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莎莎。
這個1975年出生在重慶的小姑娘,祖籍是武漢的。
又蹦又跳,是她從小的最愛。
家裡的大人都能看得出來,小姑娘喜歡跳舞。
因此父母也有意識地把她往這方面引導,從小就把她送進了舞蹈班。
經過專業老師的指點,她的舞蹈可謂突飛猛進,
尤其擅長民族舞蹈的她,跳起來更是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正因為舞蹈學得好,這還成為了她中考時的加分項。
高中時,她是在重慶的重點學校度過。
高三那一年,陳紫函主動放棄了舞蹈的學習。
小姑娘學習底子厚,短短集訓了三個月的英語,高考進入了重慶大學的英語系。
但是很顯然,此時的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究竟喜歡什麼。
接下來她沒有就讀重慶大學,而是繼續考試,進入了北京電影學院。
文化課第一,專業課是第二,她進入了北影的表演系。
21歲那年,還是她生澀的出道伊始,彼時的她,已經自行將名字改為紫涵了。
這一年,她出演了自己的第一部電視劇和第一部電影。
電視劇是古裝片《東周列國》,電影則是戰爭劇《浴血太行》。
有趣的是,這兩類的影視劇,幾乎成為她今後主要出演的型別。
剛剛出道,在古裝片中,她僅僅飾演了一個小小的婢女。
戲份不多,但是穿上戲服,還是讓她找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在第一部的戰爭電影裡,她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龍套的角色。
1998年,她連續出演了四部電視劇,全部是毫無輕重的配角。
2000年,她再次進入了臺灣劇組,在電視劇《笑傲江湖》裡出演了藍鳳凰。
此後幾年,從歷史劇到古裝劇,陳紫函一直有出演。
早期出道的她,除了偶爾在電影中客串之外,電視劇的出演幾乎都是古裝劇。
她駕馭了這種風格,尤其是學生時代學習舞蹈的基礎,讓她的身形條件各方面都更合適。
整整10年的時間,除了一部《站在你背後》是現代劇,
2003年,陳紫函出演了《倚天屠龍記》,在劇中飾演殷離。
很多觀眾,都是從這部劇才認識了陳紫函。
從2007年開始,她開始嘗試改變自己。
對一個外形條件不錯的演員來說,一般不會接演反面的人物角色,除非劇本詮釋得非常好。
因為做演員的都知道,一旦嘗試反派,基本就會被定格,以後再想去改變就會比較難。
畢竟觀眾在看戲的時候,會有一種先入為主的習慣。
不過,她為了讓自己的戲路得以突破和提升,開始主動走出古裝劇的“圍城”。
這一年,她出演了電視劇《雪在燒》。
在劇中,陳紫函一反常態地飾演了反派角色羅柔。
雖然是現代感情劇,沒有打打殺殺的劇情,
不過羅柔的陰險與狠毒,她還是很好地詮釋了出來。
嘗試新的角色,既需要勇氣,同時還需要演技來做支撐。
或許是為了平衡一下自己,同一年她又出演了《非常女警》。
搖身一變,她又成為了一名臥底女警察。
而在角色的飾演上,從之前的青蛇,再到郭芙,
從陰狠毒辣的人,再到臥底警探,她飾演的角色開始多樣化。
與此同時,她並不牴觸各種代言產品。
因為有舞蹈的底子,逐漸走紅後,頻頻登上雜誌的封面。
從2008年開始,她逐漸將自己的身份定位,變成了“女特工”。
角色身份轉變,讓她的戲路,開始漸漸向諜戰劇上靠攏。
不過,她也不是完全牴觸其他角色的出演。
除了出演《戀愛兵法》之外,她還繼續出演了《就想賴著你》,
兩部偶像劇,又讓她的身份從過去的時空裡回到現在。
有時候觀眾開啟電視,這個頻道在播放她的諜戰劇,而另一個頻道恰好在播放偶像劇,
兩下一比較,說明她對不同角色的把控,已接近成熟。
諜戰劇的出演,讓她在“特務”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從日本特務再到國民黨特務,她為角色賦予的神韻,至少滿足了大眾對反派女特工的想象。
與此同時,她也還繼續接拍古裝劇。
電視劇《密使》中,她幾乎是唯一的女主角,和於震演對手戲,更是讓她得心應手。
在拍攝的那段時間,她幾乎全身心沉浸到了角色裡。
甚至有時候今天的戲已經拍攝完畢了,在休息之餘,還是未能從角色的定位中走出來。
這樣一來,就“苦”了身邊的劇組工作人員。
把衣服隨便一扔,工作人員得忙著給她收拾。
等到吃飯的時候,她更是隨意使喚他們,尤其是語氣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於是,身邊的人都說,她已經把自己轉變成軍統的特務羅美慧了。
在同一年,另外兩部的諜戰劇中,她又化身為其他形象的特務。
而飾演特務的同時,她又成為了《搜神記》中的香藥,和《活佛濟公》中的胭脂。
不同的角色,在她這裡,已經是信手拈來。
彼時的她,已經出道16年,年齡已經37歲,而且一直不溫不火。
如果用傳統的眼光來衡量,妥妥是一枚剩女。
但是在陳紫函的身邊,依舊沒有自己的白馬王子出現。
她在曾經的一次採訪中,把這一切都歸因於小時候父親把自己看得太緊。
從小身材不錯,而且又因為學過舞蹈,進入青春期後,身邊總有很多男生向她獻殷勤。
而回到家裡,父母經常叮囑她,不要搭理那些“毛頭小子”,以學習為重。
甚至於有些小男生經常不死心,想放學送她回家。
不過每次看到校門口陳紫函的父親,想接近她的男生也都知趣地被嚇跑了。
那時候,她這個學舞蹈的女生,身材不錯在學校的男同學中間是非常有名的。
與此同時,她的父親天天來接她放學,在周圍的同學中也都是清楚的。
父親為了防止女兒的身邊過早出現男生,果斷每天這麼做。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陳紫函就知道,不能跟男生走得太近。
要是讓家裡人知道了,父母真捨得動手揍她。
這種習慣慢慢延續下來,並最終影響到了她此後的個性。
以至於在長大後,身邊的人對她總是捉摸不定,不知道她的個性究竟是怎麼樣的。
而她自己,表面看起來有野性的一面,但同時又看不到在感情問題上會主動出擊。
