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壇週報全媒體記者 耿鵬飛
DNA教練本質其實就是球員轉型當教練,只是他們再就業的手段,因為球員生涯短暫,但同期很難習得其他技能,所以轉型當教練,只是一個轉型成本比較小的一種擇業方式,能為他們下半輩子有一個靠譜的營生,這不是一個好教練正常的成長曲線。
而瓜帥和齊祖出道即巔峰,如此空前的成功,將DNA教練的生產線引入“歧途”:彷彿一旦豪門一籌莫展,隨便找個昔日名宿來救火就必然成功一樣。
如果幾個極其成功的個案,將一種模式引向如此急功近利的方式,一定是錯誤的:瓜帥和齊祖的成功是絕對個案,除了他們符合DNA教練的成長曲線外和成功密碼外,他們不世出的天賦(球員天賦和執教天賦),個人努力也足夠卓絕(瓜帥研究戰術都魔怔了),性格也足夠強悍(齊祖能夠數次讓老佛爺低頭且讚不絕口),這樣天時地利人和兼備的DNA教練,是不世出的。
所以“正常”的DNA教練,其積累也應該是漫長而紮實的,不是速成和來之能戰的。
比如海因克斯:生涯4次執教拜仁,DNA無縫銜接,海因克斯執教生涯在門線起步,然後接手拜仁,第一次執教談不上成功只能算及格,然後海外執教漂泊(在皇馬拿下歐冠),再回德甲執教,中途救火克林斯曼崩盤的拜仁,然後再去勒沃庫森,展現出深厚功力後被拜仁挖來,從三亞王到三冠王,淬鍊後大成,之後退隱後又短暫救火過安切洛蒂崩盤後的拜仁,然而仔細一查海因克斯的球員生涯,竟然沒在拜仁踢過球(彼時門興在德國足壇盛極一時),這種靠執教熬出來DNA,令人肅然起敬!
再如弗利克:德國小球隊霍村拿起教鞭,隨後是德國國家隊助教8年,輔佐勒夫拿過世界盃冠軍,雖然擔任德國國家隊體育主管,之後是霍村體育主管,然後做半年拜仁助教,科瓦奇中途下課後接手拜仁,厚積薄發,以一種純粹的、極具統治力的足球風格在疫情下力助拜仁加冕三冠王,隨後與薩利關係不睦,跳槽至德國國家隊,即將迎來自己國家隊生涯執教的首個大賽卡達世界盃。
DNA教練不是捷徑,只是轉型起來各方阻礙小,但作為好教練要經歷的挫折、歷練與沉浮,一樣都不能少。
瓜帥和齊祖,成了母隊,誤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