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神經精神分析研究,提供了大量的關於睡眠的現象學(Blechner,2018),讓人們確信存在這種內在的聲音。弗洛伊德最初假設“白日殘餘物“(day residue)是夢的催化劑”,而他的“二次修正(secondary revision)”概念與夢中的內在聲音則更一致。
我對夢的內在聲音的概念化始於一個自我發現的過程:在某一時刻,我在自己的夢中意識到這種現象,一個“影子”在夢中跟著我,就像有一個導遊向遊客講述在他眼前展開的場景,並解釋那些原本不明顯的景象。
我在床邊放了一個本,醒來時立即記錄,這樣便可以捕捉到我夢裡的內在聲音。雖然不一定是逐字稿,但我相信這是捕捉夢境內容最可靠的方法——在記憶還新鮮的時候“抓住”已經它。
弗洛伊德的傳記作者蓋伊指出,“弗洛伊德開始記錄夢境到1882年。後來,他挖掘這些材料,以幫助他的新興理論”(Grubin,2002,第7段)弗洛伊德在用他的方法分析第一個夢之前,在一份宣告中說,“我在醒來後立即記下[它]”(1900/1953a,106頁)。
我意識到夢的複雜性,並預料到指導病人在夢中尋找聲音可能會扭曲分析,因為這可能過分關注有意識的問題而不是無意識的問題,從而阻止對移情的全面探索。分析師對病人夢境的要求還可能會影響病人在夢境中的移情,因為病人承受著壓力,必須遵循這種要求。對此,我的回答是:
首先,我從不期望患者對內心聲音的報告能夠取代分析中的自由聯想,而是作為分析師和患者雙方的附加工具。我將這兩種方法區分如下:內心的聲音傳達清晰的線性溝通,構建一個與做夢者所經歷的場景相關的故事線。自由聯想,則是一種非線性的心理過程,一個影象或詞可能的暗示。
第二,我相信引入內在聲音並不排斥分析無意識的衝突,負移情,被壓抑的物質,和無意識的困難,如覺察或否認難以忍受的內在生活。我的主張是,內心的聲音是存在的,不應該被忽視,因為它可以作為“進門的腳”,是解除夢境壓抑的關鍵。
本文來源:心理貓P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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