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題目是親情抉擇,所以我想再說一下我家理解的親情。
我娘是家裡的老大,一直付出較多,也一直是我老孃家裡的頂樑柱。我爸在油田工作時,寄回的工資基本都被我娘貼補給了我老孃家,在下一代成長起來之前,很多事情都是找我娘拿主意,幫忙。我娘無怨無悔,不圖回報,包括現在也是,發生這麼多事,我娘也沒有去怨恨B,雖然B對我娘如此的絕情。我娘給我大姨家的女兒出錢上高中,找工作,從沒問我大姨要過錢,當時3000元也不少吧,工資也就幾百吧。我娘對我奶奶家也是盡力幫忙,幫我大姑的大女婿安排工作,還有我大姑的二女兒找工作,幫我二姑在我們村買房子,這一切我娘都覺得是應該的。當時過年我舅我姨他們初四一般都去我家過年吃飯。隨著下一代成長起來,隨著我娘退休,我家的利用價值降低,下一代閱歷的增長,逐漸疏遠了。其實可以理解,畢竟潮起潮落都是非常正常的,除非我家的下一代能有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沒落難聽點,但卻很貼切。我自己認為無可厚非,誰不想生活的風生水起。可能這些他們覺得我娘是應該的,沒有必要回報,其實對我娘來說無所謂,有時我還憤憤不平,我覺得把我娘出的錢還給我們就行,沒想著他們多給,結果呢,我家有困難,沒有一家出面幫忙,都避而遠之,連門都不登了。想想真可笑,笑這些人的忘恩負義。我娘冬天一大早坐車去跟別人借錢也沒和他們開過口。我一邊寫一邊想笑,真的,這些人太可憐了,如此的卑微,如此的勢力,我也曾打過電話找過其中一人,不是借錢(這人相當有錢),是幫忙一件事,就是打個電話的事,這人決絕的拒絕了,這個也是曾經受惠與我孃的下一代,和B一樣的口吻,一樣的絕情。這就是曾經大團結的家庭成員。瞧不起我家,其實是我鄙視他們。我們活的堂堂正正,磊磊落落,不屑和這些螻蟻往來,即使是錦衣玉食,穿金戴銀的螻蟻。
那懦弱卑微的大舅曾和我娘說過,他家欠我的錢,我娘說,從沒支援我去要,這是真的,我娘都是勸我,為此我和她吵了好多次,說她為什麼向著大舅家。他從沒為了這事登門說過,想想也是,他卑微懦弱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又能幹什麼。當年我老孃糊里糊塗走丟了,我出去找,他在自己家看自己的外甥(我姥娘不和他住在一起),看到我抱著外甥問找到沒有,我理都沒理他,自己的娘走丟了,不出去找,還不如我這個外甥。對自己的娘都如此,何況大姐呢?不但在家裡被孩子老婆看不起,在外也讓人看不起,苟活一世罷了。在這裡可以看出前面我說的女主家的家庭了吧。麻木的大舅可能從不知道何為親情,何為知恩圖報。也可能他知道,但不敢想,不敢做。
當時我娘過生日也親戚也是都來,其樂融融,一副大團結的映象。記得有一次我娘過生日,B的老公還讓B向我娘學習,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骨子裡的基因決定了B只會學去表象。
抉擇。面對親情時,每個人可能都難以取捨,利益和親情本來就不可能放在一起,利益是有重量的,誘惑力太大,親情對有些人輕如鴻毛,對有些人重如泰山,所以親情在天平面前就有了兩個選項。良心的砝碼該給誰?這就要看親情的抉擇,視親情如鴻毛,“涼”心就會傾向於利益,視親情如泰山,良心就會傾向於親情。從一開始B的心就是涼的,屬於陰冷的涼,不知不覺把你凍僵。所以對她來說沒有抉擇,不,沒有選擇一說,抉擇還有難以取捨的意思,她的選項只有一個,利益。所以才能解釋反覆戲弄我的過程。她打的是持久戰,開始拖你,拖到你失去耐心,自動要求打折。一計不成,二計哭窮,求可憐,求打折。二計不成,三計算賬,結果不和她意,最後摔出骨折方案,下達最後通牒,漏出真正的嘴臉,把談判改成霸道的單方決定。步步為營,這就是現代fg把fl熟練的用在對付自己的親人和恩人身上的典型案例。所以說對B來說沒有選項。這還沒完,四計仍然是拖,3-5年分期還,不但打你骨折還要分期,即使有錢也不還。
B用自己熟悉的法律武裝著自己,高高在上,俯視著我,居高臨下,陽光照著我,迎著光我抬頭看到的是逆光的她,一片黑暗,看不清嘴臉。洗腦式的法律義務,如誦經般響起,這是普照大地,教人行善積德的佛經嗎?聽著是引誘你跳崖的邪惡咒語。
對於B來說,口口聲聲的法律已把自己的良心全部吐完了,全部吐在了利益上。因為她覺得親情都可以標價,而且很低的價格。法律只是掩蓋她心虛的工具,但被她說的那麼擲地有聲,吐出的良心如此之重,聲聲入耳。每個人都要保護好自己的良心,它是支撐住你是一個人的標誌,要不然都說良心都讓狗吃了來罵人,說明良心是個好東西,狗都搶著吃,狗都想做人,何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