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勇 永寶齋 今天
今天是空軍建軍節。不知道宋朝時天空是否和我們現在一樣呢?
宋朝自太祖誓碑以後,文人士大夫最是自由。所以宋朝的天空清澈、湛藍,後人形容那是雨過天晴的意境,或許和我的這件三足爐的顏色也比較接近吧。
有時我也不太明白,後人為什麼會一代一代地,甚至是不惜代價地去追求這樣的一種樸素的美。
達芬奇曾不無自豪地說:“欣賞我的作品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是數學家。”數學,特別是應用數學中的嚴謹與理性,在相當程度上中和了藝術家天馬行空的想像,既為畫作本身增添了秩序感,也引導藝術家的創作走去更神秘、更耐人尋味的情景中。
這讓我想起蔣勳先生說過,西方的美學是可以解剖的。而宋代的美學是一種感受。那麼,要能理解這種感受和西方要懂數學才能欣賞藝術,這兩種是一回事嗎?
現代青白瓷三足鏤雕笏板爐
這種感受讓時間光轉過近千年後,景德鎮的手藝人還在探索著繼承和弘揚青白瓷的千年瓷魂。這種感受西方人不懂,所以他們也無法分解,也只能仰望著我們千年前的天空了。
元青白釉三足爐 中國國家博物館藏
這件中國國家博物館藏的元青白釉三足爐,釉色與宋代相近而略青,造型厚重飽滿,而與我的三足爐明顯不同的就是胎壁較厚。
再看一件中國國家博物館藏的元青花梅花紋三足爐,和上一個元青白釉三足爐內壁都沒有施釉,這一點也和我的三足爐是不一樣的。
從明人杜堇所畫的《聽琴圖》,可以瞭解到焚香撫琴在古代是一種文人雅士的髙妙純粹的美妙享受,焚香彈琴故事甚至可追溯到伯牙撫琴一說。
那麼作為實用器,內壁不施釉便是很正常的了。而我的三足爐內壁也施滿釉,那麼只能說明它在當時就不是實用器,或許是更高一點用途的某種擺設器了吧。
這麼說來,我的這件官窯或龍泉窯三足爐也很可能是宋代的。
宋朝的天空很美,金人甚至認為宋人也美如天鵝,於是海東青便派上了用場。
如今,我們是幸福的,我們的天空很美,也很安全!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