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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約公元前1600年—約公元前1046年),也稱殷商,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二個朝代,國際上認為是信史的最早朝代,也是中國第一個有直接的同時期的文字記載的王朝。前後相傳17世31王,延續了約500餘年歷史。
農業是商朝的主要生產部門,一直受到商朝王室的重視,甲骨文占卜辭中祈求時雨、渴望豐年的記錄很多。從考古資料來看,當時的農業生產器具有翻地使用的鏟子,用耕種用的鋤頭,有收割用的鐮刀等。當時,商朝的農作物已經很多了,僅僅我們考察甲骨文的卜辭,就會發現黍(也就是大黃米)、稷(即小米),稻、麥(即大麥)、麳(即小麥)、菽(即豆類)等。我們今天所說的“五穀豐登”中的“五穀”,在商代就已經具備了,(注,平常俗稱的“五穀”所指的五種穀物。“五穀”,古代有多種不同說法,最主要的有兩種:一種指稻、黍、稷、麥、菽;另一種指麻、黍、稷、麥、菽。兩者的區別是:前者有稻無麻,後者有麻無稻。古代經濟文化中心在黃河流域,稻的主要產地在南方,而北方種稻有限,所以“五穀”中最初無稻。)而且產量是非常高的。
考古發現,商朝有很多儲藏糧食的大型的窖穴,甲骨文上面記載,商朝的國君經常派人到全國各地去巡視,巡視哪裡?就是巡視那些儲存了大量糧食的倉庫。據記載,商朝的國君、貴族、平民,他們無一例外都特別喜歡喝酒。所以,商朝的商人酗酒成風,相當多的一部分糧食就被釀成了酒,我們今天發現,在出土的商朝的文物裡面,其中的酒器的品種和數量都特別多。這說明當時的人類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飲酒,也說明農業文明的程度已經高度發達。釀酒的糧食材料很多,有高粱、各種各樣的果實。
除了農作物種類以外,商朝的經濟作物的種類也非常豐富。比如,菜地、園林、果樹,都在甲骨文裡面有所體現。而且,蠶絲業在商代已經發展到了很大的規模,甚至開始向海外出口。在斯里蘭卡,就發現了來自中國的蠶絲製品的遺物。
同時,商朝的畜牧業和狩獵經濟也有很大的經濟地位。我們今天知道的“六畜”(也就是馬、牛、羊、雞、犬、豬),在商朝這個時期就已經具備了。據甲骨文等史料記載,商朝國都的平民可以經常吃到肉,這個肉一般指的是狗肉和豬肉,狗肉和豬肉都是商代人們的日常食品。吃狗肉在我國有非常悠久的傳統,是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連平民都能吃上肉,讓人大跌眼鏡,可見商朝的富裕程度,也說明當時經濟的發達程度。甲骨文的卜辭中,還有捕獲大象、犀牛、老虎、鹿、野牛、野兔的記錄,捕獲野獸的方法有多種,什麼車攻、犬逐、矢射、陷阱、佈網、焚山等等方法。這麼多的野味,上了商朝人的餐桌,那是非常的讓人大快朵頤啊。
多虧了有甲骨文的記載,我們才可以瞭解距今久遠的歷史,瞭解商朝人民的生活的方方面面。與我們印象中商代晦暗的生活不同,原來那時候人民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國都的平民都可以經常吃肉,可見當時的生產力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農業自古就是國家經濟的基礎,農業的發達程度,維繫了國家文明的興亡。
附錄:
《斯諾登揭秘過轉基因嗎?評《轉基因專家極力迴避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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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
首先,轉基因技術僅僅是傳統育種技術的延續,並沒有創造出任何一種新的物種。
