘整個就是一學霸出生,1926年考入黃埔軍校第六期,1930年還公費去了法國留學,在1936年的時候以第一名的成績從法國聖西爾軍校畢業。
這履歷很出彩的,而且黃埔軍校出身的身份,讓他和蔣介石的嫡系很靠攏的。
當年,美國人被日本人拉下水之後,在印度要裝備一些個美械部隊出來。第一個裝出來的軍就是新一軍,下邊倆個師,第三十八師師長孫立人,第二十二師的師長就是廖耀湘。
後來在印度這塊又運過去倆師,這就擴建出一個新六軍,而廖耀湘就成為了新六軍的軍長,他的二十二師也歸攏到了新六軍的序列。
所以從這些個經歷當中,您就能看得出來,廖耀湘在蔣介石跟前可是個大紅人啊,主力裡頭的老資格了。
這不蔣介石要打內戰,當時廖耀湘還是新六軍的軍長,他這個軍就被空運到了東北,成為了打內戰的一線部隊。
恰好這個時候,國民黨要組建重兵團,廖耀湘又升了一級就成為了兵團司令。
咋說呢?當時國民黨軍隊裡頭能當上兵團司令的,這都是黃埔一期出去的畢業生,而黃埔第六期當上兵團司令的,頭一個就是他廖耀湘。
您都不知道,當時廖耀湘可牛氣的很,就他那新六軍可是被譽為常勝軍的存在。
所以當時咱解放軍打遼瀋戰役的時候,咱就有吃菜要吃白菜心,打仗專打新六軍的說法。
他廖耀湘算是上了咱的名單了。
好了,咱對廖耀湘本人也算是有一個瞭解了,接著咱就說說是如何抓到廖耀湘的。
活捉廖耀湘
話說,在1948年的九月十二號,林彪和羅榮桓指揮咱東北野戰軍對著國民黨部隊,就要發起遼瀋戰役,目標就是打他的錦州。
當時,咱的意圖出來之後,蔣介石就把東北“剿總”總司令衛立煌給喊到了南京,坐一塊磋商,如何救援錦州的事。
這一頓磋商下來,基調就定了下來,放棄瀋陽,全力援錦,長春突圍,死中求生。
咋說呢?調子其實就蔣介石定下來的,他這人喜歡到處指揮,嘴上說:“你們咋不提意見啊!”
其實提了意見,也會被無視的。
好了,咱接著說。調子定好了,命令發下去之後,廖耀湘這就必須帶著自己的兵團從瀋陽出發,趕著路子去錦州。
為了這檔子事,能夠順利進行下去,蔣介石還專門派了顧祝同,作為監軍,來監督廖耀湘把這事給落實了。
說真格的,這方案衛立煌壓根就不贊成的,所以他回去之後和廖耀湘弄了一個碰頭會,廖耀湘也扣腦門子,這也叫個事?
而衛立煌更是和廖耀湘打賭:“咱一出遼西,不用問,一準就得往絕路上走,全軍都得交代了。”
所以廖耀湘是不打算執行命令的,那麼顧祝同號稱顧百順,對蔣介石的命令是百依百順的,結果就是顧祝同蹲在一邊的這個監軍,他就成了擺設。
氣的顧祝同一腦門子的青筋,所以也不打算在瀋陽待著了,坐著飛機回到南京,去打小報告了。
蔣介石一聽就火了,還有不聽自己指揮的?這那成!
於是蔣介石坐著飛機就來到了瀋陽,把軍隊的將領集合起來訓了一通話,整頓了一下將領的思想。
同時又把東北將領大罵了一通,說他們不想打仗啥的。
好了,軍隊的將領思想搞定之後,蔣介石就把廖耀湘單獨叫過來,訓斥了一通:“你還是不是我的學生,命令你都不聽啦?”
“軍隊必須出遼西,錦州的圍困必須解,延誤軍機,唯你是問?”
