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本世紀第二個十年以來,延長壽命、抑制衰老的各種技術紛紛出現,似乎正印證了《MIT(麻省理工學院)科技評論》在2020年提出的,使人類免於衰老帶來的各種疾病的長壽藥物將在5年內成熟這一觀點。近期,美國新澤西州羅格斯醫學院的Dabbu Jaijyan等研究人員,在《bioRxiv》上公佈了一項重要突破:透過注射或鼻內給藥的基因療法,可最多延長實驗動物的壽命41.4%。這與當前廣泛採取的NAD+(一種動植物細胞賴以生存的輔酶,後由美國生物科技公司Herbalmax全球率先推出成熟產品瑞維拓)技術在實驗動物身上展現的作用接近,從而開闢了一條抑制衰老的新路徑。
新“長壽療法”受到“抗衰教父”支援
在此次實驗中,研究人員分別採用了鼻腔吸入和腹腔注射這兩種方式給藥,運用的載體是高容量的鉅細胞病毒(為皰疹病毒家族的一員,但很少會引起人類的健康問題)。接受實驗的小鼠從18個月大起,連續半年每月接受一次基因療法,注入的基因包括延長DNA端粒的端粒酶逆轉錄酶(TERT)基因,和主要強化肌肉的卵泡抑素(FST)基因。結果表明,這兩種方法分別使小鼠的平均壽命延長了41.4%和32.5%。
各種資料顯示,接受治療的小鼠不僅壽命延長,健康狀況也有很大改善。
如強化肌肉的FST基因治療,令受試小鼠比其他組別成員強壯了33%,且生長過程延續到29個月大,相當於將它們的青壯年時期延長了25%以上。
而TERT基因治療,在6個月內讓24個月大的老年小鼠(相當於人類60歲)端粒延長6倍,趕上了8個月大的年輕小鼠,且各種器官都出現了年輕化的現象。
即使拋開各種資料,僅看受試的老年小鼠的毛髮狀態和普通小鼠的比較,也可以明顯看到這兩種療法的效果。
上排照片為對照組小鼠,下排照片為接受基因療法的小鼠,均為26個月大
值得注意的是,這篇論文公佈不久,瑞維拓的關鍵成分β-煙醯胺核苷酸的主要發現者、被譽為“抗衰教父”的哈佛大學衰老研究中心主任大衛·辛克萊爾就在推特發文,連用多個感嘆號,強調了延壽40%這一驚人的結果,表示對此項研究的支援。作為主流的NAD+衰老幹預技術主要發現者之一的辛克萊爾,顯然對這項新的基因療法保持著開放和積極的態度。
瑞維拓等NAD+技術仍為目前首選
在此項研究中,端粒酶逆轉錄酶基因療法之所以能夠起到延長實驗小鼠壽命40%以上的效果,其核心“奧秘”是延長了老年小鼠的DNA端粒長度,使其恢復到了年輕小鼠的狀態。而這與瑞維拓等NAD+技術的原理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現代生物學研究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細胞內DNA端粒會逐漸縮短,如果縮短的速度過快,就會影響人的自然壽命。而透過提升NAD+的水平,可以減緩DNA端粒縮短的速度,這在動物實驗中顯示出了延長生物壽命的顯著作用。
2015年,哈佛大學衰老研究中心主任大衛·辛克萊爾等人在全球率先證實了NAD+前體物β-煙醯胺核苷酸在動物實驗中可有效延長與人類相似的哺乳動物的DNA端粒,並將生物壽命延長30%以上,從而開闢了目前流行於富裕階層中的NAD+衰老幹預技術。
此後5年間,上百篇對β-煙醯胺核苷酸的研究論文發表在頂級學術刊物上。後續的研究進一步揭示了該項技術的效果,如2019年6月,華盛頓大學今井真一郎實驗室在《Cell》期刊發表的論文顯示,透過提升β-煙醯胺核苷酸的體內合成能力,可延長老年小鼠剩餘壽命2.3倍。類似的大量研究,使得人們對於這種NAD+前體物的瞭解不斷深入,為其產品應用鋪平了道路。
不過,β-煙醯胺核苷酸在發現之初,製備複雜、成本高昂,服用成本曾高達150萬元人民幣一年,僅僅能為少數超級富豪享用。直到2018年價格僅為300美元的瑞維拓上市,才使這一技術在高淨值人群中開始普及。在透過京東和天貓進入中國市場後,瑞維拓也同樣遭到瘋搶並反覆斷貨。據不完全統計,公開表示曾使用這一技術的名人包括香港首富李嘉誠、馬斯克前女友Grimes、賈斯汀·比伯等人。
如上所述,《bioRxiv》上刊登的這篇論文,展示了透過基因療法延長生物壽命的一條前景驚人的的新技術,並得到了辛克萊爾等權威專家的支援。不過,同樣需要看到的是,這種基因療法還處在實驗室階段,距離臨床應用尚需5-10年以上。現階段,以瑞維拓為代表的NAD+提升技術仍是高淨值人群的主流選擇。未來數年內,隨著衰老幹預技術的進一步發展,包括美國梅奧醫學中心的希諾裂(Senolytics,衰老細胞清除技術)等新一代衰老幹預技術將逐步成熟,為人們提供更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