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先生曾說,歷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每個人對歷史似乎都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但這也需要建立在正確的範圍之內。
第二次世界大戰波及多個國家,人們對此的陰影是無法磨滅的,九千多萬人的慘死和五萬億美元的損失,一樁樁一件件無不令人後怕。
作為法西斯頭目的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機最終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但人們對於他們的痛恨,卻永遠也不會停止。
作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飽受日本摧殘的中國,最痛恨的人,就是東條英機。
在中國人眼裡,他是比惡魔還要殘暴的殺人機器,“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無不出自他的手筆。
時至今日,每當悼念在南京大屠殺中逝去的同胞們時,大家都會對東條英機再一次產生憤恨之情。
但總有一些人,歪曲著歷史,還把東條英機的這些罪行,看作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歪曲歷史欲洗白
東條由布子是東條英機長子的女兒,與她父親反感東條英機軍國主義思想的態度截然相反,她是狂熱的東條英機支持者。
在東條英機被處死時,東條由布子年紀還小,只有六歲,都還不記事。
而東條英機常年在外作戰基本沒時間回家,兩人之間並無太多感情,但這並不妨礙東條由布子把東條英機當成自己吹噓的資本。
她痴迷於蒐集各種東條英機生前所用之物,在學校向同學們炫耀;離了學校,她又打著環保的旗號收集二戰中日軍的骸骨作為她日後演講的素材。
她的父親恥於東條這個姓氏,而她卻以此為榮甚至在結婚之後都不冠夫姓。
如此瘋狂激進的她,當然不會滿足於只做這些事。
在為東條英機洗白的《大東亞戰爭的真相》一書中,東條由布子將日本打造成了受害者,一切的戰爭都是美國造成的。
對於日本發動的侵略戰爭,她顛倒是非黑白,說日本是在進行自衛。
而對於南京大屠殺和慰安婦等惡劣行徑,她也是拒不承認的,多次在公眾場合說這些是我們中國人編造的謊言。
對於這樣歪曲事實倒打一耙的跳樑小醜,就該遭到世人的唾棄。歷史的真相怎能被掩蓋?
東條英機的罪行在日本讓很多民眾甚至他自己的兒子都感到不恥,但也有人買東條由布子的賬。
在她高調地各地演講,並要求靖國神社裡供奉她的祖父時,一些人竟也被她矇蔽相信了她,並買下她為祖父洗白而胡言亂語的書籍。
如此漏洞百出的謊言居然也有人買單,實在是對不起因為東條英機而死的冤魂。
如果說,東條英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那東條由布子就是在逝者傷口上撒鹽,比惡魔更惡魔的女人。
重返歷史見真相
1945年,東條英機迎來了屬於他的審判結果,共計五十多條罪狀的他被施以絞刑。在此之前,他與家人見了個面,留下了他此生的最後一句話:不語一切。
這四個字是他對後人的要求,也是他對後人的一種保護方式。
不再對當時之事多加描述,人們才會對他當年犯下的錯誤印象淡去,這樣他們一家人才能挺直身板活在這世上,不受牽連。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盤在東條由布子這裡落了空。
東條由布子不僅沒有聽從祖父的不語一切,反而對當時東條英機的所作所為反覆提起,並進行添油加醋,將東條英機的規矩徹底打破。
而在她眼中的英雄,殺人如麻,手上沾染了無數的鮮血。殘忍,毫無人性是他的代名詞。
在面對自己的死亡時,懦弱,貪生怕死是給予他最準確的形容詞。
許多日本武士在戰敗後都會選擇切腹自盡,但東條英機卻懼怕切腹的痛苦,打算舉槍自殺。
在自殺前,他已經讓醫生在他胸口處做上標記,演練了一個月。但真正舉起槍殺死自己的那一刻,東條英機又害怕了。
於是,子彈打偏了,他並沒有死,他為自己又爭取了三個月苟活的時間。
東條英機如同作秀一般的自殺行為惹得世人恥笑,但他自己全然不在意。在他看來,好死不如賴活著。
對於最後對他的審判,他也概不認罪,無恥辯駁著那些他犯下的錯。
對於這一點,東條由布子倒是和她很像。
追名逐利是本因
並未見過東條英機的東條由布子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祖父能有多少感情?不過是這些關注和金錢給東條由布子帶來了莫大的滿足,虛榮心作祟罷了。
靠著東條英機的熱度,她不僅收穫了金錢,還進入日本政壇。而這,也和東條英機的遺願背道而馳。
他希望自己的後代不要再涉足政壇,參與到這些事中,越低調越好。但東條由布子並不理會,她一意孤行地做著這些她認為正確的事情,還打著還東條英機清白的旗號。
不知死去多年的東條英機若是知道他的孫女這些所作所為,會是什麼想法。
她沉浸在自己編造的世界裡,把東條英機當成偉人崇拜,這一崇拜,就是一輩子。
直到2013年她因肺炎病逝前,她都還在吹噓東條英機根本不存在的功績。
這樣的人的一生是可笑又可悲的,崇拜著給世人帶來痛苦和殺戮的魔鬼,世界觀都是扭曲的。不願看到事情的真相讓她辨不清是非對錯,只一味追名逐利,博關注,最終只能是帶著罵名離世。
結語
東條由布子能夠叫囂那麼多年,是她本身思想的問題,但很重要的一點也是因為日本政府的不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他們一部分人眼裡,即使面對著大量的史料與證據,卻還依然保留著日本就是沒有錯的想法。
對於日本帶給我們的疼痛與傷害,是無論用什麼都彌補不了的。但我們依然需要他們正視歷史真相,替他們的先人向我們的先人真心道歉。
歷史並不會因為他們的迴避就消失,我們會永遠銘記疼痛和恥辱,以此來提醒自己不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