一個物種在漫長的時間內有很多基因發生突變,當突變的基因代代累積到一定程度,綜合性狀發生改變,才會形成新物種。每一個農作物皆有好幾萬甚至十幾萬個基因,而轉基因技術僅僅是增加了一個基因,頂到天也最多就是加入三個基因,即使把這些視為基因突變,也才是一個或者三個基因突變,而不是幾萬個基因突變,也根本改變不了綜合性狀,所以轉基因技術不會產生新物種。所有的轉基因作物,都不可能是新的物種。2012年5月,陳君石院士曾經指出:“人們擔心轉基因不安全是由於不瞭解轉基因技術。實際上,傳統農業中的雜交技術,使無數基因發生了改變,而現代轉基因技術,一般情況下,只是導致了1~2個基因發生了改變。”
最關鍵的在於,修飾是針對目標作物有效的啟動子。其轉入的基因,僅僅是細胞裡面的一個結構,也就是細胞裡面發生了一丁點兒的變化,對整體性狀有很微弱的改變而已。
其次,轉基因技術主要針對植物,植物哪來的“倫理”?植物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倫理。
第三,其實自然界早就有天然的轉基因植物。天然的轉基因沒有違背生殖隔離。
比如,紅薯就是一種天然的轉基因植物。2015年的《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發表了一項研究:全球各地的291種紅薯品種中都含有農桿菌的基因,也正為農桿菌的侵入,紅薯的根塊才膨大,變成了適合人類的食物。科普作家洪廣玉指出:由於科學家進行轉基因操作的一個重要手段就是藉助農桿菌侵染,因此可以說,“轉基因”其實是自然界已經發生的現象。但要注意,雖然農桿菌可以侵入多達數百種植物,但侵入後它的基因能在這種植物中駐紮並繁衍起來的,目前還只有紅薯,也可見“轉基因”並不容易,不同物種間的“基因轉移”並非可以輕易發生,完全不用恐慌。
可能有人會說,天然的轉基因是安全的,人工的轉基因就不一定安全,但這個說法完全是不懂裝懂。實際上天然的轉基因未必就是安全的,也曾經出現過很多原本沒有毒性的植物,在天然的轉基因之後就擁有了毒素。而且天然的轉基因過程,每次都是大幅度的轉基因,可以轉上萬個甚至幾萬個基因。而人工轉基因技術,是有針對性地靶向修飾,每次只加一個基因,屬於超高精確度的操作,所以完全具有風險可控制性,這樣才是最安全的。對於轉入的基因,科學家早已經進行了深入研究,其結構、功能和作用機理都是清晰明確的,產生的效果是可預期的。當一個科學家做一項轉基因之前一定知道這個基因的結果、功能表達的產物。早在2010年3月5日,中國科學院院士楊煥明就講過:“轉基因本身沒有毒,它們同別的基因有什麼相互作用也被研究得一清二楚。”
既然天然的轉基因沒有倫理問題,比天然的轉基因更加安全可控的人工轉基因,更加不可能有倫理問題。像現在絕大多數的疫苗就是透過轉基因技術獲得的,如果轉基因違背倫理,請你們乾脆就不要打好了。
據瞭解,1986年,全球首例轉基因乙肝疫苗就被開發出來。如今獲得批准使用的轉基因疫苗已經超過了110種。除了乙肝疫苗,還有戊肝疫苗、宮頸癌疫苗、部分輪病疫苗、部分帶狀皰疹疫苗、部分流感疫苗,它們統統都是透過轉基因技術獲得的。2017年7月,最新的轉基因生物安全證書清單中就有幾項被允許國內生產應用的轉基因疫苗。
除了很多疫苗都是轉基因的,連胰島素也是轉基因的。正因為有了轉基因疫苗,價格才從十幾萬元一支降低到目前普通人可以承受。如果你們認為轉基因違背倫理,大可以不使用它們即可。
第四,自然界億萬年來,不僅僅有大量的天然轉基因植物,還有很多天然的轉基因動物。而且這種程序還在繼續之中。天然的轉基因動物同樣沒有違背生殖隔離。
比如,章魚、魷魚、烏賊,它們就是從幾億年前就開始了天然轉基因的過程。這是海洋裡面的。在陸地上,有一種叫做蜘蛛羊的牛科動物,它們可以從自己的乳腺裡面產生類似蜘蛛絲的物質。這個就是典型的陸上天然轉基因動物。還有一種翡翠海參,看起來像一片樹葉,而不是黏滑的腹足軟體動物,但它卻是一種在自然演化過程中發生轉基因現象的物種。據我的瞭解,在自然界中,這樣發生天然轉基因的動物種類繁多,比比皆是。也沒見有人說它們違背倫理,更不會有什麼所謂生殖隔離的說法。
