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了勒龐的《烏合之眾》真是受益匪淺。終於理解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特別是美國出現了那麼多反智的言論及行為。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世界各個國家,普遍跡象表明群體力量正迅速壯大,這種群體力量可統稱為烏合之眾,而且我們無從斷定這種力量會何時停止增長。不論這種群體力量會帶來什麼結果,大家都必須忍受。
一百年前勒龐就說過,群體的崛起標誌著西方文明發展的最後一個階段,而這種向混亂無政府時期的返回,也正是新型社會誕生的必然前奏。偉大的人物之所以偉大,就是他的預言總會變成現實。
迄今為止,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的這種群體,正在完成摧毀衰敗的西方文明的任務。這就是勒龐所說的,當一種文明賴以生存的道德力量喪失統治地位,其最終的瓦解便由殘暴的無意識民眾來完成,稱他們“野蠻”尤其恰當。目前為止,創造並引導文明發展的,從來都是少數知識貴族而非群體。群體只有破壞的力量。群體居於主導,這始終代表一個野蠻階段。文明必然需要固定規章、社會紀律、從本能向理性的過渡、遠見卓識以及高階的文化,而僅憑群體自身絕對無力創造這些條件。群體力量只具破壞性,它們的作用就像那些加速病危軀體或死屍降解的細菌。當文明的大廈岌岌可危,歷來是群體促使它轟然坍塌。只有這時,他們的主導作用才得以顯現。一時之間,人多勢眾就成了唯一的歷史法則。
我認為,西方所謂的民主,就是在心理學上如何利用這個群體。政客們一但發現這個群體的弱點或者期待,就會利用某個事件或者某個矛盾的焦點,透過煽風點火,誇大其詞,喊口號等各種手段,讓這些個人形成共識形成一個大的群體,從而為自己所用打敗對手所用。那些政客選舉時所喊的口號或承諾,只是為了自己達到政治目的而已,根本沒有想過要兌現承諾。長期以往,這種所謂的民主選舉,會造成民眾嚴重的對立,因為對手會用同樣的手段,忽悠一幫自己的群體。領導這些群體並不要基於純粹平等的理論、原則,而是要找到觸動和誘惑群體的手段。
只要加入群體,個體意識就蕩然無存,人們的情感和觀念趨於同一個方向發展,從而形成一種集體心理,雖說只是暫時為之,但呈現出十分明確的特徵。我們姑且將這個集體稱作“組織群體”,人們亦可將其稱為一個“心理群體”。
要獲得群體的專有特徵,就需要特定刺激因素的影響。而西方國在利用輿論宣傳上的應用是得心應手。特朗普上臺就是利用了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的矛盾,及產業工人和華爾街的矛盾,讓藍領階層相信特朗普對他們的承諾。在2020年新冠病毒爆發時期,又把民眾所遭受的災難,甩鍋給中國,把矛盾的注意力轉向中國,從而掩蓋自己防疫不力,治國無方真相。
正如勒龐所說,群體彙集的不是智慧而是愚蠢。群體在智力上總是低於孤立的個人,但從情感以及由此引發的行動來看,群體依據不同情況會表現得更好或更糟。一切都取決於群體所受暗示的方式。
所以美國的政客已經習慣用反智的思維來操縱國內的這幫群體,來達到穩固自己權力的目的。特別是在網際網路高度發達的今天,利用自媒體和社交媒體,用一些出格的言論,更容易快速的、更多的吸引支援自己的人群。由於群體都是弱智的,沒有底線的,所以政客們的承諾和宣傳越來越沒有底線。這種靠忽悠來忽悠去的選舉,又會被被忽悠的群體厭倦。中國有句古話,水可載舟也可覆舟。這種利用群體從眾弱智的行為,最終也會被這幫群體反嗜,從而變成終結這種體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