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IC導讀
你積極主動的動手,你會看到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機遇,這是一個大時代的大機遇。就是你不但要有不被淘汰的思維,還要積極主動的,不僅僅是減少碳排放,提高能源的使用效率,同時和現在的數字經濟,和現在網際網路時代這樣新的手段結合起來,也會形成新的生產力。
2021新浪金麒麟論壇·ESG峰會於12月3日在線上舉行。萬科集團創始人兼董事會名譽主席王石出席並演講。
作為一名非常關係氣候問題的企業家,王石連續參加了多年世界氣候大會。談及感受,他直言,第一次參加氣候大會是在2009年的哥本哈根會議,會場內外充斥了悲觀的情緒,美國對該議題並不積極。而今年的格拉斯哥氣候大會,中美兩國找到了共識,“在全球氣候變暖的發揮上形成了一致意見”。
“人類在意識形態等各方面產生衝突,不和諧,發展、發達、滯後、貧富懸殊等等問題,但全人類在面對氣候變化這樣一個共同的敵人時,形成了一致”,王石感慨,實際上,這個共同的敵人又是我們自己創造的,也只有人類聯手共同面對這個問題,來打敗我們自己創造的敵人。
談及“格拉斯哥氣候大會”裡的中國企業館,王石直言“一枝獨秀”。他還透露,建館之前是很有糾結的,因為受疫情影響,很多會議都改為線上召開,如果建了館,但現場沒有多少關注,那還如何宣傳、交流呢。
“但我的想法是,只要是線下能召開就要建。誰知道呢,萬一它很熱鬧呢,到時候我們沒有建館,那不就很可惜了嘛,缺少了中國做氣候變化一個非常好的宣傳陣地”,王石說,因此就下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建。“建了之後,效果是非常、非常好的”。
談及萬科的非常早就提出了“綠色轉型”,王石坦言,主要是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90年代末,我國連續幾年發生了洪水災害,因此,政府下定決心,不再砍伐森林,甚至還要退耕還林,“這個政策顯然對我是有相當的刺激和啟發”,他說。
第二原則,則是王石在攀登非洲的乞力馬紮羅時有所觸動。乞力馬紮羅在赤道附近,但常年有積雪覆蓋。而王石攀登時,卻發現“一直登到山頂,竟然沒有發現一片雪”。“因為氣候變暖,常年積雪的雪山已經成為季節性的雪山”。
王石說,氣候變化對自然環境的影響,對生態的破壞,讓自己從國內的災害,和乞力馬紮羅的攀登中同時感受到了,“不僅僅是中國的問題,是全世界的問題。那時候就非常明顯的考慮到,就是作為一箇中國企業家,作為中國企業應該怎麼辦”。
在這之後,王石帶領萬科走出了一條探索減少木材使用、減少水使用、住宅產業化、綠色供應鏈的道路。
“剛開始的時候,同行不理解,萬科甚至很多管理團隊也不理解,但我們堅持做下去了”,王石說,做到2015年、2017年時,國家的政策開始傾斜,“不但是鼓勵你,而且是限制你,如果你不是搞節能的,木材的這種建築方法,你投標土地都給你進行限制”。
“突然發現,綠色環保不但不是個負擔,而且是個競爭力”,王石感慨。由於萬科先走了一步,在跨行業上都有了綠色競爭力。
當下綠色轉型還有沒有機會呢?王石強調,面對碳達峰、碳中和,我國的經濟模型要轉變,“現在再不動手,不但晚了,而且會把你淘汰掉,趕快動手響應國家的政策、大政方針,先做起來,現在正逢其時”。
以下為演講實錄:
主持人:王石先生您好,非常榮幸您能參加新浪財經2021年會周暨第十四屆金麒麟論壇。您曾經連續十年參了世界氣候大會,這對中國企業家來說是一份很獨特的經歷,十年的經歷以後,你在氣候變化的問題上是變得更悲觀了還是更樂觀了?這樣來看的理由又是什麼?
