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同事三人跟隨領導下鄉,中午回單位途中路過一個鄉村大集市,禁不起美食誘惑的我們看到賣奧爾良烤雞的攤位,將車子停到路旁,直奔向香香的攤位,一隻個頭不大的小狗狗見我們靠近,向攤主大叔哼哼了兩聲,似乎是在告訴攤主大叔:來顧客了。
林之義大叔,趕集賣奧爾良烤雞已有5個年頭兒,增加了滷雞肝小營生,買賣是越做越紅火,每個集市攤位前顧客絡繹不絕,早早就能將烤好的烤雞銷售一空,有時也有部分顧客空手而歸。
大叔說,來此擺攤兒的第二個年頭,面前這隻小狗狗逢集便到跟著看護攤位,將大叔視為自己的主人,大叔將狗狗視為看護攤位的好幫手,顧客少時,大叔就會將零碎的雞肝和雞尾餵狗狗吃,吃飽後,狗狗就會在大叔身旁看著每一位顧客,後來經打聽,大叔得知狗狗是不遠處賣音響店面裡的狗狗,名叫毛毛。
或許是因大叔經常喂毛毛吃食,每逢集市,毛毛早早就來此等著大叔,大叔說,每次來此出攤,遠遠地就能看到毛毛在這裡等著,待大叔走近,毛毛就不停地向大叔搖尾巴,發出歡喜的叫聲,大叔擺放攤位,毛毛就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大叔說,有一次客流量多賣貨時,毛毛不停地用爪子撓大叔的褲子,大叔以為毛毛餓了就說等招呼完顧客再餵它,可毛毛還是撓大叔的褲子,因人多大叔沒搭理毛毛,毛毛就對著大叔吼叫,大叔還是沒搭理毛毛,毛毛見顧客少時,又對著大叔吼叫,大叔扭過頭,發現毛毛嘴裡叼著幾張人民幣,有一張百元鈔票,也有張20的,也有幾張一元的,毛毛見狀又將嘴對向沒有蓋好的錢匣子,似乎是在說,錢匣子裡的錢掉了出來,大叔笑著從毛毛嘴裡接過錢,摸了摸毛毛的頭,毛毛再次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警告大叔。
大叔說,擺攤兒的第三年,約10點鐘客流量多時,一位50多歲的婦女買了一隻烤雞,沒付賬就從人群中擠了出去打算溜掉,儘管大叔不停地說:“大姐,把錢付嘍,大姐,你還沒給錢呢······”顧客聽後加快了離去的速度,毛毛見狀,向顧客走的方向狂奔過去,不一會兒顧客就返了回來。
“聽路人們說,毛毛追上顧客,對著顧客大叫,可顧客還是急忙往前走,毛毛就咬住了顧客的褲子往攤位的方向拽,顧客或許是怕毛毛咬傷她,就跟著毛毛回到攤位前,不得不將烤雞的錢掏了出來,從那以後,那位顧客從未來此買過烤雞,後來聽其他攤主們說,那位大姐經常偷東西,被逮到過無數次。”大叔再次向大傢伙講著毛毛做過豐功偉績,毛毛靜靜地聽著,像是明白大叔正在誇讚自己。
還有一次,一位穿著衣衫襤褸的80多歲的大爺來此買雞肝,將雞肝裝進布袋子裡,趁大叔轉身從車上拿東西時,老人轉身離去,毛毛見狀,再次追上前,咬著老人的褲子,將老人拽了回來,大叔見老人可憐,從烤箱裡拿出一隻烤雞塞給了老人,並說不收錢,雞肝和烤雞免費送。
大叔說,半天集市,毛毛除了幫大叔看攤兒捉賊,時不時地還會回家看看,似乎是在告訴主人別擔心自己,見到主人哼哼幾聲後就返回繼續幫大叔看攤兒。
附近人說,逢集只要主人將門開啟,毛毛就會來此等著大叔,有陌生人在這裡擺攤的話,毛毛就會吼叫著將他們嚇跑,幾年如一日,毛毛為大叔守護攤位,逢年過節,大叔都會送毛毛整隻雞,偶爾因天氣不好剩的烤雞或雞肝寧願家人不吃,也會送給毛毛。
正如那句:你對我好一時,我便會對你忠一世。大叔與狗狗的感情或許早已不是人與狗的情緣,而是“最佳搭檔”、“最佳夥伴”,友友們,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