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橙子驚醒,順帶驚了我的睡夢,睜眼看見一個小小的嬰兒躺在身側,透過微弱的夜燈對著你一笑,或是看著他夢中的一笑,瞬間融化破防,疲倦之姿一掃而光,準備防尿墊,紙巾,尿不溼,護臀膏……在睡眼惺忪的妻子悄聲急惱的催促中,忙亂有序的展開換尿不溼工作,然後餵奶,拍咯,哄睡……一套固定程式完成30至40分鐘,如果再鬧覺會折騰一至兩小時,這已經是近一個半月來每晚十一點至凌晨一二點的必修課,最辛苦的還是妻子,我僅僅是幫輔工作,有時妻子也煩惱到生氣發火,有點產後帶娃抑鬱的先兆,一見橙子稍有不適就緊張,事關己則亂,會對著橙子一頓牢騷,但還是禁不住橙子對她的一個微笑。
自從升級奶爸,我也開啟了魔性哄娃,把從小奶奶媽媽哄我的童謠兒歌到從小學過的三字經,背誦的唐詩統統用上了,從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到小胖子坐門墩,從小白兔白又白到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直到李的將進酒,搜腸刮肚把頭腦中能記住的統統用了一遍,實在沒有就開啟胡編亂造模式,橙子寶寶睡覺覺吃飽飽,長高高;穿新衣,戴新帽,趕大集,買鞭炮……已經是13日凌晨1點33分,吃完拉完換完尿不溼,拍完咯,又在迷糊中睡去,突然睜開眼,我接手抱起在一邊白噪音嘶嘶噓噓聲中,一邊開戶負重蘿蔔蹲,橙子才慢慢睡去……昨晚上房頂一個燈影吸引了他,只好用手機燈光加手影開啟了房頂手影大片,直到凌晨三點才睡著……就在寫這些文字時他又醒了,又抱起開啟第二次哄睡模式……
橙子的到來,雖然晚了一點點,但他帶著幸福來了,無論何時我都將他永遠守護,揹負著這份甜蜜負擔,直到我的呼吸結束……忽然想起電影<父子拳王>中的(小寶)的歌曲:
並不是每個爸爸都能當首富
但是每個爸爸都會把寶貝守護
從咿呀學語一步一步教會你走路
孩子就是老天給爸最好的禮物
也不是所有老爸工作都很酷
但是每個老爸都會把寶貝保護
從蹣跚學步一路到送你上學讀書
生命每時每刻老爸都全力以赴
爸爸只希望你好好的
吃的飽飽的煩惱少少的
在這紛紛擾擾的世界
不用討好任何人
不要害怕任何事情
試著慢慢去經歷
寶貝你要多一點耐心
世界這麼大
老爸哪裡都想帶你去
帶你去看天與地
帶你認識這生命
老爸只想勇敢為你做一個冠軍
從你第一聲啼哭
到我最後的呼吸
哦我的寶貝 敞開你心扉
這世界很美 你要勇敢的去追
哦我的寶貝 擦乾你眼淚
不要怕天黑 當你累
老爸來背
人的一生沒有太多被眷顧
要懂得去付出去
發現自己的天賦
要學會善良正義堅強
心保持溫度
不管多苦也要堅信自己選的路
我的寶貝不要怕失敗
你要嘗試著去愛
也要自由又自在
對這不完美的世界
保留多一點的善意
多一點的寬容 多一點的關心
所有嘲諷終將散去
老爸就在這裡陪你
就是你自己 不是複製品
學著認識你自己
你要好好愛自己
相信你自己 試著跌倒再爬起
就怕來不及
有太多話想要告訴你
望著你 太多的悲和喜
抱著你 更多無法言語
牽著你 說聲對不起
我第一次做父親
好多事情可能不得體
讓我罩著你 照顧你
爸爸好愛你
聽著這首唸白式朗朗上口的歌曲,突然想到,這可能也是我父親當年想對我說但卻一直沒說的話……
凌晨一點多哄睡中
按摩舒服
拍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