王石:我剛從格拉斯哥氣候大會(《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第二十六次締約方大會)回來。真的,給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第一次參加氣候變化大會,那是2009年哥本哈根COP15。
說到悲觀還是樂觀,從那時候到現在,至少我印象中非常清楚的是,第一次整個會議充滿了悲觀的情緒,悲觀到什麼程度呢?我們是從德國法蘭克福搭火車,一直是綠皮火車到的哥本哈根火車站,一下火車站就看到四周鋪天蓋地的大標牌,都是國際NGO組織做的,大標牌上的大廣告牌是做的什麼呢?當時的世界主要國家領導人,像默克爾、奧巴馬、布萊爾等等西方這些領導人。廣告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呢?這個時間是2050年,那時2009年,也就是40年之後,這些領導人都是老態龍鍾,當然假定他們活著啊,老態龍鍾都在說一句話,就是我很抱歉,因為在09年哥本哈根會議上沒有做出正確的決定,所以現在世界變得這麼糟糕。這就是當時哥本哈根會議上的情緒。
為什麼呢?因為當時要達成一個新的共識,就是在《京都議定書》完成之後該怎麼辦,怎麼分配指標。
我們看到《京都議定書》到2012年就到期了,應該是發達國家在減,發展中國家實際上還是自覺的在控制自己,但是顯然覺得中國從第二大碳排放國,很快就超過美國,成為第一大碳排放國。
那時中國還作為發展中國家,承諾減排成本是非常大的,第二的美國也不太積極,所以為什麼當時國際上有這樣一個悲觀情緒,會議還沒開始呢,大廣告牌就這樣打出來了。但是我參加這次會議,很明顯感覺到中國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不同,第一次宣佈中國到2020年減排強度減少到原來排放的40%-45%,所謂減少強度並不是總量減少,而是增量,實際到現在十年之後我們還是在增加,但增加的速度放緩了。
我們當時同意放緩的速度國際上不滿意,認為還不夠,所以這時也是有點悲觀情緒。但是更主要的還是美國不大積極,其他的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達不成基本一致協議,所以這是當時的悲觀情緒。
那麼這種情況,之後每年都參加,我印象當中2015年是一個轉折,因為2015年基本上達成了面對未來的框架約定,就是如何在本世紀末把溫度上升控制在2度之內,這個事形成的共識。但是之後各國的路線圖要制定,同時發達國家要給發展中國家援助每年1000億美金,這個基本的框架形成了。
但是我們看到從2015年之後,尤其到2016年,美國特朗普上臺之後,說我退出去了,顯然原來在2015年形成的這樣一個基本的共識,美國退出去了,美國退出去就不好玩了。與此同時,去年的9月份,我們非常明確的公佈了2060的“雙碳”指標,叫2030年碳達峰,2060年碳中和。這一點是在國際上悲觀的情緒下,大家又看到了光明,又看到了希望,應該說是非常有希望的。
更戲劇性的是,拜登上來之後很明確,說不但要回《巴黎協定》,而且還要當領導者,面對全球變暖這個態度180度的轉彎,這一下子就形成一個很有意思的局面,而且很明顯,實際上拜登政府上臺之後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任命的第一個內閣成員就是克里,他是奧巴馬時代的國務卿。但我們看到很有意思的,與此同時,就在一個月之內中國任命了謝振華主任(中國氣候變化事務特使),已經退休三年了,到清華去當氣候研究院的院長,這又召回到國務院做特別的氣候大使。
實際上我們看到了一種很有意思的現象,也就是中美兩國在特朗普上臺後,第一次在這麼多年後找到了共識,就是在全球氣候變暖的發揮上形成了一致意見。
所以如果說有什麼感覺的話,應該說這兩個大會完全不同的十年以來,今年這個大會讓我覺得實際可操作的,往前走的,也是樂觀的。所以說問我的態度是什麼,那我認為這次格拉斯哥會議令我感到是積極的,是面對未來的,是樂觀的,這是我來回答的第一個問題。
更有意思的是,我覺得這次在格拉斯哥會議上的感受來講,就是在人類意識形態各方面產生衝突,不和諧,發展、發達、滯後、貧富懸殊等等問題,一致意見是在全人類面對氣候變化這樣一個共同的敵人面前我們形成了一致。
而更讓我感受深刻的是,實際上我們面對的這個共同敵人又是我們自己創造的,就是氣候變化,氣候變暖是我們人類自己創造的,我們自己來面對我們創造出這樣一個敵人,也只有我們人類再聯手起來共同面對這個問題,來打敗我們自己創造的敵人。
主持人:好的。我們都知道,氣候大會的中國企業館是在您的推動下建立起來的,您當時為什麼決定去做這件很有前瞻性的事情?和十年前相比,透過這個館您看到了背後有什麼重大意義的變化?
