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快過年了。
臨近年關,古玩店的生意顯得也比平常忙活,因為家家戶戶除舊迎新,多多少少都能收拾出來一些雜物,能扔的就扔,能賣的就賣。
對於伴隨了多年的舊物,年紀大的人總有些難捨,不忍心都賣給收破爛的,就會挑出象樣兒的,拿到古玩店碰一碰運氣,與其說想要多賣幾塊錢,不如說想給不捨之物找一個滿意的歸宿。
前幾天,月哥店裡來了一個老太太,老花布裹了一裹兒,放在櫃檯上就把打開了,零零落落呈現在老闆的面前。
老太太說:“我老了,這些東西留著還有啥用?我家的小輩兒不懂,他們也不喜歡。”
月哥逐件看了看,審視了一番,就問老太太想賣多少錢。
“還不值20萬麼?”老太太笑著說。
老太太真敢要價,月哥想都沒想,還價更爽快:“1萬2”。
一錘敲不定的,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討還了幾個回合就成交了。
月哥就照單全收。
<兩個清錢編的繡球,一枚大花錢,一件花包袱﹥
﹤一枚銀花錢>
多少錢成交的?月哥只透露說:“一萬大幾。”
一萬大幾,小編理解為:1.7W上下。
(二)
如果在農村鄉下,一個老太婆拿出這麼幾件零碎兒換錢,也許幾百塊錢就能搞定,先讓她開價,她頂多也就索價幾千,再多還怕把買方嚇跑了呢。
然而這是在京城,月哥的小店與華夏古玩城處在同一條街上。
北京的老太太,也許曾經的朝陽大媽,說話出聲底氣十足,別管人家懂不懂古錢兒,人家坐著寶馬車來的,覺得拿來的東西就值那麼多。
老太太也說了:“我懶得去古玩城、潘家園,哪怕去那裡能多賣萬兒八千的。”
(三)
第二天,月哥向粉絲們展示昨天的收穫。
也就是老太太拿來的東西有點意思,值得說道說道,一件一件仔細看過了,有一個粉絲表示,他想買那兩個繡球:
這倆“繡球”都是清錢,其中二枚羅漢、一枚嘉慶大樣,皆為好品,另有順治、康熙若干。
月哥想將清錢(繡球)、花錢一起走,開價1.5W,他說:“倆羅漢4Q,嘉慶大樣2Q,這大花錢怎麼也值5Q了吧,...”
粉絲表示只對繡球有興趣。
月哥就說:“只要這兩個球兒,1W吧。”
這個粉絲也痛快,說:“好的,要了。”
去年秋天,82分的羅漢行情在1300元左右,那時小編就覺得漲到極限了,不曾料到今年仍然漲的沒有停,乾隆大樣、道光大樣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漲到頭了。
這兩個球兒,不到20枚清錢,就能值1萬?怎麼接受這個事實呢。想想看,為什麼大型拍賣會上的成交價往往更高,因為拍賣會雲集了很多有實力的買家。
月哥是華夏鑑定師,還是錢幣圈有影響的收藏家,他的粉絲眾多,其中不少粉絲實力非凡。
若讓小編賣這兩個繡球,能賣大幾千就樂得合不攏嘴了。
銷售是一門學問,這就是為什麼別人的LV能賣1萬,咱生產的LV只能貼牌。當古幣成為商品的時候,沒有什麼道理是不一樣的,適用同等的商業技能。
(四)
有粉絲詢價,問這枚銀花錢:
月哥將銀花端詳著,忽然一說:“8千!”,吐出斬釘截鐵兩個字,沒有商量的餘地。
原來,月哥“買貓是為了喂貓的碗”,買了這一堆,只衷情於這一枚。
其實,小編也一直默默盯睄這枚銀花,什麼羅漢啦、乾道嘉大樣啦,早都看厭了,小編就是一個吃瓜粉,別說幾千塊買不起,就是幾百塊也不想買,小編自有小編的風向。
不少愛好者都是喜歡追熱門,什麼越漲越愛什麼;銀花錢是冷門兒,他們不動心,等到哪天漲起來了,他們就變的大方了。
最後,月哥問:“有沒有人懂得這塊花布?能值多少錢...”
有粉絲說:“是繡品嗎?”
有粉絲說:“是織的吧。”
月哥說:“是染的。”
小編想起了電影《老井》,電影裡有一個鏡頭,攻俐飾演的女主穿著一件花褲衩,和這塊花布蠻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