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她有著一雙櫻桃眼,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總是文藝範十足,第一眼見到張老師,我就覺得這是一個滿腹經綸的老師,她那清秀的面容總讓我們想多看她兩眼;她那高雅的學者氣質總是讓我們隨著她的思緒走;她那溫柔的聲音、細膩的情感總是讓我們希望這課時長點再長點;她那幽默語調、淵博學識總是讓我們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一定要多聽點兒再多聽點兒。
有人說,“父愛如山,母愛似水”,是山水延續了生命。但那生命是脆弱的,蒼白的。是什麼給生命以力量?又是什麼給生命以色彩?是愛,是張老師純真的愛。張老師的愛似水般靈秀,給我們聰慧;張老師的愛又似山般雄壯,給我們安全感。
張老師性情坦率且真誠,在事實面前真的是“口無遮攔”,在向家長陳述我們劣跡時更毫無情面可言,與家長的交流可謂是交疏吐誠呀, 在統計作業情況時,對於不交作業的同學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跡象。活生生一位現代版的女性“包青天”呀!
張老師也是一位嚴厲的老師,我們有錯她必糾。記得有一次在課堂,老師在上面講,我們的徐舸同學在下面講,張老師忍無可忍的說:“徐舸你禁言,以後我上課你接話就抄一遍《長恨歌》”,全班一陣唏噓,還有拍手叫好的,徐舸同學的臉都綠了。那一刻就感覺張老師就象是懲惡揚善的俠女好有仙氣,說話溫聲細語她,不經意間卻散發著威嚴氣息。
張老師更是一位有原則的老師,上課遲到的蔣佳鋒同學也受到過張老師特殊的“嘉獎”,無論蔣佳鋒同學如何辯解遲到的理由,那1000字的《陳情表》依然與他相依為命。看著站在講臺上的張老師和平常無異,可那氣場秒殺全班,似笑非笑的表情無疑在告訴我們:“你們怎麼跳,姐都hold的住”。
張老師的教學方式也是別出心裁,她的抽籤是我們最喜歡的學習遊戲,每當老師說抽籤決定默寫或抽背時,班裡頓時炸開鍋了,你去我去他也去,都想試一下自己的手氣,每一位同學也都希望自己的手氣好。抽籤在激烈的進行中,相對於一班的瘋狂尖叫聲、吶喊聲、歡呼聲來說,我們班那是相當的“安靜”了,可安靜中折射出濃濃的“殺氣”,讓每一位同學都屏氣凝神地看著上去默寫的同學,大氣都不敢喘,瞪大眼睛挑著錯別字,生怕別組的錯別字比自己組的錯別字少,上面的同學一寫完,同學們就開始非常積極地“互相傷害”,那個仔細勁感覺好象在雞蛋裡找骨頭(哈哈哈)。一經同學檢查完就趕快擦黑板,生怕別組的同學再找出錯字來,那緊張的過程真不是一般的刺激而又十分攢勁。無時無刻地激發著我們的學習興趣。
背誦時也不例外,我們被張老師的故弄玄虛搞得緊張而又興奮著。背誦過了一切都好說,如果背誦不過那是會牽連自己組的同學一起受過的。尤其是默錯一個字罰抄一篇課文,哪一位都不希望自己出錯,那樣遭到同組同學們的怨恨,可一看到別組同學出錯時沮喪難過的樣子,那種興災樂禍的感覺真叫一個爽。要是命好再抽到一個‘輪空’的好籤不用默寫的話,那可比中了六合彩的感覺還好,有種騰雲駕霧般的美好。她那種勞逸結合的學習方法,讓我們平時不愛學習的同學興趣倍增。在她的課上同學們的興趣特別高漲。
張老師有著豐富的知識,她懂得很多,她讀的書很多,她喜歡語文,她對中國文化無限熱愛。她時不時引用的典故讓我們咂舌瞠目的同時又十分的欽佩。張老師特別細心,似乎能把我們每個同學表現出的每一個細節都捕捉到。不管是在平時講課或是講習題中,她的課堂氣氛十分的活躍,我們常常是踴躍的舉手回答問題。她抑揚頓挫的語言調動著我們靈魂深處的小細胞。讓同學們始終處於亢奮狀態,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在張老師的課上,她細緻到每一個點都能提到。從前我們的語文導學案都是亂七八糟的,現在卻是整齊有序的釘在一起。從前我們的語文作業都沒有認真寫過,現在想不好好認真的寫都難了。福爾摩斯式的張老師似乎有一雙能看透我們內心的眼睛,一不小心就會被她發現我們的那點兒小心思。
每週的作文課是最抓狂的課,也是腦細胞死的最多得課時,但每次月考的時候就有了準備,不再象過去那樣的慌張。所以張老師的這種方法對我們來說是有效的。語文這門學科讓我們深深領略到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這知識豈是這短短十年能學完的?偶爾的張老師也不失幽默,她曾說過:“人要難得糊塗”。在教我們知識的同時,也從側面給我們普及一下作人的道理,講述著人生的哲理。她的話如一股絹絹溪流,緩緩流入我們的心中,銘刻在我們的腦海裡。
張老師有著老師般的嚴厲,讓我們嚴格的要求著自己。有母親般溫柔,讓我們心悅誠服地接受錯誤。如有神一般預知,讓我們考試也不會撲空。有著太陽般的光芒。讓我們沐浴在她的陽光下。她蠟燭般的犧牲精神,燃燒著自己照亮著別人。她如深海中那航行船上的羅盤,始終引領著我們堅持向著自己航行的方向不懈的努力著。
她在班裡時是我們的指路明燈,在私下裡是我們的好朋友。她有時候也像一個孩子一樣,當她掛破了新衣服,一直很不開心,那模樣可愛極了。
我們很喜歡她,喜歡她偶爾的嚴厲,也喜歡她並不長卻很好看的頭髮,也喜歡她那文縐縐的樣子。
我們愛你張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