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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大家不約而同的聊起“吸引力法則”。《吸引力法則》這本書我多年前看過,殘存的記憶並不多,但敬畏心一直都在,每當我習慣性負面思維時,我就會拿它警示自己。
之所以想到吸引力法則,是因為前段時間跟閨蜜的“拌嘴”式聊天。她推崇許知遠認知的深刻,我喜歡老六(《讀庫》的總編輯張立憲)的善良敦厚。
許知遠曾是閨蜜的男神,當年她推薦我聽許知遠在喜馬拉雅上的單讀音訊節目,是這樣說的:那聲音太迷人了,我相信了世界上有耳朵會懷孕這件事。
過了一段時間,閨蜜又說:唉,我不應該看他照片的,聲音給了我多少美好想象哈。
許知遠的真實容貌,讓閨蜜心中那英俊深情的幻影碎了一地,但還是迷戀他,覺得他是有文化有深度的人。
雖然閨蜜一直自嘲缺什麼補什麼,因為自己的沒文化,才更願意走近有文化的人。但我知道,她這些年下的功夫,除了睡覺,所有的時間都在畫畫和聽書中度過。我還知道,她喜歡許知遠,是因為她跟許知遠骨子裡是同一種人。
閨蜜在我眼裡,也是有思想深度的人。她做事雷厲風行,想到哪做到哪;說話時金句頻出,讓人不容置疑;她讀書苛求深度,三毛的文章、白居易的詩在她眼裡不值一看;她寫東西筆調艱深晦澀,甚至熱衷自己造詞造句。
閨蜜顯然是有文化的,她聽了幾乎全部中外文學名著,還熟讀《詩經》,苦讀哲學,她寫的東西我越來越讀不懂,因為她走向了一條無意義不歡的路。
可以說,許知遠是因為吸引力法則,才走到了她身邊。他們一樣追求意義的深遠,甚至一樣有點點盛氣凌人。
就比如,許知遠採訪82歲的北大寶藏教授錢理群時,倆人走在養老院的花園中,錢老駐足欣賞樹木的新葉和落葉,許知遠忍不住再三往“意義”上引導,希望錢老能寓情於景。
畢竟,古人最愛將樹木的特質跟人的品格掛鉤,比如松柏長青、梅花孤傲、白楊頑強等。所以許知遠想當然地會問:哪棵樹跟您的內心世界和精神氣質最像?
如此三番五次後,錢老不得不直白表示:這時候別管這些,你還是習慣性的這種思維,其實我就是欣賞它,沒有任何知識的介入,我就是單純感覺色彩,欣賞它的顏色。
許知遠忽略了感受現實,他凡事總想著上升到價值,那些生活中值得關心的人和物,都在巨大的意義之網中失焦了。錢老希望他能放下對意義的挖掘,用心感受當下。
這是一個眾聲喧譁的時代,我們在網路上擅長髮聲,樂於表達,熱衷挖掘意義,宣揚普世情懷,久而久之,最簡單的感受現實卻成了最奢侈的事。
我喜歡老六,喜歡活躍在著名的“老男人飯局”的他,喜歡沉浸在編書中的他,喜歡他的自我調侃,喜歡他的接地氣,喜歡他骨子裡的敦厚。這也許也是吸引力法則,把他帶進了我的精神世界。
不同的性格,吸引了不同的人。
說到這兒,似乎又有點矛盾,我跟閨蜜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為何幾十年還沒走散呢?這是沒有思想深度的我,研究不了、回答不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