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前兆
薇婭翻車之後,細心的網友把以前薇婭在節目中公開的演講翻了出來。
我們回過頭再看當初薇婭的演講,不難發現,薇婭有今天被全網封殺的結局,並不是偶然的,而是有著鮮明預兆的。
在一檔公開的節目當中,薇婭結合自身的工作特點,公然調侃在座的明星,釋出了她驚世駭俗的名言:明星的歸宿就是帶貨。
“明星的歸宿是帶貨”,薇婭這裡說的明星,當然是一種泛指,不是特指哪一位明星,更不會細分什麼正面明星還是有負面新聞的明星。它就是一種泛稱,應該不含有貶義。
按照我們常規的理解,明星應該在文化藝術方面有傑出的貢獻,以此作為目標才是正當的追求。
詭異的名言
薇婭把明星的歸宿定位為“帶貨”,帶貨是幹嘛的?帶貨是一種商業行為,追求的是經濟利益。按照薇婭這說法,我們稍微翻譯一下,就是:明星的歸宿就是透過帶貨追求經濟收益。
明明明星從事的是一種文化事業,薇婭卻把這種文化事業的歸宿定位為一種純粹的經濟行為。
什麼叫移花接木,什麼叫張冠李戴!
文化事業是有著深刻內涵的事業,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從事的事業。而經濟行為卻未必那麼深奧,好像一般的人都可以從事這一行為。
簡單地說就是,搞個或大或小的買賣去掙錢,大學教授可以掙錢,一個文盲照樣也可以掙錢——甚至一個文盲的收入可以遠遠超越一位大學教授。
把明星的歸宿定為帶貨,把本來應該追求文化事業目標的職業,生拉硬扯,定性為經濟行為,這就是一種膚淺的表現,更是對文化精神的一種褻瀆,一種蔑視。
也許正是這種對經濟收益的過分重視和強調,對文化修養的蔑視,才導致薇婭最終滑向偷逃稅的深淵。
但得她有一定程度的文化覺醒和精神自覺,別把經濟利益看得那麼重,多注意個人修養,那麼她也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歷史文化才是靈魂
李永東教授對1929年留法歸國的袁昌英的一篇散文,大家讚賞。
留學法國的留學生歸國之後遊南京,自然會擁有與眾不同的新鮮感。闊別之後,見到故國的一草一木,都是新鮮的。
袁昌英的這篇散文,受到李永東教授的欣賞,原因是袁昌英並沒有從歷史的角度進行挖掘,而是著眼於南京的當下關照和未來暢想。
我感興趣的是李教授看待袁昌英這篇散文的角度。
李永東教授是從時間對比的角度,來鑑賞袁昌英這篇文章的。
只寫當下和未來,避開了具有深層文化淵源的歷史。這樣的文章很容易流於表面和空洞,缺乏深刻的歷史根基。但是如果寫好了,可以寫出活生生的當下煙火氣息,使文章充滿生機活力,同樣能夠打動讀者。
其實,反映一個城市或者某地的活力,如果純粹靠自然因素,那就容易流於膚淺。只有寫在這一自然環境中生活的人,對人文要素予以著力的關照,才能夠使文章變得深刻,變得有內涵,變得有意義。
在李永東教授看來,如果像其他作品一樣從歷史的角度進行挖掘,容易寫出傷感的作品來。其實傷感也罷,積極也罷,只要是尊重歷史,只要這種思想感情是健康的,是有根據的,就未嘗不可。
關注歷史,關注人文,至少能使人厚重。
文化相對於自然來說,是深刻的靈魂。
陳道明:顛覆歷史,審美膚淺
陳道明曾直言,他很看不起當下的許多導演,就是因為這些導演不爭氣。這是陳道明對某些導演尖銳的批評。
這些導演令人不滿的表現就是,特別關注“養眼”二字。
陳道明以古裝戲為例,這些導演的做法令他十分看不慣。這些導演在這些古裝戲中,特別注重女演員的穿著打扮。
這種注重顏值、追求養眼的趨向,顯然有媚俗的嫌疑,討好大眾的低俗喜好,爭取高額的票房。但是要論起其深刻的思想性來,卻未必經得住推敲。
把主要精力花在顏值和養眼上,在陳道明看來,這就是一種審美上膚淺的表現,這也正是陳道明進行深刻批判的地方。
陳道明直言,這是“文化的退步”。
結語
明星的歸宿就是帶貨——這種名言體現出的偏頗膚淺,和有些導演片面追求養眼而忽視作品的價值追求有一拼。
中國影協陳道明直言看不起很多導演,把這些導演定位為審美膚淺的人。
雖然陳道明說的是一種影視圈內的現象,批評的是膚淺的導演,但是把陳道明的批評用在薇婭的身上,也是十分恰當的。
只追求眼前膚淺的利益,而不注重深刻內涵與價值的追求,不注重個人方向性的修養,註定是走不遠的,是很難大有作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