看來蔣介石是真的怒了,廖耀湘也只能低頭認錯,表示儘快執行。
這也為廖耀湘兵敗被抓,埋下了一顆超級地雷,後來咱就一股腦把廖耀湘給掀翻了。
所以咱就在歷史上的十月三號,就看到了廖耀湘作為西進兵團司令官,帶著五個軍,一個騎兵旅和炮兵團,還有裝甲部隊一共十一萬,這就開始解圍錦州。
當然,喜歡看戰爭片的小夥伴們都知道,一打仗都喜歡玩鉗形攻勢。
廖耀湘算是一個鉗子頭,另一個鉗子頭就是侯鏡如的第十七兵團,同樣是十一萬人,從另外一個方向,來馳援錦州。
您要是單看國民黨這塊的話,似乎還成,但打仗可不是就你一家懂的戰術戰法,咱也有招啊!而且就國民黨這招,咱心裡頭明白的跟塊鏡子一樣。
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才會有一個百戰百勝嗎?
所以咱就針對國民黨的這路子,給他下了一個套子。
當廖耀湘打瀋陽一出來,走到新立屯這塊的時候,咱三個縱隊,第五,第六和第十縱隊,就蹲在這裡守著了。
一場狙擊戰就開始了。咋說呢?這一仗,廖耀湘打的有點畏首畏尾,壓根就沒有了年輕時候,對上日本人那股子狠辣的勁頭了。
他這心裡老是擔心自己個被咱給圍了起來,接著被包了餃子。畢竟之前被咱包了餃子的廖耀湘同僚,可不是一個兩個了,這算是前車之鑑啊!
舉個例子您就明白了。
就在這一年的一月份,廖耀湘帶著他的兵團,分成三路進攻公主屯。
他的新五軍剛剛到達公主屯,就被咱給包了餃子。把個新五軍給慌的,回頭就向著廖耀湘求救。
結果廖耀湘和他的上司陳誠鬧彆扭,最後廖耀湘來了一個按兵不動,砰的一聲,新五軍就被咱給吃掉了。
後來廖耀湘的兩個師,七十九師和二十六師又被咱端著跑了。
當時把個蔣介石給氣呦!當然最後的結果是陳誠被調走了,來了個衛立煌。而衛立煌和廖耀湘也就那樣吧,也搭配的不是很好。
好了,咱接著說廖耀湘對於這次救援錦州的事。
廖耀湘對被咱包圍有顧慮之外,再加上,廖耀湘本來就不同意這個方案,他想撤到營口這個地方,所以心裡的牴觸肯定有的。
所以這倆個因素一疊加到一塊,咱在歷史上就看到了,廖耀湘兵團趕路營救錦州的時候,總是磨磨唧唧的,行動慢的可以,畢竟他總是想給自己找一個退路。
將領打仗有了別樣的心思,再加上咱早有準備對付他,所以廖耀湘在咱的狙擊下,這就更加動不了了。
而侯鏡如的兵團,別提了,他遭遇到了咱倆個縱隊的狙擊。
得咧,蔣介石營救錦州的倆鉗子頭算是卡住了,咱在裡頭就可以安安靜靜地對著錦州下手了。
於是咱就在10月十五號的時候,就把錦州給拿了下來,這裡頭的十萬國民黨守軍就被咱殲滅了,順道還把“剿總”副司令範漢傑給抓了起來。
哎呦!蔣介石看到這裡,那肯定要氣壞了,畢竟他之前打的如意算盤是,救援錦州,結果任務目標咣嘰一下,這就沒了,咋整?
蔣介石可不管這一套,救援錦州泡湯了,那就進攻錦州,重新奪回來。
所以為了這事,蔣介石就坐著飛機再一次來到了瀋陽,他找到了杜聿明,要求他指揮廖耀湘兵團和侯鏡如兵團,倆人接著進攻,準備拿下錦州。
好吧,救援改進攻了,這方案改的。
說道這裡,估計有小夥伴要問了:“蔣介石為嘛心心念念地想要拿下錦州呢?”
咋說呢?蔣介石打的一場政治仗,戰鬥打這份上了,他也感覺到光靠自己打下去,不佔便宜,勝率可不高啊!
所以蔣介石想著靠美國人,裝備也好,金援也罷,甚至直接參與運輸部隊,他也成。
也就是說,這一仗他是打給美國人看的,意思就是你瞧東北戰場上,我們打的還是很不錯的,國民黨值得信賴,值得投資。
其實蔣介石也是想把部隊從東北抽出來,重新弄一下,再接著打的,可就這麼撤退,蔣介石的援助估計就要泡湯了。
那麼蔣介石就是想著,總要打一下,畢竟在他看來,咱解放軍打錦州這塊,消耗肯定大,趁著咱立足未穩,兵力不足可以嘗試一下,就算真打不過了,再撤退他也成。
咋說呢?蔣介石光考慮自己了,就沒想著,咱會咋樣?如今錦州被咱吃下去了,咱也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做?
