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去郊區那套別墅了,懶得給她打個招呼,開上車就獨自出發了。
為了陪她,這幾年一直住在市區的房子裡。
剛搬來時,對一切都是敏感的,時刻洋溢著幸福,一線陽光就能夠使我們面對世界喜形於色。再加上我經常出差,少者3天多著半月,每次在家愛情使我倆狂熱地享受著彼此的感情,
然則,疫情使我們禁足在家,天天監禁在家裡,就像坐牢一樣,彼此越來越暴躁了,現在,一句話不開心,就能夠給臉色和心情蒙上一層陰影。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很難忽視彼此的缺點。我曾哀嘆自己對對方生活方式的無知、然後又責怪過去對此毫不關心、更多的是互相的不理解和埋怨。
所以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了,我要搬去市裡的房子,即使隔離我也要獨自享受那份孤獨。
車停在後院,四處轉了轉沒發現什麼變化,踱步到前院。房門怎麼開著?莫非進賊了?轉著看看,發現廚房烤箱裡還烤著麵包,怎麼有人住在這裡?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走進來,衝我喊到:你是誰?我是誰?一時有點蒙,你是誰?這是我家啊。
徹底蒙圈,我緩步上了三樓,莫非是管傢俬自租了出去?
這時,一團黑影迎面撲來。
一躲,腳一蹬,我醒了。
師父,這預示著什麼?
沒有幻想的生活是蒼白的,希望是內心安寧的種子。
逍遙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