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市老城區及城牆(9月11日攝,無人機照片)。榆林建城歷史悠久,老城至今仍被古城牆圍繞著。
榆林,一塊富有魅力且充滿希望的熱土。
這裡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長城、黃河在這裡交匯,大漠草灘、黃土高原在這裡交界,農耕文明、遊牧文化在這裡交融。長城的陶冶、黃河的洗禮使榆林成為中華文明的一塊文化福地、資源寶地。
這裡紅色資源豐富。從早期黨組織建立到革命根據地建設,從抗日戰爭的後方保障到黨中央、毛主席轉戰陝北以及《東方紅》《沁園春·雪》的誕生等,中國革命在榆林這塊紅色的土地上留下了光輝印跡。
這裡是全國首個乾旱半乾旱沙區國家森林城市。治沙70餘載,原本有著“駝城”之稱的榆林,森林覆蓋率從0.9%提高到如今的34.8%,860萬畝流沙全部得到固定和半固定,明沙已經難覓蹤影。
這裡資源富集。西煤東運的源頭、西氣東輸的腹地、西電東送的樞紐,榆林依靠能源創造了亮眼的發展“奇蹟”。面對經濟高速發展,這裡卻下決心淘汰落後煤炭產能,出臺生態修復工作方案,保護“母親河”,恢復“榆林藍”。榆林市的轉型發展實踐再次啟示:保護生態環境,就是保護生產力,改善生態環境,就是發展生產力。
榆林,魅力無窮;榆林,活力無限。
站在“十四五”新起點上,榆林蓄勢待發。
新華社記者 陶明 攝
9月12日無人機拍攝的流經榆林神木市萬鎮的黃河。新華社記者 陶明 攝
榆林市榆溪河生態長廊(2020年5月24日攝,無人機照片)。如今,走進榆溪河生態長廊,河道蜿蜒延伸,兩側花草幽香,市民或在林蔭小道漫步,或駐足欣賞美景,這條曾經汙染嚴重的河水如今成了市民的“網紅打卡地”。新華社記者陶明 攝
遊人在榆林市米脂縣楊家溝革命舊址參觀(9月10日攝,無人機照片)。新華社記者 陶明 攝
榆林市榆陽區金雞灘一家煤礦正在生產(2014年10月21日攝)。新華社記者 陶明 攝
這是一張拼版照片,左圖為:1998年7月,榆林市定邊縣幫助入股治沙的群眾在沙地裡打出多眼多管井(新華社記者陶明攝);右圖為:2020年5月30日,石光銀在自己治理的林子裡撿到一根野雞翎。他以聯戶治沙的方式,帶領村民將25萬畝沙地變成了綠洲(新華社記者劉瀟攝)。幾十年來,榆林人民堅持“南治土、北治沙、全域治水”,生態狀況呈現出整體好轉、區域性良性迴圈的新局面。新華社發
這是一張拼版照片,左圖為:1998年8月,榆林市靖邊縣郭成旺老人帶著曾孫行進在沙漠中。老人希望子子孫孫植樹造林,直到沙漠都變成綠洲;右圖為:2020年5月22日,99歲的郭成旺老人(左)與孫兒郭建軍抱著當年栽下的第一棵楊樹,向參觀者介紹當年植樹的情景。1984年,郭成旺承包了離家10公里處的荒沙地,帶領全家常年吃住在沙地的簡易房裡,為4.5萬畝沙漠披上了綠裝。新華社記者陶明 攝
榆林市北郊的鎮北臺見證著毛烏素沙地由黃變綠的逆轉和榆林城的變遷(9月11日攝,無人機照片)。解放初期,榆林市僅殘存60萬畝天然林,林木覆蓋率只有0.9%,形成了“沙進人退”的被動局面。歷經70多年堅持不懈的治沙造林,全市860萬畝流沙全部得到固定、半固定,讓陝西的綠色版圖向北大大推進。新華社記者陶明 攝
這是在紅鹼淖鳥島上繁殖的小遺鷗(6月3日攝)。伴隨毛烏素沙漠的治理,紅鹼淖周邊生態環境不斷改善,使得在這裡棲息繁殖的遺鷗的種群數量逐年增加,成了遺鷗的樂園,遺鷗在這裡覓食嬉戲、孵化後代。新華社記者陶明 攝
遊人在麻黃梁黃土地質公園遊覽拍照(7月14日攝,無人機照片)。麻黃梁黃土地質公園總面積達37平方公里,有黃土峰林地貌景觀、第四紀地層剖面、沙漠地貌和古生物化石四大地質遺蹟,成為人們科普教育及休閒好去處。新華社記者 陶明 攝
來源: 新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