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喬伊
當我雙腳踏上林芝土地的那一刻,回想起了十年前首次的西藏之旅。
也正是那一次未完成的反穿新藏線之旅,讓我對高海拔地區產生了天然的恐懼。身體缺氧所帶來的渾身發熱、肌肉和骨骼痠疼,與滿目風景,隨手便是風光大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許,這就是最基本的置換。你想獲得別人得不到的東西,也就必須有相應的付出。
但這一次的旅程變得更容易,也更完備了。畢竟,從富含氧氣、且海拔只有3000米左右的林芝,一路開上1191公里,最終在海拔3600米左右的拉薩結束旅程,顯然是一個讓人更能適應高原旅行的好路線。
更重要的是這一趟,有賓士的全系SUV家族。而他們管這場旅行叫做——天地即征途……
旅行的意義
《在雲端》中有這麼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場未知目的地的旅行。很多時候,我們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見怎樣的未來。只不過有時候,我們只是一味的狂奔,卻忘記了旅行的意義。
其實,旅行本沒有什麼意義,但當我們踏上了行程,這一路上所看到的景色、所遇見的人、所發生的意外,最終成為了回憶,並賦予了這場旅行以意義。
從2014年起,賓士就開啟了天地即征途的旅程。重走過絲綢之路,穿越過茶馬古道,到達過天涯海角也探尋過遼闊北疆。而如今來到西藏,顯然是這場“征途”中的一個高潮段落。
在我的記憶中,西藏的路並不好走,泥石路、搓板路,河流改道、山體滑坡更是家常便飯。對於任何人來說,駕駛車、乘坐車行駛在這樣的路上,一定是一場苦差事。
因此,駛過這段路,看到壯美的神山、碧藍的神湖,便成為了天地對自己最好的酬賞。也正因如此,在十年前的西藏,陸地巡洋艦是旅行者最願意選擇,也數量最多的車。它的皮實耐用,對油品的不挑剔,成為了克服山嶽間艱難崎嶇的最強助手。
如今,一切都變了,高鐵通進了林芝,高速在各個城市之間如動脈般連線,網路訊號也基本覆蓋了除個別山坳以外的幾乎所有地方。“基建狂魔”的強勢建設,讓西藏生活的便利性極大提升,更是讓自駕西藏變成只需關注風景,而很少擔心路的愜意旅程。
在這樣的行程中,你可以輕鬆地使用賓士與高德定製的導航,配合新升級的觸控屏尋找前行的路;你可以用手機的流媒體播放功能,透過賓士的柏林之聲音響聽最喜歡的歌;你可以實時地在幾乎任何地點拍攝最美的風景,發一張朋友圈,同時也能讓車輛透過網路與世界連通;甚至可以在車後小憩而不用擔心被顛簸的路面震醒,因為在這樣的道路上懸架已不再只負責吸能,而能夠全心提供舒適。
十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但,依然有不變的。
你依然會在路上看到成群的犛牛、黃羊,依然會有艱難的騎行者穿行在山路之上,艱難地朝著山峰頂端跋涉、依然會有朝聖者手持著轉經筒轉山、轉湖,甚至三步一磕頭地朝著心中聖地進發。
西藏依然是所有人心中神聖的西藏。科技的進步的確帶來了更好的生活,但並未改變人們對自然的敬畏,對信仰的虔誠。
顯然,這也與天地即征途的一個新命題——守護心中天地,有了自然、順滑的連線。畢竟,誰都希望如西藏這樣美好、純淨的世界,不僅僅只是留存在人們的心中與記憶中。
探索的意義
1907年,戴姆勒公司接到了一個挑戰度極高的訂單,為西非的的勘探工作設計一款汽車。對於這一款汽車要求也極為籠統簡單——適應西非當地極為惡劣的路況。
按照這個需求,一款名為Dernburg Wagen的汽車被研發問世,它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款四驅汽車。隨著1926年戴姆勒與賓士的合併,賓士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世界首款四驅車的發明者與擁有者。
Dernburg Wagen的出現,讓人們有了向更惡劣環境探索的勇氣,有了尋找到更美風景的慾望。如今,隨著時光的流逝,當初原始的四驅技術,已經被賓士不斷完善、進化。
你可以在賓士的諸多車型上找到4MATIC的四驅技術,以實現更好的車輛透過性,以及對雨水、溼滑、結冰路面的更好的駕馭能力。
同時,你也可以在如G-Class這樣的效能怪獸身上,找到前、中、後三把機械差速鎖(如今有這樣配置的車型已經不多),以挑戰更為複雜的路面。有了這樣四驅能力以及賓士AMG動力效能的加持,讓旅程變得更為順暢。
在旅程中,我們要駛上一條從酒店通往新措的山間小道。在這條亟需維修,但風景絕美的小路上,我體會到了G-Class紮實堅韌的懸架反饋,以及在崎嶇路面上迅捷的驅動力分配。
在通往南迦巴瓦峰的崎嶇山道上,我感受到了指向精準的駕控調校,以及AMG車型強大的動力系統,無視稀薄空氣燃燒對發動機產生的空氣損失,進而勇往直前地朝著4700米、5100米的埡口衝刺。
最終,當我們駛過這片崎嶇,抵達目的地時,等待我們的是一片清澈的湖水,一座巍峨、沒有云霧遮繞的南迦巴瓦峰(南迦巴瓦峰無雲遮霧繞,十人九不遇)。眼前這一片絕美的風景,是對我們勇於探索的獎賞。
但對於我而言,探索的意義永遠在於探索本身。
而對於賓士而言,136年以來在汽車技術領域的不懈探索,正是為了幫助更多人,實現探索的過程,尋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探索的意義”。
堅持的意義
在我們抵達聖城拉薩,並參觀布達拉宮之時,恰巧遇上了布達拉宮重新粉刷外牆。一千多年以來,這座松贊干布為文成公主修建的行宮幾經焚燬、幾經重修。
每過一段時間,虔誠的志願者們都會用人們自發捐獻的牛奶,匯合各種藥材及其他原料,將這座世界文化遺產粉刷一新。
對於他們而言,這是一種源於信仰的堅持。同樣的堅持,來自於大昭寺門前虔誠跪拜的人們。他們經歷過人世間最艱難的跋涉,尋找著生命的皈依,沒有怨言,平和而寧靜。
儘管如今的拉薩,已經變成了一個與全國其他地方几乎無差異的現代化城市(我的老闆甚至還說要體驗一下吸氧蹦迪的快樂)。但對於生活在這裡的人們而言,選擇堅守心中最初的信仰,無疑能夠讓他們獲得從心底深處湧出的,最純粹的快樂。
這也許便是幾千年來,堅韌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關於生命的理解。
而在這一路上陪伴我們不斷前行的賓士,也是一樣。卡爾·本茨透過改造一輛三輪馬車,而徹底改變了人類的出行方式。從此,賓士不斷改變,不斷進化,科技、舒適、效能,不斷得以提升,但回過頭來照鑑這個品牌初心的,依舊是“The Best Or Nothing”。
顯然,這是賓士對於心中信仰的堅持。
在路上,車隊中有人問同行的國家地理老師:“你都來過西藏100多次了,有沒有感覺厭倦了?”他回答說:“每一次來,即便在同一個地方,都會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對於這句話,我感同身受。
十年間兩次西藏之行,每次都讓我產生了全新的體悟。也許,十年之後我還會來,也許也用不了十年。但無論何時再來,我依然會帶著信仰,帶著堅持,在最稀薄的空氣中尋找每一次旅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