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一場夢中醒來,準確的說是,從一場夢魘中掙脫出來。
在那夢裡,一個勤勤苦苦的女子,起早貪黑的賣小吃,積攢了十萬塊錢。
想著衣錦還鄉,便去銀行換成了成捆的整鈔。放進了一個帆布揹包裡,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懵懵懂懂中,似乎那途中,還有一段無疾而終的“邂逅”。女子緊張兮兮的抱著袋子,捱過漫長的旅程,在即將進站時,將包裹託付給堂弟保管,便去了洗手間。
然而,等她回來時,那包裹便那麼四敞大開的,放在那。嶄新的人民幣,從沒有像那一刻,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女人急匆匆的奔過去,看著明顯縮水的包裹,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懵的。
像所有人一樣,她第一個念頭,便想到了找乘警。這完美的第一反應,[捂臉]得益於,我們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似乎警察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解決困難”。
似乎所有我們普通人,解決不了的所有事,到了警察手裡,就會迎刃而解。我很想說,他們也是普通人。一樣的柴米油鹽,多的無非是那份來自於警服的責任和擔當。
扯遠了,接著說那夢裡的女子。
正當女人抱著包裹急匆匆的喊著去找警察的時候,堂弟開口了:
“哎!姐,你等會兒,剛才……我怕你都丟了,幫你藏起來一點兒。”
說著便從一邊的袋子裡,把兩捆多的紙幣拿出來,轉手塞進了女子的懷裡。
如果說知道丟錢時,女子是急迫而無挫的。那麼這一刻,則是五味陳雜。呆呆的望著堂弟躲閃的眼神,女子半晌無言。
火車慢慢的在減速,這也預示著馬上就要進站了。女子的嘴張了又合,最終無言的轉身去找乘警。
因為車廂裡,已經陸續的有人往外走,她不知道里面有幾個偷了她的錢。幾次想要攔截,卻又懦弱的放下了手臂。結果就是,還沒等到乘警,車廂裡就已經空剩自己。連堂弟都不知何時不知所蹤。
無望的她,最終選擇了110。儘管她其實在內心明瞭,大概這錢是找不回來了。
女子神思不屬的等待著電話接通,耳邊聒噪的是來接站的老公公的嘮叨聲,
“你這傻孩子,你怎麼能……你應該……”
哪裡有心情理會這些個,女人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還分心的用眼神搜尋著周圍。當她看到角落裡的攝像頭時,眼睛裡有光閃過,那是驚喜和希望。然而,視線所到處,那垂落剪斷的線路,一瞬間澆滅了上一刻,才堪堪聚集的希望。女子的眼中一片灰敗。
電話接通了,聽著女子斷斷續續的陳述,也不知道哪來的二貨接話員,冷不丁插了一句,“真慶幸,你還能好生生的活著。”
結束通話電話,女子更加沉默了。漠然的環顧四周,耳朵似乎也在此時自覺的遮蔽了,來自於家人的埋怨聲。想起那途中相談甚歡的“邂逅”,卻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半睡半醒時間,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像是看完了一個不長的短片。然後陰戳戳的來了句“色字頭上一把刀”
然後,嗯,就沒有然後了,然後我就醒了。
一邊回顧這夢,一邊想著要不要在睡一會兒,畢竟才凌晨四點鐘。
看看自己這精神抖擻的勁兒,估計也是睡不著了。索性爬起來碼字。其實,無非是怕自己清醒了,就把這亂糟糟的夢拋之腦後了。
草草的總結了一下自己感悟:
第一,我想不明白,這倒黴的女人,幹嘛拿著大筆的現金招搖撞市。存進銀行它不香麼?明明是一個手機走遍天下的時代。非要整點兒“復古風”。
我想她所謂的“衣錦還鄉”的意識裡,夾雜著是深深的自卑,是急於想要證明自己的自卑。可是有句話她忘了,
正所謂,“財錦動人心!”
雖然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會對我們充滿惡意。但是,任何時候,都不要去挑戰人性。一旦有了足夠的籌碼,所有的善,都可能潰不成軍。
親人,他也是人。是人就會犯錯。或許只是一時迷了眼睛,就像那夢中的“堂弟”
所以,別張狂,自己悶聲發財就好[偷笑][偷笑][偷笑]
再來說說,這“色字頭上一把刀”。
那所謂的“邂逅”。估計是泡沫劇看多了,我一直覺得那玩意兒看多了,真的會拉低智商。
本來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搞什麼掏心掏肺的把戲。所謂的“志同道合”,你怎麼知道,不是別人看穿了你之後,有意的逢迎。
真正的“志同道合”,是積累於長時間的認知和相互欣賞,不是單憑三言兩語就可以界定的。
更重要的是,你一個已婚女士。要懂得與異性保持適當的距離。過客而已,只是一個路過你的人。深談做什麼。
女人的“貴”,貴在矜持和自我修養,一旦你的內心足夠強大和完整。就不會急切的尋求他人的認可,更何況是陌生人。
聽了太多痴男怨女的故事,也經歷過一些一葉障目的日子。才發現,原來自成世界,才是真的自在。
怎麼形容呢?就像一個個被包裹的小世界,本就自成一界。若是無人,也可泰然處之。若是有了交集,便是交叉的兩個弧,範圍有限,多一些不一樣的感受,但不足以顛覆它。
[呲牙][呲牙][呲牙]有點歪樓了,其實我就是想說,陌生人面前,裝著做個高貴的女王就好。生人勿近,在某種程度上會省掉不少麻煩,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