這種矛盾含蓄的狀態,可能讓她失去了很多感情上的時機。
她說自己這麼多年,不是沒遇到過喜歡的男生,
但就是因為這種性格,使得她不敢大大方方說出來。
更多的時候,她只不過是在言談舉止上來一些小小的暗示。
畢竟作為演員,她很懂得拿捏和揣摩別人的心思,
一些不經意的動作或者話語,就能說明一切。
可惜她張網以待這麼多年,總沒有男生懂得她,
以至於用這種方法,幾乎沒要到任何喜歡的男生的聯絡方式。
她說自己在愛情中願意做一個小女人,不過外在固有的印象再加上多年獨立的生活,
讓自己活成了一個很有主見的人。
如此一來,很多男生反倒對她退避三舍。
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自己的外在把很多男生給唬住了。
而她自己的暢想,則是能夠對喜歡的人有依賴,而不是讓對方依賴自己。
她說自己不會喜歡無所事事不求上進的男人,不過也不會排斥有想法但正處於低谷的男人。
對於這樣的男人,如果自己愛,養他一輩子都覺得可以。
然而在她的心中又非常清楚,男人的自尊心往往都很強勢,這種關係通常不會持續太久。
正是因為這種糾結,導致她快要四十歲的時候,依舊潸然一身。
彼時在事業上,陳紫函也打算嘗試改變。
除了繼續拍戲之外,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準備以製片人的身份,活躍在影視劇領域。
而與此同時,她的感情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2014年,她所簽約的公司,來了一個新人。
恰巧這個新人,也是陳紫函的經紀人帶著,叫戴向宇,比陳紫函小9歲。
彼時,經紀人還不斷向陳紫函說著對方有多帥,還給陳紫函看對方的照片。
陳紫函心裡很不爽,好看不好看,跟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
就這樣,她只知道身邊來了一個新同事。
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甚至連一個招呼都沒打過。
有一天傍晚,經紀人給她打電話,說晚上要去見一個韓國來的製片,戴向宇也跟著去。
陳紫函沒當回事,例行的工作安排,經常發生。
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經紀人打來電話,她本想問幾點出發的,
誰知電話那頭又傳來了經紀人八卦般的狂笑聲:戴向宇那小子這個點居然睡覺了!
一向不怎麼跟經紀人八卦的陳紫函這次也來了精神,
一個80後的小夥子九點多就睡了,這不奇葩嘛。
就這樣,“奇葩”被經紀人喊醒,然後又開車帶著陳紫函以及經紀人去了約定的酒吧。
他不會說韓語,加上剛剛是被喊醒來的,只能沒精打采地在一旁看著他們在聊天。
旁邊的陳紫函,一邊用漢語一邊用英語和對方交流。
不知不覺間,一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會面結束,他又強忍著睏意,開車把陳紫函和經紀人分別送回家。
對於這種例行公事的會面,陳紫函和戴向宇都沒給雙方留下好印象。
在陳紫函看來,戴向宇的生活就像一個老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老人”,之後卻慢慢走進了她的生活。
他奇葩的生活作息,也讓經紀人很不爽,
為了開啟工作局面,他被“勒令”和別的演員多接觸多練習。
經紀人還專門給他和幾名演員拉了一個群,希望他能多說說話。
可惜拉群幾個月,他一句話都沒說過。
經紀人生氣了,你不跟大家溝通交流,之後在一起拍戲了,工作怎麼展開?
沒辦法,戴向宇只能學著和陳紫函這個姐姐聊天。
兩個人就從微信聊天開始,彼此間慢慢走進了對方的生活。
陳紫函覺得戴向宇的生活非常枯燥,不過她給戴向宇的感覺則是十分聒噪。
漸漸地,他反倒適應了陳紫函的存在。
有一次,出席完一次活動後,兩個人坐著一輛車回去了。
剛上車,戴向宇就遞給陳紫函一個飯盒,開啟看,是熟魚片和紅薯。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吃著飯盒裡的食物。
後來,陳紫函和戴向宇結婚,她說當時的那種感覺,正是她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
就這樣,兩個人交往一年多後,彼此間終於交融在了一起。
2016年的夏天,倆人在北京扯了證。
半年之後,陳紫函和戴向宇,在遙遠的西班牙,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雖然彼此在工作和生活中生性簡單,但是生活就是一堆瑣碎,時間久了也會磕磕絆絆。
在領證之前,倆人不知道為啥事鬧起了彆扭,
以至於正在路上的兩個人,彼此間拉開了一段距離。
心大的戴向宇一直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才發現身邊的陳紫函不見了。
雖然還生氣,但是人不見了,還是得趕緊找啊。
按著原路往回走,很快他發現,陳紫函正蹲在地上和一個乞丐說著什麼。
走過去才知道,她給了乞丐50塊,乞丐覺得多,就掰扯起了這錢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著那一幕,剛才的彆扭和不快,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如今,陳紫函和老公已經結婚5年,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
前段時間,陳紫函在微博中說,迄今為止自己一半的生命都用來拍戲了。
而歲月流逝,她想回家,陪伴一天天變老的父母。
文|N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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