第五,不僅有天然的轉基因植物,有天然的轉基因動物,更有兼具動物和植物性狀的跨界的天然轉基因動物。
比如,祖母綠海蛞蝓就是一種天然的跨界的轉基因動物。這種動物在幼年時期,和普通的海蛞蝓樣貌差不多,當它吃到一種線狀的藻類之後,由於攝入了其中的葉綠體,它的身體就逐漸改變,到了成年體之後就變為和樹葉一樣的扁平形態。這時候,它和植物一樣,開始進行光合作用,透過光合作用來汲取營養,維繫自己的生存。只需要每天曬太陽,吸收一點水中的二氧化碳,祖母綠海蛞蝓就可以悠閒的生活下去。這裡有一個介紹祖母綠海蛞蝓的影片,見:
https://ishare.ifeng.com/c/v/v002sKkoliixYjT6ajekV0wHQXfvsGolGGyzLlWlftcfOs8__ 。
轉基因植物不違背倫理,沒有生殖隔離問題。
轉基因動物不違背倫理,沒有生殖隔離問題。
現在連跨界的轉基因物種都有,即是動物,又是植物,當然也不違背倫理,沒有生殖隔離問題。
既然以上諸物種沒問題,比它們更加安全可控的人工轉基因作物,更加不可能違背倫理,更加沒有生殖隔離問題。
第六,沒有透過馴化的手段來改變農作物的基因,就沒有人類今天可以吃到的所有主要食物。如果這算是違背倫理,人類就不會生存。
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寫道,轉基因是自然界本來就存在的正常現象。從生物演化的程序來說,沒有物種之間的基因轉移,就沒有世界上的生物多樣性,轉基因並不違反自然規律。小麥叫做異源六倍體,是三個物種的基因湊起來的。如果沒有基因的組合,就沒有小麥。世界上並不存在真正的“自然的食品”,所有的食品都是人類透過長期艱苦的選育得到的。
除了小麥,還有一個常見的玉米。對於人類來說,玉米是最重要的農作物之一,它是由一種類似醜八怪的野生雜草馴化而來的。而人類在這種馴化過程中,大概改變了其中的1200個基因。
所以說,自然界無時無刻不在發生基因的改變,這種現象非常普遍,且與所謂的生命倫理、生殖隔離都沒有關係。
姜韜指出:“科學判斷要堅持科學認知的理性精神,不受預設立場及主觀好惡的干擾。科學問題的結論基於事實,特別是基於事實併合乎邏輯,其他力量無法改變。”很顯然,這位zhenyam銘悅的判斷並不是科學判斷。他之所以犯下錯誤,既源於迷信自媒體的七拼八湊的歪曲報道,也源於自身對哲學、生物學知識的極度匱乏,但歸根到底,他作為一位超自然主義信仰人士,對科學棄之如敝履,習慣於站在唯心主義的立場判斷事物,也不奇怪他能夠得出如此低階、主觀、荒唐的結論了。
《人工干預下的轉基因,不但不違背自然規律,且更加安全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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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
第一,農業是一種人工生態,不屬於自然生態。農業種植是沒有生物多樣性問題的。所以,讀者“綠葉”提出“人工轉基因影響生物多樣性”的指責,是不成立的。
第二,既然是自然規律,就永遠違背不了。能夠違背自然規律的,除非是形而上學中的超自然現象。我們人類,只能認識規律,順勢而為。轉基因,就是認識規律之後的應用。
只不過,幾千上萬年來,人類利用的規律,是比較粗糙低效原始的(如雜交育種、人工選種)篩選基因,現在人類掌握了更精準、更可靠的技術(轉基因技術)。也就是說,轉基因技術就是人類更好的認識自然規律、順從自然規律的一種過程。
第三,人工干預下的轉基因,並不違背自然規律。自然規律是不可能違背的,除非超自然力量。人類的一切行為,都是在改造大自然。改造,不等於違背。
人工轉基因,是改造、改進,目的是造福人類自身。如何判斷一種改造自然行為,是不是正確的,得看它對自然生態和人的健康有沒有負面作用。自然界有37億年的天然轉基因歷史,它的這種作用和目的是比較模糊的,屬於隨機變化。而人工轉基因可以在實驗室精確的控制方向,所以完全可以是造福人類,而不是損害人類利益。
