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明家與作家,這兩個職業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殊途同歸的:一個在現實中發現意外,一個在虛擬中實現傳奇。
所以,如果作家也失業然後靠販賣“創意”為生,那顯然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他們願意,哪怕搞點發明創造也不在話下。
比如我們要講的這位美國文學之父馬克·吐溫,一個連小學都沒讀完的大作家,不但寫出了廣為流傳的名篇,還發明瞭時至今日依舊惠及女性的內衣鬆緊帶。
這是不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作家若轉行,發明家很可能沒飯吃,誰讓他們的大腦有著更清奇的想法呢?
那是1871年的一件事,當時歐洲女性的內衣都是透過束腰的形式得以實現的。但這種束腰非常不舒服,不但讓人透不過氣來,而且活動受限。
相信關於束身衣的故事大家都有自己知道的一個版本,最傳奇的莫過於某海盜影片中,女主角竟然因為束身衣的禁錮透不過氣來而跌入大海,從而讓海盜來了一場英雄救美。
這個鏡頭雖然誇張了點,但卻是那個時代女性生活的真實寫照,多少公主、小姐為了讓身材好一些而努力勒緊自己腰部,突出自己的身線。
馬克·吐溫在這個時期並沒有成為家喻戶曉的作家,不過這不影響他“不務正業”的琢磨。
他用化名薩繆爾·蘭亨·克萊門發明了用來調節女性內衣鬆緊的帶子。
當時,馬克·吐溫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此項發明的精髓在於它是一種可調節大小、可拆分的鬆緊帶,這種鬆緊帶可用於女士背心、男士馬褲或其它未來可能會用到此服裝帶的服飾。”
確實,馬可·吐溫在發明這種東西之後,它一直沒有被用到女性內衣上,一直到1930年,這時他早已經去世多年。但這擋不住一個事實:馬可·吐溫為女性的解放帶來的曙光。
對此,馬克·吐溫自己也非常看好,他曾在專利中這樣說:
“毋庸置疑,這種可調節、可拆分、有彈性的服飾帶在市場上有絕對的競爭優勢。”
可以想象,如果這個鬆緊帶在馬克·吐溫活著的時候就能被設計進衣服,並得到廣大認可的話,相信他一定會非常欣慰的。
除了能在寫作之餘發明點東西之外,馬克·吐溫還稱得上一個合格的預言家。
開啟《馬克·吐溫傳》這本書,作者阿爾作特·比奇洛·佩因就利用他自己的原話來說明了這個事實:
“我在1835年與哈雷彗星同來,明年它將復至,我希望與它同去。如果不能與哈雷彗星一同離去,將為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全能的神想必說過:‘現在這兒來了兩個詭異的怪物,他倆一同前來,那麼就得一同離去。’”
事實上正是如此,馬克·吐溫於1910年初說出這句話,於當年4月21日心臟病發離世。而哈雷彗星則於4月19日出現,於馬克·吐溫去世的當日到達近日點。
可見,作家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那是對未知有著一定想象與猜測的。馬克·吐溫這個有點“不務正業”的作家就是利用這一點做出了不同尋常的發明。
只不過,像馬克·吐溫這樣“不務正業”的作家可不只他一位,比如說卡夫卡,這個寫盡人間現實的大作家,竟然也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發明家。
你問他發明了什麼?說出來你一定知道,甚至受益其中。對的,卡夫卡發明的就是現在工地上人頭一頂的安全帽。
在二十世紀初,安全帽這種東西真的不普及,而且人們也沒有這樣的意識,只不過將安全放在自己的注意範圍之內,完全不知道如何減少面對危險時該如何預防傷害。
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卡夫卡面對經常受傷的工人,他有了安全帽的發明意識。
那是1908年,卡夫卡就職於工傷保險機構,每天他所面對的都是受傷者的賠償申請。
作為一個有著對人類現實同情心的人,卡夫卡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工人們做點什麼,至少,能夠讓他們在遭遇危險的時候可以保住生命,這才是最重要的。
卡夫卡發動了自己作家想象力的潛質,想到了在書中看到的古代作戰現場:
“古代戰士們打仗時用來防護的頭盔,也可以戴在工人頭上做防護呀,這樣就可以減輕他們頭部所受的傷害了。”
於是,卡夫卡相當於在古人身上“抄襲”了一把,將人家打仗的帽子用來當成安全帽。
當然,他發明的帽子與古代人戴得不太一樣,有著現代簡潔、實用的特點。
但那個時候,安全帽也只能被稱為頭盔。卡夫卡的頭盔式安全帽一問世,立刻就受到了工人階級的歡迎,他們都開始嚮往這樣一頂可以保護頭部的帽子。
據統計,因為卡夫卡這頂頭盔式安全帽的發明,當年的事故死亡率便大大下降,達到了千分之二十五以下。
為此,美國安全大會在1912年為他頒發了一塊金牌。
你看,雖然說卡夫卡這個發明有點“抄襲”的嫌疑,可總歸算是物盡其用。
這大概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吧?反正這樣的作家能多一點還是不錯的,至少人們除了精神方面的滿足,在生活中也可以得到知識的力量。
只不過卡夫卡也比較悲催,他生前的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這樣的默默無聞之中,被人們當成一個生活的底層人物存在著。
相反,一直到卡夫卡去世,人們突然發現這個人物的厲害之處。不僅如此,他還成為了人們口中最偉大的作家。
若早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成就,不知道卡夫卡作何感想。
不過不管怎麼說,作家發動奇思妙想來搞發明,那還是非常有優勢的。
利用自己發達的大腦,及超強的想象力,來為人們辦點實事,這比起寫作也不是那麼無聊吧?
透過這兩個大作家的事蹟,我們似乎可以瞭解一個現實,那就是作家的頭腦在很多時候是處於活躍狀態的,他們所涉領域極廣,對很多東西都有著自己的看法。哪怕他們不瞭解,但也可以透過想象來彌補其不足。
只不過前提是這名作家一定要擁有一顆熱愛生活的心,比如馬克·吐溫,他就在生活中極富愛心,而且很喜歡小動物。
就是“可惜”他這樣一個大作家,竟然為自己的狗狗取出“我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樣的名字,恐怕這在養狗界也是沒誰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