於是咱就盯上了廖耀湘的這個兵團,琢磨著怎麼才能把他給吞下去。
既然咱有了想法,這就必須有行動不是?
於是咱就把主力集結在了黑山和大虎山地區,要用最重的拳頭,給廖耀湘來一傢伙,爭取在短時間內解決掉廖耀湘兵團。
於是歷史上的黑山狙擊戰就開始了,這戰況相當激烈,畢竟廖耀湘兵團握著國民黨倆主力部隊呢?
咱別的不說,就說黑山陣地,他的主陣地海拔高度是101米,被咱叫做101高地。
戰鬥打了三天兩夜,就這個101高地,硬生生地被廖耀湘帶著的大炮給削到了兩米,變成了99高地。
但即便是如此吧,廖耀湘兵團在十縱隊跟前,他就沒有再推進一步。
就因為這三天的狙擊,咱主力部隊就已經靠近了廖耀湘兵團的兩大腰子和後路了。
廖耀湘一瞅,這戰鬥打成這樣了,他要是再不跑,真就被咱給包了餃子,一鍋就給他煮了。
所以廖耀湘指揮他的部隊,打營口方向開始逃竄。
呦吼!來了還想著跑,那那成啊,前邊咱不就白搭了嗎?咱肯定的追。
咋說呢?咱倆腳丫子和廖耀湘的四個汽車軲轆比起來,還真就不好追。
你說也巧了,這個時間點上,咱東野遼南獨二師在路上就和這廖耀湘相遇了。
本來廖耀湘要是集中火力開路,很大可能就能溜了。畢竟這獨二師是剛剛成立的部隊,部隊裡頭大多都是新兵。
但咱這獨二師,有一個特點,他這大腰子上掛著一個剛剛繳獲的重炮連。
那大炮打出去,炮彈砸地上都是一個大坑,說他地動山搖這有點過分了,但那架勢絕對氣派。再加上咱這個獨二師,您別看是新兵多,但打起仗來也是不要命的樣子。
“重炮?看這樣子,這一準是共產黨野戰軍的主力部隊!”廖耀湘聽著這炮管子的聲音,這就有點害怕了。(其實咱主力在他身後邊呢?)
畢竟那會咱炮真心不多,都是配給主力使用的。
於是咱們就看到廖耀湘一回頭,往新民這塊跑了,這就打算回瀋陽藏起來。
這就相當於給咱爭取到了一點時間,不管怎麼說吧,最終咱就是靠這兩條大長腿,在二十六號的時候,完成了對廖耀湘兵團的包圍。
將他圍困在遼河,大虎山無樑殿以及魏家窩棚的一個一百二十平方公里的地方。
一場巨大的圍殲戰,就要開打了。
咋說呢?這個時間點上,他也亂。咋個亂法呢?因為咱當時下達的命令是追,追上去就是勝利,畢竟人家開著汽車,你慢上一點,廖耀湘就可能溜了。
好傢伙,這通追下去的結果就是,師長找不到自己的團,團長找不到自己的營,全亂套了。
所以您要想統一指揮,已經做不到了,下到部隊裡頭,基本上就剩下一個念頭,抓了廖耀湘,敲掉他這個廖耀湘兵團。
說道這裡估計有小夥伴要說了:“你用電臺,或者通訊兵出去找啊,至少把部隊的建制找齊了,咱再打?”
電臺,你快拉大吧,這玩意老金貴了,咱能裝到團一級就不錯了。
您要用通訊兵去找各自的建制,那真心想多了,十幾萬,幾十萬的部隊都擠到了一塊,你到是給我找找?
通訊兵跑出去之後,指不定他自己都找不到原來部隊的位置了。
所以這包圍圈一合上,咱基本上就動手了,打仗光憑耳朵,哪有槍聲,大傢伙就朝著那個方向聚集開槍,你也別管別的,只要是國民黨的部隊,開槍這總沒錯,打的他們投降為止,接著再找下一個目標。
那膽子大的部隊,壓根就不等別的部隊,自己一頭就往廖耀湘部隊裡頭扎,咱亂了,他也不能讓對手好過不是?