王石:這次格拉斯哥氣候會議上應該說中國企業館是一枝獨秀,為什麼呢?我們知道在世界武林競技這樣一個氣候大會上,各個國家都有各個國家的館,而且國際的NGO組織也有自己的館,實際上是來宣傳自己對氣候變化的一個主張。
比如說發展中國家很清楚,就是說我這裡怎麼受到氣候變化的影響,造成哪些災害,我們需要哪些進行援助,我們需要哪些進行合作。發達國家要推動如何應對氣候變化的方法、方案。NGO組織,就像自然基金會等這些世界上有名的環保組織也建立自己的館,來從自己關注的主題上來怎麼宣傳,氣候變化應該怎麼做。
當然,像中國應該這樣說,過去來講中國的NGO組織,中國的企業是沒有單獨的在這樣的大會上建立館來進行宣傳的。我記得在十年前哥本哈根會議的時候,我當時第一次組織中國企業代表團來參加這樣的會議,當時代表中國的企業有100家企業,代表是3位代表,到那裡去雖然是領了通行證,允許證,進去之後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怎麼宣傳自己,怎麼來註冊,註冊會議室這些都是兩眼一抹黑。
我記得我們自己做了個北京宣言,北京宣言就是在這個廊道上,就是在人家的大走廊上,代表來來往往的在那兒走,在走廊上我們請當時我們資助的中國大學生聯盟來做助手,在那兒搞了一個新聞釋出會。後來發現新聞釋出會在那兒也不對,後來又在賓館裡邊租了個會議室,又召集記者開了一個新聞釋出會,這是當時第一次參加會議。
當時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覺得那就是各個國家、各個NGO組織在國際上宣傳自己。一方面就是內部會議,各個國家代表團的會議,再一個就是各種邊會,公開的,討論論壇,當時真的是非常、非常熱鬧。那這種會議到了第二年,在墨西哥的多哈,第3屆是在中東的卡達,開會那基本上就比原來好一點,知道租會議室來進行討論,來更積極的參加各個國家邊會的論壇。
因為作為代表,人家開始注意到我們,也邀請我們去參加別人的論壇。但我總覺得,我們好像多少有一點是一個旁觀者,是一個觀眾,參與感不深。2013年開始在華沙,就是資助中國館,在中國館給了一天,這是中國國家建立的中國館,或者我們叫中國角,也給了一天,就命名為“中國企業日”,就是一天的來安排。
這之後,從2013年到2019年,基本都是在中國館其中的一天,主要作為“中國企業日”,來宣傳中國的NGO,中國的企業,中國聯絡的各個地方政府一塊來參加,以我們為主邀請其他國家,國際的NGO組織來參加我們組織的會議。從09年代表100家企業,陸陸續續的企業在壯大,在擴大,後來又邀請了行業組織,比如紡織協會、冶金協會等等這樣的協會來進行參加。
從100家企業到了2019年就增加到100萬,應該說增加100萬應該是2017年到了100萬,原來也想再更多的擴大,後來就考慮到,更多的不是追求數量,更多是質量,就這100萬家企業這麼多行業當中,如何在生態、環保、節能、綠色方面我們做的更好,給其他的企業做了這樣一個榜樣,更多是在世界氣候變化大會上來進行宣傳,來交流,就是讓他們知道中國的企業在怎麼做,在怎麼想。
到了2019年已經感覺到一天是遠遠不夠的,這就萌生出來是不是獨立建館,這個應該說在聯合國氣候大會上像這種情況,除了國家館之外是沒有的,那是2019年。我們知道2020年疫情就延期了,延期到2021年的格拉斯哥,那這回就獨立建了。建館之前,應該說還有一個月還是很有糾結的,到底這個館建不建,為什麼呢?基本上現在看到的大會要召開了,但很多都是線上,我們建了一個館,到時候中國去不了多少人,那我們這個館要怎麼宣傳,怎麼交流,有點糾結。但我的想法是,只有一種可能,只要是線下能召開就要建。誰知道呢,萬一它很熱鬧呢,到時候我們沒有建館,那不就很可惜了嘛,缺少了我們中國做氣候變化一個非常好的宣傳陣地,就這樣下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建。實際上建了之後,效果是非常、非常好的。如何從一切都不是很瞭解,到積極的介入,到組織參加,組織中國企業日,到現在變成中國企業館這樣一個過程。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在此前一直引領中國企業在氣候變化上做的一些事情,我們知道萬科十幾年前就開始決定做綠色的轉型,在中國企業中是非常早的,而對現在可能才意識到決心要做綠色轉型的企業會不會覺得有點晚,您對這些企業有什麼建議?
