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娉說:“婆婆,我去紫霞洞看公公了,嚴永清娘感覺雀巢鳩佔,她說得另想辦法。”陳敏睿一笑:“我不懂借屍還魂,你們等等陳尊吧?”
陳敬挺尷尬,他問陳雅鳳:“咱娘守護咱爹,咱爹是借你公公的魂復活的,咱娘算侍奉誰呢?”“哥哥,這不是兒女考慮的事吧?咱娘又不是孩子,她明白是非。”“怪我考慮不周。”
元娉說:“婆婆,陳敬對他娘侍奉那位死人有非議。”“孩子都維護母親,能沒看法嗎?你想辦法吧。”“媳婦可以自專嗎?”“咱娘倆十幾年了,我相信你。”“我去紫霞山找公公商量。”帶小春去。”
雷童帶妻妾看紫霞山,女人們看見滿山果子就情不自禁的飛走了。
雷童找兒子玩,山姑救了一群孩子,孩子都叫山姑娘,雷童自然成了爹,雷童抱起安小:“兒子,爹即將決戰開元寺,你去看打仗。”“爹,我會打仗,我用牧羊鞭甩石頭打他。”“好兒子,我討厭紙上談兵,男孩子得實戰。”“我跟爹爹學打仗。”“好孩子。”
元娉萬福:“公爹萬福,婆婆萬福,兒媳有禮了。”顏青說:“元娉請坐。”嚴永清說:“元娉請用茶。”“娘客氣啥?陳尊一天接到三道聖旨:晉升山東鹽運同知,丁憂一年,即刻起復,陳尊今天能到濟南府,你打算怎麼辦?”“元娉咱娘們實話實說 ,我離不開你公公了 ,我是無知之人,你當家做主吧?”“我已經說服不羈來接替公公 ,讓顏青娘接替你,你歇息一天?”“我見見兒子再死可以嗎?”“可以。”
陳尊跪下磕頭:“娘,尊兒來了。”嚴永清說:“給你陳娘磕頭。”“陳娘,尊兒謝謝你了。”“請用茶。”
嚴永清問:“路上好走嗎?”“一路公車傳送,還好。”
嚴永清一翻白眼死了,陳尊給娘把脈,痛哭:“娘。”陳敏睿說:“起來!我看看。”陳敏睿針人中,嚴永清悠悠醒來,她看看四周問:“小春他娘,這些男人來這裡幹啥?”“親家母,這二位,都是你的孩子。”“徐信不是當和尚了嗎?”“你是顏青?”“姐姐,我是顏青啊,你們這些男人出去。”
陳敬說:“唉!咱家麻煩不斷,都是袁家仗勢欺人惹的禍。”“兄弟,這事直達天聽,軍機處調停的這事,袁大人賠償咱家十萬銀子,不是我見錢眼開,關大人也是雷童的岳父,也是咱長輩,我不聽話行嗎?”“哥,你算算咱家以後怎麼樣?”“咱爹死不了,咱娘已經改嫁華家,以後不要叫爹了,當個牌位吧。”“唉!順天意吧。”
郭貧嘴卜由卜由的直奔趵突泉將軍府,低頭哈腰,屈膝拱手:“門總安康。”“我剛才挺安康,看見痞子就煩,當兵的氣不順。”門總使勁放個屁,郭貧嘴豎大拇指:“驚天動地,連升三級。”“聽說你免費提供屁股?”“是是是,我這就洗車打蠟。”“我當值晚上吧,袁大頭一個月給你二兩半銀子?”“是是是,大哥,我悄悄告訴你,投靠袁大總督吧?我保證一個月二兩銀子。”“叫夫君!”“夫君!安好。“崩腚!”“是是是,再給我打遍臘。”“郭狗子 ,我發現街上人匆匆忙忙,他們幹啥去?”“管他們幹啥?五仙教大祭,與咱無關。”“弄死你!他們大祭帶刀幹啥?”“你都是給半根,咋全給了?”“我給你的後半根。”“他們去南門外操練。”“袁大頭打死義和團大師兄的地方?”“是!”“晚上再見。”“你還弄?”“你欠我前半根。”“你比袁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