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我父親聊到了狗,我和父親都毫不掩飾地表達出對身邊一些寵物狗的厭惡之情 ,因為半夜常被吵醒 。又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我家那隻狗的喜愛之情 。
這算是踩一捧一嗎 。那個陪伴了我陪伴我十載光輝童年的他 。他沒有名字 ,若存在於我的轉述句之中,則是我家那隻狗 。而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每天迎接我和我追逐嬉戲 ,一起同仇敵愾 ,從不給他吃剩飯,而是吃滿大盆的紅燒肉 ,連著三五次在死亡線上把他搶救回來 ,保衛她幾十個孩子中的每一個 ,而他每天靜靜的守候農村裡的那個大院子 。從我記事中的三歲守候到十二歲 。我們是平等的 ,我們是朋友,也是親人 ,而他確實在大多數時候都比我更加聰明 ,曾把迷路的我送回家 。她和我的關係早就不是想rua的激情,而是親情的羈絆 ,其實這樣的女孩子才是我的理想型。
他的每一個崽都是那麼的英武 ,遺傳了他的優良基因 。而且都超級能生。年幼的我雖有勇氣,卻無法保護他們的每一個 。他們被時間永遠困在了過去 。無窮無盡的大風吹過 ,誰又能看見一隻狗留下來的痕跡 。小花大黃小灰 。那些我曾經視若珍寶的朋友 ,註定在這個世界留不下任何存在的印記 。其實我也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