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特別流行的神曲《最後的莫西幹人》,讓人深深感受到了當年印第安人飽含著血與淚的聲聲吶喊。當歐洲人攜裹著槍炮與所謂的基督文明登陸美洲,近乎滅種的屠殺和奴役便充斥了整個大地。
讓我想起自己念大學時寫的一首散文詩《僰人懸棺》:
按:僰人,原為宜賓一帶土著少數民族,自秦以來因不屈於政府管治而多次被鎮壓。終於公元1573年(明神宗元年)被剿滅,後消亡。留有大量懸棺於今珙縣麻塘壩。觀之,嘆之……
高高的崖際,古老的靈魂,將風化千年的秘密鎖在黑匣子裡。灰色的岩層掛滿虔誠的希冀。
跏趺而坐,我的目光穿透千年風塵,抵達遙遠的神祗。思緒透徹萬里鑿空——
殘陽似血,儼然擂響的戰鼓。一群赤背跣足的狩獵漢子,循著寨門外山妹子痴情的凝望,跨越荊棘踏響夕陽晚鐘……
歲月已成塵封的傳說,凝固在陡峭的崖際。這一生一次的暗示誰來破譯?懸崖上的民族,以智慧將文明定格為不朽。
歷史抹不去的痕跡——
一種悲壯的昭示。
在人類發展的歷程中,野蠻與文明似乎無法真正形成一種悖論。中國歷史程序如是,世界歷史程序如是。但如果簡單地用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詮釋一個民族的崛起和消亡,是否太過自私和殘忍?!
從印第安部落的遭遇,或許更應該感恩和慶幸華夏文明數千年的積澱以及長久以來不屈的毅力,得以讓我們一脈相承延續至今!正如西方學者所言:
中國最為可怕的地方不是現在有多強大,而是幾千年來幾乎一直都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