於是廖耀湘的部隊也就亂了,所以廖耀湘後來為嘛說他的部隊還沒展開,咱就開始進攻了,原因就在這裡。
這一開打,當天晚上,咱第三縱隊第七師,一傢伙就錘到了廖耀湘兵團的指揮所。
當時咱端他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廖耀湘兵團的指揮所。到了胡家窩棚這塊,咱就聽老百姓來報告,說那地方小車有很多,電話線也不少。
咱當時一聽就知道,這是一條大魚,小車就算了,電話線多就意味著這是一個指揮所。
到底是啥指揮所,誰知道呢?端了他,咱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所以這個指揮所以被端掉,廖耀湘兵團可真就亂到點子上了,後來相繼的廖耀湘的團級指揮所,師級指揮所,一個個的被斷掉之後。
您看哇,廖耀湘兵團的人馬都擠到了一塊,當兵的不知道自己該幹嘛?當官的找不到自己的兵,你就更加別說指揮他們了。
所以戰鬥打到二十八號天見光亮的時候,這場圍殲戰算是結束了,這頓餃子吃的,咱是一堆筷子往下杵,廖耀湘兵團整個就傻眼了,打仗沒見過這麼瘋的。
那麼廖耀湘呢?
咋說呢?廖耀湘躲開了咱第一波的搜查,他跑到一塊高粱地裡頭躲了起來,一躲就是一天。
他之所以不敢行動,因為當時他穿著的那身衣服,太扎眼了,走不了幾步,就得讓人給抓起來。
在第二天的時候,廖耀湘遇到了一個單獨出來的老百姓,他花大價錢從老百姓的手裡買了一身衣服和食物,這就給自己化了妝,固執的向著瀋陽逃去。
結果跑到黑山這塊,他就被咱給堵上了。
當時廖耀湘扮成一個小販,頭上套著一箇舊氈帽,穿著一件破棉衣,拉著一頭小毛驢不說,這驢背上還託著兩袋花生米。
這樣子做得挺足的,結果咱一問,一口湖南話就跳了出來,說自己是胡慶祥啥的。
結果咱解放軍一瞅見他就樂了,笑眯眯地給他背起了順口溜:“廖耀湘,矮胖子,眼睛有毛病,鬢髮花白,操湖南口音!”
廖耀湘摸著自己的眼睛,知道自己穿幫了,也不裝了,一拍胸脯:“我就是廖耀湘,第九兵團的司令官!”
最後
咋說呢?廖耀湘挺憋屈的,畢竟作戰方案他就不同意,他是趕鴨子上架,被蔣介石給架上去的。
這一開打,你到是好好打呀,結果大炮還沒從架子上拉下來,你們解放軍就衝了上來。
這口氣他就一直憋著呢?
所以到了1948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劉亞樓在司令部邀請遼瀋戰役一幫子被俘虜的國民黨將領,廖耀湘這就更加的不痛快了。
其實這酒宴就是為了開啟他們的心結用的,像廖耀湘這種不服氣的他也不是一個兩個,只是廖耀湘表現得很突出而已。
劉亞樓這就一個個的敬酒,其他人雖然有點怨言,但你咋也是個敗軍之將不是,也沒說啥,都接了。
可到了廖耀湘這塊,他就感覺劉亞樓這是在羞辱他,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吃,不吃這一套。
廖耀湘當時就把酒杯給摔了,還拍了桌子說:“你們這也叫打仗?用的是什麼戰術?我的部隊還沒展開,你們就開始進攻?沒道理啊!”
“打仗的最根本原則是要打勝仗!只要能消滅敵人,這就是好的!”
劉亞樓瞅著還是一臉憤憤不平的廖耀湘,知道說得再多,廖耀湘還是過不去那個坎。
道理他其實懂,過不去,你說再多都沒有用。
最後劉亞樓把在另一房間裡頭的鄭洞國給請了出來。
鄭洞國是誰呀?他是黃埔軍校一期的畢業生,而且在新一軍的時候他就是軍長,當時廖耀湘在他手底下是二十二師的師長而已。
你看又是學長,又是上級的,再加上廖耀湘這個學霸,別人不服氣,就算是蔣介石都要頂兩句的,唯獨對鄭洞國是相當服氣的。
鄭洞國當著廖耀湘的面,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也說道了他看到的一切,他現在是真心擁護共產黨的。
最終廖耀湘也過去了心裡的那道坎,這才主動拿起了酒杯,算是罰酒三杯給劉亞樓道了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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