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未來世界30。
“所以,你是真的跑出去借兵了?”
“對啊,快把刀放下,小心我的劍傷了你。”
再三問清楚了,夏玲這才把刀收起,鋒利的刀刃溜溜地劃過嚴理的脖頸,留下一條細微的紅印。
嚴理則是一把抽出劍,即將露出尖端末兒時一個輕挑,一道閃光劃出一條圓弧,穩穩地落入腰間的鞘裡,然後迴轉過身,等著後邊那位東拉西扯上遮下擋哎呀哎呀。
趕著過來不知道能做什麼計程車兵們,此時便是不知道不能做什麼,雖說據點裡啥都有,包括很久沒碰的女人們,但要和眼前看到的畫面相比,一切皆如浮雲。
走光,連續地走光,春風,不斷地春風。
慌亂之下,情急之中,夏玲大喝一聲,裹起凌亂不成樣子的衣服,幾步大腳就跨到了嚴理那裡,在嚴理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一躍跳上他的後背,雙腳緊緊夾住他的腰腹,雙手穩穩地勒住他的脖子,前胸貼後背,海棠壓梨花。
全場呆若木雞,恍若隔世。
嚴理跪了,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夏玲會來一手抱對,第一下就深深地感受到後背那無止境的情慾衝擊,綿綿軟軟,如入夢境不可自拔;飄飄欲仙,拋光打蠟開閘放水;如果妄想掙脫,不上幾個後倒或者翻滾等不健康姿勢絕不可能達到,但在眾多耳目面前,如此無異於自斷紳士風度、老大氣質,尤其是口口相傳下,不知道會傳出去多少個當眾嘿咻的版本,想想都要讓人咬舌自盡、悔入人間。
“你下來。”嚴理下了死命令。
“偏不。”夏玲死死抱著,倔強不已。
嚴理腦袋瓜子嗡嗡地響,重複地下死命令,夏玲就是不聽,越抱越緊。眼看兩人僵持不下,圍觀的人難免有幾個發了善心的,壯著膽子要拔口相救,不料剛上口型,就活生生引來了兩人的死亡凝視,嚇得一整套說辭都落到了褲襠裡,膽子早已不知所蹤,人卻還在原地等著風乾。
全場尿顏,不知怎麼辦才好。有的人選擇偷偷溜走,有的人選擇繼續觀望,有的人覺得可以繼續觀望,但需要站遠一點防止被誤傷,於是原本站得密密麻麻的人群一下就變得稀稀拉拉起來。
所有人做這一切都是儘量壓低了聲音踮著腳的,生怕驚動那兩人給自己來個不測,唯獨有一人逆著做,不但腳步蹬著天響,嗓門也是往紅白喜事大聲地喊:
“大人,大人!”
迅速地,一條足以讓他橫躺著滾進去的跑道就給讓開了,這人一路徑直跑到嚴理那裡,在眾目睽睽之下遞上了一封信。
大概有那麼一秒的時間,嚴理不再理會夏玲,夏玲也沒有為難嚴理,兩人四眼直勾勾地看著那封信,然後還有大概那麼一秒的時間,兩人沒有任何可以描述的行為,安靜地像不曾來過一樣。
“小七,你見過貓狗打架之前是什麼樣子嗎?”
“師傅,不應該用老虎打架來形容嗎?”
“老虎?”師傅瞪出了眼泡,“他們不配,那時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