王石:第一點想說說,當時為什麼萬科決定轉型,轉型契機是什麼。應該是兩個契機,第一個我們知道在90年代末,中國連續幾年的洪水災害、防洪,顯然這是和氣候變化有關係的,水土流失。中國政府非常明確的決心,對森林不再砍伐,甚至原來已經砍伐的森林,種植的農業甚至很多土地比較貧瘠的農業,政策退耕還林,保護森林,退耕還林,這個政策顯然對我是有相當的刺激和啟發。
第二個我記得是我在登雪山,登的其中一座就是非洲的乞力馬紮羅,那個雪山是海明威小說寫的,雖然是赤道附近,但是常年有積雪覆蓋的一座雪山。我記得非常清楚,我登雪山一直登到山頂我竟然沒有發現一片雪,這讓我感到很意外。什麼原因呢?就是因為氣候變化,因為氣候變暖,原來常年積雪的雪山已經成為季節性的雪山,就是下雪的時候有雪,雪季過去了很快化了,就沒有雪,顯然氣候變化對我們自然環境的變化,對我們生態的破壞,同時從乞力馬紮羅也感覺到,不僅僅是中國的問題,是全世界的問題。那時候就非常明顯的考慮到,就是作為一箇中國企業家,作為中國企業應該怎麼辦。
有人說中國的氣候變化,我們來保持水土不再破壞,我們保護森林,我們退耕還林,不能砍伐森林了,很多木材就短缺了。尤其像萬科,搞建築是大量使用木材的,過去很多國內森林砍伐的木材,就不說我們砍伐木材輸出了,是要從國外引木材,這個實際上對全球一體化,全球變暖來講也沒有根本解決問題,萬科走出一條如何減少木材使用,減少水使用,減少水泥,減少電使用,就走上這樣一個住宅產業化、綠色供應鏈這條線上,因為這樣的契機。
那我們看到,剛開始的時候同行不理解,萬科甚至很多管理團隊也不理解,但我們堅持做下去了,慢慢、慢慢做到2015年,做到2017年,這就開始慢慢讓整個國家的政策傾斜,就是鼓勵你,不但是鼓勵你,是限制你,如果你不是搞節能的,木材的這種建築方法,你投標土地都給你進行限制。你突然發現,綠色環保是競爭力,不但不是個負擔,而且是個競爭力。走到今天我們會發現,由於萬科先走了這一步,在跨行業上都處在一種綠色競爭力的這樣一個物質。
再回答一下,有人有很多疑惑,說你們以前看的遠,先走了一步,那我們現在再走,是不是來不及了呢?不是。整個我們看到,不但不是,應該要看到,如果說過去來講需要你先走一步,需要你有更多的社會責任,現在就叫做ESG,就是如何有社會責任的往前建立起的企業。
到現在你也會發現,實際上我們面對碳達峰、碳中和,現在整個經濟模型就要改變,實際沒有那麼複雜。我們先簡單來講,第一個碳中和就是兩側,一個叫供給側,一個叫消費側。從供給側來講,就是如何把碳排放的這種能源形式要轉化,轉化成不碳排放、少碳排放的,比如說現在的光能發電,風能發電,核能,海洋能這些東西,這種供給側,這是國家大的政策,大政方針來進行決定的。比如說這種決定下,為什麼電動汽車就蓬勃發展起來了,光伏發電蓬勃發展起來了,這是供給側。
但更多我們也要非常明確的從消費側,比如說萬科我們更多是從消費側角度考慮,你要消費能源,你要消耗木材,你如果減少木材,如果減少用電,如何減少碳排放,你現在再不動手,不但晚了,就把你淘汰掉了,就是現在趕快動手響應國家的政策、大政方針,先做起來,現在正逢其時。
第二在這樣的基礎上,就是說你不動手,你不響應,你就被淘汰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你積極主動的動手,你會看到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機遇,這是一個大時代的大機遇。就是你不但要有不被淘汰的思維,還要積極主動的,不僅僅是減少碳排放,提高能源的使用效率,同時和現在的數字經濟,和現在網際網路時代這樣新的手段結合起來,也會形成新的生產力。這是我的回答。
主持人:我們對您現在正在做的一件事非常感興趣,您能簡單的介紹一下生物圈三號嗎?您想利用這個做些什麼事情呢?
