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哭,有我吶”,這是剛認親的時候,某威的承諾。
那是在上海,兩家剛認親,養父母親父母,養子親兒子,還有兩個媳婦,三個娃,歡聚一堂,應非常喜慶的。
觸景生情,姚策想到自己的病情,癌症晚期,無可救藥,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別妻拋子,還有四個進入老年的父母,一下子悲從中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 一個大男人嚎啕大哭,無不感天動地,在場的人誰不動容?站在一旁的某威,拍了拍姚策的肩背,“兄弟別哭了,有我吶!”這應該是某威發自內心的話語,是真誠的。
然而,姚策屍骨未寒,他轉過身忘得一乾二淨。跟某娘一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緊接著後面一系列的行動,別說他照顧,連個安慰的話語都沒有。一件件一樁樁的乾的人事,猶如利器,砸向郭爸杜媽,深深刺痛他們的心。
一諾千金,一言九鼎,男子漢紅口白牙說話就像是吹的氣泡,看一個人,還真不能看他說得天花亂墜,行動是試金石。
“試玉要燒三日滿,辯才須待七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