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看中秋詩會,結果,看了大半中秋晚會。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春江花月夜,嚴格講,不能叫詩,有點類似杜甫的三吏三別,三吏三別屬於散文詩,只是寫的好,才被人稱作詩。
春江花月夜只是宮體詞而己,解放前很少有人稱他為詩,宮體詞非常的華麗,但往往不知所云。
詩詞以選擇為上,內容次之,口感更次。
宮體詞當然不存在口感問題,余光中則完全沒口感,口感不僅僅七音,節奏,斷句等。對於玩詩詞的講,口感完全是從詩詞中爬滾出來的,一首詩詞,首先要自己找下口感,當然因為選擇,內容等原因,一旦硬衝,往往詩詞就成了。
現在,比如只談口感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這首詩明顯長安口感不對,改成巴山,南京等好多了。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而這兩首詩,口感沒問題,當然床是井的話,口感又不對了。
口感是個非常繁雜問題,蘇東坡口感就明顯不如柳婆婆。
希望今人寫詩,要先自己讀讀,不要空談什麼平仄等等。
比如古人經常用金井,今人用金井,口感就歸零了,這兩字誰會讀?但今人用十字架,則今人都會讀,十字路口則未必會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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