王石:說到生物圈三號,先說說這個生物圈三號是怎麼來的,就是怎麼給起名叫生物圈三號。說到生物圈一號就邏輯比較簡單,它就是地球,我相信在這個宇宙空間當中唯一能產生生命的,機率上應該說地球不是唯一的,但是作為我們人類,作為我們有意識、有文明的人類,我們來探索生命的起源,還有哪些有生命的,現在唯一能證明的也就是我們地球,所以我們就把地球作為生物圈一號。
生物圈二號,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們來探討在地球上如何生存,如果生存不了怎麼辦,這就誕生出了生物圈二號。生存不了,那就只能跑啊,跑哪兒去?跑到太空去,所以說現在很多探索的外太空,如何外太空移民,當然首先是在科幻的水平上,再一個在實驗的水平上,現在頂多是在實驗的水平上。比如說我們到火星上去,是不是能移民到那兒去,或者是超越太陽系,到外邊移民去,實際上這個就是生物圈二號。應該說生物圈二號更多是帶有這種探索性的,但是作為人類物種要移居到地球之外,太陽系之外,到銀河系去,這個還只能是可望不可及的一種情況。但是我們看到了,現在就是生物圈一號我們現在也危危可及,能源消耗已經滿足不了人類的發展。再一個消耗生物和能源過程當中,碳排放已經使整個地球就不安定了,人類生命也已經不大適合生存了。
生物圈二號我們還只是科學上的一個探索,但是我們如何讓地球,能讓我們的生命更好的存在下去,顯然就出現了一個生物圈三號的概念,也就是如何面對我們人類的未來,我們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定出的本世紀的目標,2030、2060碳達峰、碳中和我們應該怎麼做,就給出了一個生物圈三號的概念,就以這個作為我們的一個目標。具體怎麼做呢,就是落實碳中和社群。因為人是群體動物,一定是和其他的人群聚在一塊,小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社群,一個社群再大點就是鎮、城市、省,再大一點是國家,國家再大一點,連在一起的就是我們這個地球,生物圈三號的概念就是這麼一個概念。
具體怎麼做呢?我是搞房地產出身,很簡單來講就是能耗是在建築方面,一個城市能耗50%是在建築裡面的,無論你是工廠,還是學校,還是機關,還是住宅單位,還是活動場所,只要是在建築裡面消耗的。把生產,比如第二產業排除出去,這個不算,差不多這個建築消耗的能耗是20%,那這個佔的比重也是相當不小的。本身萬科做的就是搞城市配套供應商,就是在建築裡,各種建築如何減少能耗。從現在建築的標準,未來碳減排、碳中和的標準,我們實際上更多是按照現在的能耗可以減少50%,這是第一點我想說的可以減少50%。
怎麼減到50%呢?簡單來說,就是給他蓋層被子。我們看到在北京賣冰棒,一個木箱裡邊有棉被裡面有冰壼,外面30度,冰棒不化,為什麼呢?就是熱氣進不去,裡面的冷氣出不來,建築現在就要給它蓋層棉被簡單來說。當然具體來講就不能簡單,比如說主要的,舉兩個例子。一個是窗戶,一個是門,這個佔的建築比例5%不到,但是它們整個消耗能源佔到20%。那我們如何把這個窗戶減少能源消耗,門這部分減少門的消耗,無論是技術上來講,還是建築材料上,還是成本來講,這些處理起來都不是很難,光這一項它就能減排,可以說處理好了減排20%,就是熱進不來,冷出不去。同樣的,在北方來講,熱出不去,外邊冷氣進不來。當然僅僅門窗是不夠的,還有牆夠不夠保溫,不夠保溫的加保溫,在屋頂,光這個處理好了,減到一半也是可以的,就是不減輕舒服度。當然僅僅減到一半還不夠,還要加上比如說用的電器,比如說現在的製冷制暖,過去都是槓桿式的製冷制暖的裝置,現在用的磁懸浮,光電器減少能耗就可以減少30%。你看就光這兩項,當然如果作為我們面臨碳中和來講,社群就比這個稍微要複雜一些了,比如說你開車,搞上充電樁,合同能源管理,給予你的低價電,鼓勵你用的時候你給它儲存起來,不鼓勵你用的時候,高價電的時候你用儲存的電來用,整個的碳中和社群,小到是一棟樓,大到可以說是一個城市,一個省,這個是碳中和社群,抓手是非常、非常清楚的,如何把各種現在已經成型的,並不是高科技的,已經具備的這些建築材料和現在網際網路具備的軟體計算、合同能源管理結合在一塊往前推進,現在已經開始了。簡單來說,做什麼呢?就是做這些東西。
本文來源:新浪財經 中國企業傢俱樂部
微信編輯:張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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