第四,天然轉基因過程,是隨機、不定向、大規模、不精準的,自然作物不會特意朝著人類安全食用為標準去變異。
人類掌握生物技術後,精準定向的進行轉基因,加上極其嚴格的安全評估,可以保證其風險低於非轉基因作物。
第五,普通人對轉基因作物有一種“未知的疑懼”,原因就是他們知識不夠,所以認為風險是未知的。其實,轉基因的風險是可控的,科學原理是研究透徹的,普通人的無知,不代表轉基因育種專家對風險也是未知。無知帶來恐懼,但科學家並非無知。
關鍵在於,正是因為由於缺乏必要的科學教育,某些人的自身能力和知識有缺乏,所以產生未知聯想。但科學界對轉基因的安全性和科學原理是完全有知的,加上審批嚴格,風險是完全可控的。
第六,科學技術如何能改變自然規律呢?不能!科學只能瞭解規律、掌握規律、利用規律,科學從來都不曾,也無法改變自然規律。
巫術使用各種儀式,企圖壓迫自然改變規律,宗教依靠祈求神靈的憐憫來改變規律,人類都是希望用各種手段獲取利益。而科學,是順應規律、利用規律來獲取人類利益的手段。
第七,反轉人士的邏輯是錯誤好混亂的,他們缺乏必要的基礎知識。
比如,他們把改造自然的過程,錯誤地等同於“違背自然”。
但是,改造自然絕對不等同於違背自然。
對於一片土地來說,板塊構造和搬運作用創造的是一片平坦的土地,上面沒有洞,但螞蟻如果尊重原始自然狀態,就是不去挖洞,又怎麼生活呢?
在這裡,為了自身的生存,螞蟻是改造自然,它們不是違背自然。螞蟻挖洞的行為,本身就是自然規律一部分。
螞蟻挖洞,是自然規律的一部分,那人類製藥和培育植物新品種為啥就不是呢?
莫非人類的本事還不如螞蟻?
莫非對高階智慧人類的可信任度,還抵不上一隻低階智慧的螞蟻?
普通大眾認知範圍內,能夠理解螞蟻挖洞是沒有問題的,但不能想象出轉基因如何操作,由於未知帶來恐懼,所以誤以為轉基因過程是具有未知風險的。其實,人類進行人工轉基因操作,本質上和螞蟻挖洞是一樣的,只不過高階了很多倍。
第八,天然轉基因,未必安全性比人工轉基因更高。甚至可能恰恰相反。
比如,蓖麻毒素就是天然轉基因的結果。天然轉基因,往往產生有毒物質。
而人工轉基因,都要經過大量的科學實驗,可以排除危害,比如解決了過敏問題。
人工改變自然規律,比自然界自己改變規律的更加帶來更小的風險。
比如,使用疫苗後的風險,比不使用疫苗的原始狀態小多了。
再比如,使用抗生素,也比只依靠人體自身免疫系統更安全。
改造自然界的種植業,其能養活的人口,也比最傳統狩獵採集要多得多。
人類必須改變自然,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其實其他生物也是如此。
我們再以主要農作物安全性為例:有機玉米會產生伏馬毒素,如果孕婦吃了有機玉米,會嚴重抑制葉酸吸收,生孩子就會神經管畸形。而吃轉基因玉米則沒這風險。
這是轉基因作物安全性更高的一個例子。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你可以說,吃了更加安全的轉基因食品,就是違背自然規律嗎?
第九,轉基因作物是應用於農業的,農業是單一密集種植,本身就是人工生態,而不是自然生態,農業種植種對自然生態的影響,主要還是侵佔了土地(所以說有的影響早就發生了)。另外,關於轉基因作物的品種是否會影響該物種的野生種,是否會對其他動物有毒性,以及對他們的食物鏈會不會有影響,都會在環境安全評價進行評價,確認安全才會透過審批。這也是轉基因評估時間特別長的原因,一個品種經常要評審五六年以上,甚至十年以上。如此苛刻的審批過程,足以保證將風險消滅到無限小。
第十,這個“綠葉”有如此想法並不奇怪。這是“上帝是造物主”的思想在作祟。
他口中所謂的“違背自然規律”,實際上是科學技術違背了他心中的上帝,讓他產生了恐慌。因為,在他理念中,只有上帝才夠資格改變世界。但是,他心目中的上帝,不會保佑他和他的家人躲過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