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成立初期,中國人民剛從炮火中走出來,以為終於可以和平度日了,但此時卻爆發了朝鮮戰爭,中央就是否支援朝鮮展開討論。面對戰爭中美國對中國領土的一再挑釁,毛主席毅然決然選擇出兵抗美援朝,美軍的偵察機幾乎24小時監視中朝邊境,26萬志願軍是如何瞞天過海,成功抵達朝鮮的?
一、美國野心勃勃,中國出兵抗美援朝
朝鮮看到中國解放戰爭勝利後,也想統一南北,得到了蘇聯的默許後,他們就向南韓開戰了。
朝鮮戰爭一開始是朝鮮和南韓的爭鬥,南韓完全無力招架朝鮮的猛烈攻勢,節節敗退,朝鮮很快就佔領了南韓首都首爾,正在朝鮮以為此戰告捷之時,美國的加入扭轉了戰局。美國裝配著世界最先進的武器,朝鮮難以抵禦,只能請求蘇聯和中國的幫助。
美軍會加入戰爭就說明他們知道蘇聯不會參戰,同作為世界“超級大國”的蘇聯不願與美國正面衝突,此時選擇作壁上觀。至於中國,在美軍的認知裡,中國剛結束解放戰爭,百廢待興,應該非常渴望和平,美軍猜測中國不敢與其開戰,再加上中國經濟發展水平落後,就算開戰他們也有把握能打贏。
囂張的美軍將戰火一路蔓延到了鴨綠江邊,他們的戰機不斷在中國領空盤旋,甚至對中朝邊境展開轟炸,東北群眾不免受到了戰爭的影響。毛主席深知唇亡齒寒的道理,美軍一旦佔領朝鮮,勢必覬覦中國國土,和平是打出來的,為了保護中國領土的尊嚴,他力排眾議,毅然出兵抗美援朝。
二、志願軍瞞天過海,麥克阿瑟渾然不覺
毛主席一作出決定,就派出了26萬志願軍前往戰場,此時出現了一個難題。制空權完全掌握在美軍手中,一旦他們發現中國軍隊,勢必會展開猛烈的炮火攻擊,到時志願軍們只怕還沒到戰場就已經死傷慘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他們必須偷偷潛入戰場。面對美軍幾乎24小時不斷盤旋在中朝邊境上空的偵察機,志願軍們該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聯合國軍”總司令麥克阿瑟非常猖狂,他接到了中國可能會出兵的訊息,但非常不以為然,他認為就算中國出兵,集合中朝兩國兵力也難以與之抗衡,只不過是作困獸之鬥罷了。他還承諾會在聖誕節前取得戰爭的勝利,讓戰士們回家過年。正是因為他的猖狂,美軍放鬆了警惕,沒有加強對邊境的監視。
彭德懷是志願軍的總司令,他觀察了敵情之後選擇在10月19日渡江,為了不被美軍發現,中央可謂煞費苦心。幾個知情的幹部對所有資訊全部保密,報紙上只報道一些無關緊要的新聞。志願軍們衣服上任何中國字樣都不能帶,所有的肩章胸章袖章全部被摘掉,隨身帶的任何物品都不得印有中國文字,也不可以反光,以免被偵察機發現,不知情的人根本無法分辨志願軍們的身份。志願軍們出征的時候沒有任何歡送儀式,冒著濛濛的細雨,他們出發了。
雖然美軍的偵察機非常先進,但是當時的技術也無法支援強大的夜間觀測能力,在夜晚,偵察機只能透過投放照明彈的方式,粗略地監視陸地上的情況。志願軍們發現了這一個突破口,選擇晝伏夜出的方式渡江,白天他們藏匿在樹叢中或者朝鮮居民家中,到了夜晚再繼續行軍。朝鮮人民知道志願軍是來支援的,自發提供了許多幫助,這也是志願軍能多次躲過偵查的原因之一。
在行軍過程中,志願軍們一旦遇到了偵察機的蹤跡便原地不動,就算敵軍的炮火就從誰頭頂上落下來,他也不會挪動腳步,牽一髮而動全身,但凡一個志願軍被偵察機發現,大部隊都難逃一劫。志願軍們為了不留下蹤跡,極少生火做飯,也不怎麼講話,儘可能保持安靜。哪怕是深夜,他們也從不走大路,專走隱蔽的小路,如此一來,行軍速度勢必受到影響,但是有了之前長征留下的豐富經驗,志願軍們的腳程非常快,19日出發,25日就到了朝鮮戰場。
6天的行軍過程中,美軍發現了一部分的志願軍,大概5萬人。美軍看著衣著樸素,沒有任何軍徽的志願軍,還以為只是民間自發組建的部隊,狂妄的麥克阿瑟自然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26萬志願軍入朝後,沒有第一時間暴露,而是選擇在沒有任何空中部隊掩護的情況下發起突襲。“聯合國軍”們猝不及防,被志願軍們一路驅逐到了清川江以南,損失了15000餘名士兵。首戰告捷的志願軍們士氣高漲,而美軍此時依然認為志願軍們只是想保衛邊界,殊不知中國是想將他們趕出朝鮮。
三、抗美援朝取得勝利
在之後的戰役中,中國志願軍面對美國的長槍短炮毫不畏懼,美軍的戰線過長又沒能速戰速決,漸漸感到乏力。1953年7月,終於不想再堅持的美軍選擇簽署停戰協議,朝鮮戰爭以中朝的勝利告終,打破了美國“常勝將軍”的稱號。
此次勝利讓美國和全世界看到中國士兵的英勇,當時武裝力量如此薄弱的志願軍部隊,卻能與裝備精良的美軍抗衡。26萬大軍竟然能在美軍偵察機的眼皮子底下偷渡,這大大挫了美軍的銳氣,麥克阿瑟也為他的傲慢付出了代價,他指揮的四次戰役全部戰敗,美國一怒之下撤去他的職位,換了李奇微接任。
這場戰爭中,中朝軍隊共計傷亡63萬餘人,中國耗費的戰爭物資合25億美元之多,給當時的社會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但是如果不參戰,朝鮮勢必被美國侵略,到時給中國造成的損失只會更大。這場勝利使得中國的國際地位顯著提高,加強了國民的自信,也讓各個對中國虎視眈眈的國家收起了自己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